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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一篇追妻火葬场文 > 分卷阅读217

扰她一般,站定在那里。

他好像很拘谨, 连双手都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唇瓣紧抿,连头都是垂着的。

如果不是重阳节提起, 他都快忘了...他竟然做了那么多错事。

尽管虞棠一笑而过,谢怀慈还是担心...她会记恨。

那么残酷, 那么不近人情,怎么会是他呢?谢怀慈沮丧地想。

他好像没有面目再去面对她了, 从送出小猫那一刻开始...他就丧失了同她和解的机会。

不仅仅是一只小猫, 而是践踏的心意, 将她所重视的踩进烂泥里。

虞棠沉默, 他就陪着她, 谁也不开口, 时间好像禁锢下来。

道歉已经说了无数遍, 再说下去...除了自取其辱, 还惹人厌烦。

她安静地趴在窗前,看着雨。

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虞棠跟惊醒了一样环顾了一下四周,刚好对上那双浅茶色的眼瞳。

很惊讶地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

对上的一刹,谢怀慈的瞳孔怔了一下。

明亮如琉璃的眼珠子忽然黯淡下去。

虞棠好像不欢迎他。

“我来是...”青年秀眉蹙起, 似乎很艰难地找着理由,可是思索了一下, 发现并没有必须来看她的理由。

挺稀奇的,她还没有表现出紧张,就被他抢先了一步,这算什么道理。

很稀罕的是,昔日神坛上的高岭之花居然很拘谨地站在那儿,可怜巴巴的,就像被风雨摧打的小花。

虞棠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不就是为了从前的那些事,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在乎了,你也不必在乎。”

像是表明友好的态度,虞棠将搁在桌子上没吃完的米糕推向青年所站的位置。

旋即弯了弯唇道,“你喜欢米糕吗?是念微做的,我这儿还有很多,你可以全部拿走...”

少女眉眼明媚,就像是剥开阴云的阳光,一下子照在了身上。

骤然友好的姿态,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就在他以为他们会和好的时候,虞棠忽然垂下了眼,“是我胡闹了,那本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我想...我们都有点不清醒。”

明媚骤然抽离,谢怀慈僵在了原地,像是不知道怎么挽回。

他好像很不喜欢她说的话,可是没办法呀!他们本就不是一路的人,徒劳纠缠下去,没有好下场的。

虞棠也不看他,继续道,“你明白吧...都是我无知,是我太糊涂了...与你干系不算大吧。”

比起无情的拒绝,更可怕的是清醒地撇清关系,像是将他们的过往都给否定了。

用尽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克制喉咙里的哽咽,“虞棠...你很好。”

就像是不愿意再与他聊下去,虞棠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看着雨景。

谢怀慈僵得跟木塑一样伫在她的身后。

忽然,虞棠将头扭了过来。

“应付你,我已经很累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青年的脸煞白得堪比雪光。

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她没有看到的是...谢怀慈迅速红了的眼角,他垂下了睫毛,像是抑制着什么...像是哭了一样。

雨声渐大,模糊了人们的视听。

雨水的侵袭,屋子逐渐潮湿,像是沾染了他鸦羽似的睫毛。

他们一直待到了晚上,期间谢怀慈没有说话,虞棠也不好再问什么,也就勉强过得去。

在那之后,他们仿佛忘记了那天的对话,该打招呼,打招呼,该去玩,去玩,好像很正常。

“你没有别的事吗?我是说...你可以认识一下其他姑娘?”虞棠站在林荫下,篮子里堆满了蘑菇,无奈道。

谢怀慈皱了皱眉,似乎很苦恼,“修行本不该耽于情爱。”

虞棠才不信,白了他一眼。

她只是有点抱怨而已,他至于那么正经吗?虞棠不高兴了。

“玩笑都不兴的吗?”

每一次她提及过去的事,他就跟遇见危险的小动物一样,立马瑟缩起身子,不让任何人窥见真实的想法。

总之就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谢怀慈攥紧了袖口,嚅动了一下唇瓣,最终还是没能搭上话。

那是他难以言表的,留下的最痛苦的创痛...

昔日种种无不提醒他...他错得离谱。

“是我不对。”谢怀慈艰难地张开了嘴,“我该跟你坦诚的...而不是无视。”

“什么无视?什么坦诚?你想多了吧?”

谢怀慈绷紧了喉口,“我无视你当初的痛苦,实属不应该,万死不足以谢罪。”

虞棠怔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料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痛苦?嗯...我不觉得,那不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任由别人糟践的,你有那么大的负罪心理,我还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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