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到时候与羌国通商后,我们尚且可以派眼线进入羌国,当然,弊端也有他们也可以潜伏开元。
但是只要派一位忠君之士且智勇双全之人前去监督,儿臣以为这些困扰就会迎刃而解。”
白皓承才说完,朝廷之上皆无人回答。
倒是杨韵毅嘴角带笑的看着白皓承,白皓承一个眼神跟杨韵毅对上,顿时觉得自己心中这小算盘被杨韵毅给知道了。
还好先帝一句明日再议,让白皓承躲了杨韵毅的眼神。
而接下来好几日,白皓承不留余地的在先帝耳旁吹杨韵毅的风,而杨韵毅也众望所归的被派遣于边界。
当时杨韵毅离京那日,白皓承可谓是开心得宴请朝廷众臣,白皓承站在鼎和楼台,看着繁华的京都,心里畅快至极,自认为自己依旧离夺取大权不远了。
后五日,杨韵毅抵达边界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被送回来,但是白皓承看着自己安插在边界的小厮传回来的消息,不满的啧了一声。
倒是白皓承没想到杨韵毅真当正义公明,廉洁公正,在通商一事上丝毫不勾搭达官显宦,本欲接此机会抓住杨韵毅的小辫子,让他就此毫无翻身之日,倒也没想到他如此公平正义。
一旁的谋士见到情报再看白皓承一脸不屑的脸色,不由开口问道:“杨相如此清正廉明,一心为国不好吗?”
白皓承心里冷哼:呵,真当是爱国到篡位,但是白皓承尚且不显于脸,只是淡淡开口说:“甚好!”
确实甚好,杨韵毅这一次谁的面子都不给,依旧得罪了不少达官显贵,白皓承倒是要看,到时候杨韵毅回京后该如何自处!
果然当初脑海灵光一现的想法,无论杨韵毅贪不贪,白皓承都坐收渔利。
然而白皓承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太久,无他,在一个月后,开元羌国正式开商那日,杨韵毅作为最高督导,为示意两国友好,杨韵毅亲自押送第一次通商的货物。
然而第一次通商被半路打劫的消息在第三日从边界快马加鞭传回京城。
京城大惊!朝廷之人皆认为是羌国所作所为,但是没多久,边界传来消息,说官府追查,是一群强盗胆大妄为,抢了货物,朝廷一片讨伐之声。
下了朝,白皓承看着从边界传回的密信:尚且不知杨相死活!
当白皓承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白皓承认为自己应该是开心的。
但是更多是感到迷茫,自己两世为敌之人居然这么简单就被铲除了,白皓承失神的坐在书房,拿着密信感到无力。
而开元边界,一风吹得一小木屋上的旗帜随风飘扬,而旗帜滚滚卷下,龙门客栈几个字蓬荜生辉。
杨韵毅在小厮的引荐下来到二楼最里的一个房间,推开门,屋子里的小桌已经入座了四个人。
其中同坐主位的两个人带着斗笠,让人看不清两人的脸,但是见杨韵毅推开房门,凤颖揭开斗笠,红唇轻启,依旧和煦笑着开口道:“来了啊?”
杨韵毅看着熟悉的众人不由摇头笑着走过去,并且开口说:“好久不见。”
四个人不约而同开口对杨韵毅开口:“好久不见。”
杨韵毅自然而然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倒是颇有兴致的看着侧位的元御开口说:“倒是没想到元祭司也会在这。”
元御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解释说:“多谢杨相当时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元御以茶代酒的喝完,随即继续开口说:“当时无处可去,莫名其妙就想到了祁兄了。”
杨韵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感受到一个冷冽的眼神,杨韵毅抬头,与宇羽婷杀气逼人的眼神对上。
宇羽婷揭下斗笠,冷言开口说:“我们讨论过了,自白皓承拿到密信开始,给他五日时间,倘若他未出现,到时候由本将挥兵南下,直夺开元,统一三国。”
杨韵毅急忙看向一旁的凤颖,凤颖附和的点了点头,随即解释说:“我们尚且认为不懂惠恩之人,难以担此重任,且选择在他。”
杨韵毅听完后紧闭着嘴,房间内顿时静谧了下来,过了半晌,就在元御要坐立不安之时,准备打破这奇异的氛围的时候,杨韵毅先一步开口低声说了句:“如此也好。”
元御明显听出杨韵毅语气里的无奈且不舍,不等在场人宽慰,杨韵毅孑然孤身离去了。
这五日可能是杨韵毅最为艰难的五日了,杨韵毅回忆起这漫长且含有希翼的日子,这种心情只有在当时凤凰不顾一切之身回衡国,杨韵毅独自在开元里驻守等她回来。
但是在一个月的苦守下,当时杨韵毅看着冰冷的棺材和尚且在襁褓的小孩,杨韵毅顿时两眼发黑,不知道自己坚持这么久的信仰有何意义。
第五日,夕阳在天地相衔之处,似要发光自己最后的温暖般,杨韵毅看着眼前依旧如故的天地,心里不由暗叹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选错了啊。
虽然但是,杨韵毅的脚步依旧未移开半步,依旧在屋梁下寸步不移,二楼,凤颖轻抿了一口茶后,有些犹豫的看着冷着脸的宇羽婷。
最后还是宇羽婷先开口:“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凤颖小心翼翼开口试探问宇羽婷道:“倘若他今日尚且不来,真攻打开元吗?”
宇羽婷暂且喝了一口茶,才缓慢开口回答:“不会。”
说完凤颖又有点纠结开口说:“但是如此的话,如何统一啊?”
宇羽婷放下杯子,直视看凤颖的纠结,也不逗凤颖玩了,开口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