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话才刚说完,许娇立马不乐意了,语气都变了。
“你都可以换,苏淮为什么不可以换”
忽略她的意见,乔澜直接问苏淮本人。
“班长,你愿不愿意来我们组”
这还是乔澜第一次和许娇抢人,乔澜在班级里面一直都是那种不争不抢的人。
许娇看向苏淮,想像以前那样故技重施,留下苏淮。
毕竟她最是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心软了。
可苏淮看都没看她已经走去了乔澜那边。
“确实,我作为班长,是应该照顾一下女同学。”
“许娇,你有陈伟杰和彭麒两个人保护,乔澜和王杉杉他们这边女生多一点,我过来也是一样的。”
许娇刚刚的话,没想到变成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她气得都红温了。
王杉杉就喜欢看她这幅吃瘪的样子,去另外一个车厢时,她还故意转身朝许娇挥了挥手。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陈伟杰连忙安慰她“陈娇你放心,我和彭麒会好好保护你的,肯定不让你受伤害的。”
许娇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已经分配完成,但人数总有多出来的,多出来的两个人被抛下。
所以人到达自己所在车厢。
许娇几人来到4车厢,他们车厢四个人,除去他们三个人,另外一个是开头那个大汉。
本想着他们队伍正好四个人,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
一个人突然冲进来,事情发生的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来,车门已经关闭。
许娇脸色一白,大声叫嚷着:”谁让你进来的,你快出去!”
她还不想死呢!
那男的摊了摊手,撇嘴:“门已经关了。”
他那副样子又欠揍又可恨,许娇跺脚抓狂,恨不得将那个男的撕碎。
大汉提起那人的衣领:“你想害死我们。”
多出来的这个人,让所有人心情降至冰点。
许娇突然开口。
“快弄死他,只要他死了,我们车厢还是只有四个人。”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沉默了。
连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陈伟杰看她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显然没想到许娇作为一个学生,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心里的温柔女神好像一瞬间崩塌了。
“许娇,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许娇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大呼小叫着。
“看我做什么,难道你们想死吗?”
她指着那男的,神情发狠。
“他要是不死,到时候我们全部都要死。”
“我可不想和你们死在这里!”
大汉评价:”你们这同学年轻轻轻还真是蛇蝎心肠。”
他虽然是个混混不务正业,可还未曾害过人。
这小姑娘倒好,上来便要杀了这个人。
他摇了摇头,反倒将人放下。
“我不会杀人。”
更不会杀同类,人性他还是有的。
作为人,若是连人性都没有了,不如死了。
许娇恨铁不成钢:“你们是不是蠢货,明明杀了他就能解决的事情。”
但其他人都无动于衷,她抓住陈伟杰的手。
“伟杰,我还不想死,你肯定也不想死吧,我们一起,一起杀了他,好不好。”
陈伟杰抽出手,退后一步,躲闪她的视线。
“我不会干这种事情。”
他也只是一个学生,哪怕再想活,但也不会主动去杀人。
“陈伟杰,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许娇,我不能听你的。”
这是他的原则。
许娇又将目光移到彭麒身上,但彭麒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她明明是为了所有人着想。
此刻反倒成了小丑,她想不通这些人的想法,都威胁自己的生命了,还顾及什么原则,简直是蠢得要命。
她想自己去做些什么。
突然啪嗒一声,灯暗下去,整个车厢陷入一片黑暗。
脚步声清晰极了,仿佛人就在周围走动。
许娇被这动静吓得惊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
“陈…陈伟杰……你在哪儿啊,我害怕。”
毕竟是喜欢了这么久都女孩子,陈伟杰还是有些心软。
陈伟杰摸黑,伸手摸索着安慰她:“你要是害怕就抱住我的手吧。”
她抱住他的手臂,整个靠着他,依靠着他的身体。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
“清理垃圾,清理垃圾,清理垃圾。”
什么东西在耳边念叨着。
随后有钢铁的声音在地上摩擦发出刺啦的声音。
“清理垃圾,清理垃圾,清理垃圾。”
耳边不停回荡着。
有东西从许娇身边擦身而过,她毛骨悚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死死抓着陈伟杰的手臂,长指甲扣进他的肉里面,陈伟杰吃痛发出点动静。
地上刺啦的声音停下,不知道做了什么,声音再次响起。
许娇低着头,目光触及到那粗壮的钢铁时,钢铁尖端全是尖锐的尖刺,上面沾着血水,行走时在地上摩擦,留下痕迹。
感受到那东西现在就在他们两个的面前。
“清理垃圾,清理垃圾,清理垃圾。”
能听见那东西举起钢铁的声音。
许娇憋着呼吸,在钢铁落下的时候,她伸手推了一把身边的人。
钢铁落下,扎进血肉的声音。
陈伟杰甚至来不及说话,脑袋便开了花。
鲜血溅出来,溅到许娇的脸上,她咬着下唇,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
陈伟杰,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心慈手软。
要是杀了那个人,你就不会死。
“是谁,谁出事了?”
听到声音,彭麒连忙问。
灯光一瞬间亮起来。
所有人都看清了此刻的情形。
“伟杰!”
彭麒大喊一声,想上去,被大汉拉了回来。
“别冲动,现在还不知道那东西还会不会杀人。”
那东西长得难看至极,陈伟杰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脑袋被钢铁砸烂了。
稀碎……
可那东西还不罢休,竟蹲下身体,徒手撕开身体,掏出里面的器官,血淋淋。
器官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簸箕中。
那东西站起来,嘴巴裂得更开,拖着东西慢慢往另外一截车厢走去,钢铁在地上拖拉发出刺啦的声音,上面的血水延伸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