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下面的几排字,就绷不住了。
旋即虞棠就明白过来,恐怖怪谈...有点激情。
“滑走滑走,我们不看这个...”虞棠嘟囔着,将屏幕刷得飞快。
她只是想让他看一点...稍微正常的东西,不是这些啊!!现在她的人设还怎么立得住。
他会不会以为她很那个啊...虞棠内心的小人痛苦地咆哮着。
就特别的尴尬。
她好像很担心他会误入歧途,一会儿嘟囔着不是这些,一会儿抱头苦恼,很无奈的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鲜活的她,在懊恼和兴奋中徘徊。
那些不自在好像瞬间削弱,山神挡住她滑屏的手,很温和的模样,像是劝慰她,“没有不好,虞棠喜欢,我也喜欢。”
之后的时间里,他们一起逛了附近的名山大川,看了夕阳下残血一般的云彩,在山巅俯视过湍急的江流,也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并肩而行,一起评鉴美食,一起观望不同的景色。
抵达傍晚时分,是他们分别的日子。
向他招了招手,虞棠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相驳的方向跑去,直到夕阳落下,两个影子彻底分开。
这一次分离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在闲暇的空余时间里,她并非将那个神秘的,好看的青年忘在脑后。
她记住了他喜欢别样的风景,所以拍摄下所有...途经的地方。
当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桥头,挂满了小区景观树,新年再一次来临。
处处张灯结彩的,虞棠买好了票,早早就坐上了村里边儿的大巴,一路颠颠簸簸的...来到了槐树村。
跑向了熟悉的山洞,她的心情既兴奋又忐忑。
“你好啊!”提着一大袋橘子糖,虞棠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像是要给他一个惊似的。
像是没料到她会出现得那么意外,山神的瞳孔怔愣了一下。
就傻乎乎的,看起来挺可爱。
与以往不同,他今天的状态好像...好了一些,哪怕还是带着死物的白,但细微的表情,还是可以很轻易地看出来的。
尽管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替他由衷的高兴。
虞棠很不见外地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眉尖,犹豫了几下,还是好心地问,“你的病...好些了吗?”
就挺没礼貌,也够傻的,明知道他不是人,她还是想以人的方式去担心他。
药引...药引,那真的是药引吗?玩了那么多恐怖民俗游戏,她不该很清楚吗?
恐怖游戏的主角,通常是会杀人的,那山神呢?他是不是也会杀人?杀人是否会有规律...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想那些。
看着她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模样,山神摸了摸姑娘柔软的发,冷清的眉眼垂下,像是雪染上几分温度,“我很好。”
他...他竟然回答了她的话,就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一样,就挺为刚才的怀疑惭愧的,一时之间,虞棠嗓子都哽紧了。
好像知道她的紧张,山神很知趣地收回了手,给出彼此适应的空间。
深吸了口气,虞棠将橘子糖一股脑儿的,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磕磕绊绊地说了一长串话。
“橘子糖不错,酸酸甜甜的,希望你能喜欢,算是...我给你带的新年礼了!”
“我想药引是会苦的...你吃了这个...就不会苦了。”
她揪着手指头,头埋得低低的,像是极为不好意思的样子。
山神笑了一下,点头附和,“我的确需要这个...”
一下子,虞棠眼睛都亮了,好半天才重复了一遍,“你真的喜欢吗?”
没有回答,更没有反驳,山神当着她的面吃了一颗橘子糖。
比起口头上的喜欢和感谢,行动就像是鼓励一样,充斥着她身心,将那些许久未见的隔阂抹平。
一下子将记忆拉回了去年,她想起了那些神秘的仪式和诡谲的交易。
“他们...我是说...他们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会付出什么的代价呢?”
“虞棠很感兴趣?”
普通的人能有怎样的价值呢?金钱,财富,没有一样是异类所需谋取的。
那就只剩下一样...
“你害怕?是害怕我,还是...”
哪怕她藏得再好,都好像瞒不过山神的眼睛。
“我担心你...担心你会消失。”
异类的存在总该是不被允许的,他活下去...肯定是不简单,比起恐惧...她更害怕他会死。
以另一个意义而死。
山神目光放远,落在远处的炊烟,像是自语,又像是询问,“获取不可得之物,付出代价是为交换,但人心贪婪,他们视之为邪...虞棠也是这样认为吗?”
就像是他向她讲述过的一个故事,一对夫妇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