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最无语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笑一下。
“喜欢实验是吧?”
“行。”
她将人从椅子上薅起来,像抓小鸡仔一样,逮着人往外走。
径直往实验中心走去,没走几步,就在走廊上迎面撞上基地的人。
“放开我们负责人!”
走廊处涌进来几十个穿着制服手持木仓的人,木仓齐齐对准乔澜。
乔澜拽着男人,将人挟持:“我要SB项目的研究资料,立刻!马上!”
“晚一分钟我就往他身上捅一刀。”
说罢,她当着众人的面从身上掏出一把刀,一刀捅在他大腿上。
“这是第一刀。”抽出刀,血顺着伤口冒出。
“老大!”
男人大腿颤抖着,疼痛感袭来,他却笑得放肆,一点也没有作为人质的自觉:“没关系,我死了也有1号为我陪葬。”
他说得轻描淡写,完全不挣扎。
下一秒就听到他发号施令。
”给我杀了她。“
砰砰砰!!——
木仓声在走廊回荡,乔澜迅速带着男人跃上走廊边的扶手,以刁钻的的角度的速度,在子弹过来之前,跃到另外一边。
子弹落空。
她居然比子弹还快,简直是匪夷所思。
男人见此更加痴迷她的身体:“乔澜,做我的实验者吧。”
这样的身体,他太痴迷了,太想拥有了。
男人还执着着这件事,他是一个沉迷实验到疯狂的人。
半辈子都为实验而生,他要研究出最厉害的,所有人都无法复制的研究,他要站在业界顶端。
只有他向呈才配站在业界顶端,俯瞰那些蠢货。
那些顽固的老东西凭什么否定他的成果,凭什么一句话就否定了他的研究。
他要证明,他的项目才是最具有价值的。
身后的人追来,乔澜解决掉几个人,带着人快速在走廊穿梭。
向呈看着她的行动轨迹,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弧度。
前面的路被堵死了,这是一条死路。
“逃不掉了…看来你只能选择做我的实验体了乔澜。”
乔澜给他另外一条大腿捅了一刀,刀在里面搅动,带起血肉,向呈倒吸一口气,脸上浮现愤怒。
“谁说我要走了?”
她将握紧拳头,对着墙壁就是一拳。
向呈冷哼一声,出言讽刺让她别异想天开。
仅凭她就想弄开这面墙壁,简直是做梦,基地里面的所有墙壁建造时都做过加固,以特殊材料加固过。
太她的力气再打也不可能打开。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打脸了。
只见墙面落下一层墙灰,在他的目光下,那块墙壁应声而倒。
在墙壁倒塌的那一刻他目瞪口呆,被拖着走过去的时候还处于一种呆滞状态。
乔澜带着人直奔实验中心。
向呈慢慢回过神来,这才对她有了一丝恐惧,同时心里有了清晰的认知。
这个女人他惹不起。
可已经太晚了,乔澜可没打算放过他。
带着人进入实验中心,乔澜将门锁住,里面是众多冰冷的仪器,各种试管各种药剂还有各种折磨人的道具。
那些道具都是拿来惩罚那些刚被抓来实验激基地不听话的人的。
她将人带到仪器上,固定他的四肢,将那些药剂拿出来。
“你找不到的,1号的抑制药剂不在这里。”
他显然理解错了意思,以为乔澜找这些药剂是为了找抑制药剂。
不!
她是要将这些药剂全部注射到他身体里面,让他也藏藏这个滋味,让他生不如死。
她晃了晃手上的药剂,笑得缭乱。
“你不是喜欢人体实验吗?”
“这次的实验比较特殊,这次的实验体是你。”
“不知道你能坚持到哪一个环节。”
不等他说话,她就果断的将药剂注射进他的体内,一个接一个,连缓冲期都不给,势要将所有药剂全部给他来一遍。
向呈身体不断抽搐,脸色一会儿白一会青一会儿灰一会儿紫,可以组成一个彩虹了。
他睁大瞳孔,瞳孔扩散,药剂在他身体里面融会贯通,无意识的翻着白眼,身体呈现肿胀的姿态。
还没完呢!
她将剩下的药剂注入他的体内。
向呈感觉的自己的骨骼在重组,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疯狂的想要撕破他的皮囊冲出来,身体里的器官像在被什么东西啃食。
他抓着仪器,脸在不断扭曲。
“感觉如何?”
乔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望着她咬牙切齿,愤怒极了:“乔澜!”
“怎么?你是觉得还不够?”
他想开口,可瞬间被痛意淹没,意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消失。
“不行,不要!”
他痛苦的喊着,嘴里吐出白沫,身体全身膨胀起来,像个气球越来越大,他的五官被挤压,皱成一团,意识变得模糊。
他想要怒吼想要求饶,想要求救,想要嘶吼,可嗓子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亲自算完账,乔澜没有走出实验中心,而是在实验中心和外面隔着一道墙的地方,一拳下去。
没有路,就为自己创造路。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出去。
后面的事就由官方来处理了。
她做好事不留名,铲除一个邪恶组织功成身退。
官方的人过来将外面团团包围,本以为进去要废不少功夫,结果外面一个洞。
带领队伍的人看着那个大洞内心复杂。
这基地的制造好像有点水。
墙壁都穿了。
里面的人被全部抓起来,被囚禁在铁笼子中的实验体全部被放出来,实验中心里面没有人,只剩下一堆破碎的器官散落一地。
7788不止黑了基地的防御系统,连他们的监控都一起黑了。
没有人知道乔澜来过这里。
也没有人想到一个人会前一秒还在京都,下一秒就出现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基地被覆灭,可顾钰的身体还没有办法。
她回到家,裹挟着冷意,第一时间就是去冲洗换衣服。
顾钰鼻子很灵,他肯定能闻出什么不对。
全身上下冲洗,换了套睡裙,她打开顾钰的房间。
月光穿过窗户洒落,床上的少年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眉目揪着。
坐到床边,瓷白的指尖落在他的眉间,描绘着他的眉目,替他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