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云去镇上,宁启还是很好奇的,而且直觉这两件事有一定的联系。但是宁启还是决定给他一定的空间,看郑云什么时候和自己坦白。
“阿启,我去镇上了。”
一大早,天还没亮,郑云就起身了。宁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郑云亲了亲自己,还和自己说了句话。半梦半醒间“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等宁启真正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出门也没看到郑云:“云儿,郎君已经去镇上了?”
云儿:“是,夫郎,天不亮就走了。夫郎先去洗漱吧,我去拿早饭。”
云儿刚过来,还给他们把洗脸水端进屋内,但是宁启和郑云都习惯自己去洗,所以便取消了这个环节。
本来宁启以为这时最后一次了,没想到几日过后,郑云又和自己说想要自己一个人去镇上。这次郑云倒是没有早早出门。
可这都第三次了,郑云这么神秘。
宁启前两次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给了郑云空间。而这都第三次了,宁启可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这次宁启决定一探究竟。
“铁柱,今天我去酒厂勾兑酒,你跟着郎君,看他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别被他发现了。”
自郑云打猎后,宁启一直都是让铁柱跟着自己学习勾兑蒸馏酒,现在铁柱已经完全可以自己做了。
宁启看到铁柱今天准备出门,便叫住他。
铁柱依言远远地跟着郑云,在路上的时候,一直都能跟得上。可是到镇上的时候,他看郑云在巷子里拐来拐去,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铁柱很是焦急,夫郎对自己和家人这么好,交代了一件事情,自己却没有办好。
他在镇上又找了许久,却都没有找到。实在没有办法,铁柱只能自己回去了。
希望自己不要耽误夫郎的事情。
“夫郎,我对不起你,我把郎君跟丢了。”铁柱回道酒厂找宁启回话,虽然知道夫郎的性子,不会怪罪自己,可是自己依旧很愧疚。
宁启:“不怪你,郎君很敏锐,跟丢也正常,在哪儿跟丢的?”
铁柱:“刚到镇子上就跟丢了。郎君在巷子里拐来拐去,没一会儿,我就找不到郎君了。”
宁启:“好,你接着勾兑蒸馏酒吧。我先回去。”
宁启觉得郑云一定是发现铁柱了,才借着巷子把铁柱甩开。
其实宁启猜的没错,郑云早就发现铁柱在跟着他了。
他经常在山上打猎,对周围的动静很敏感。铁柱虽然尽量离他远,但是郑云还是刚出村就发现了他。
只是到镇上就那一条路,不好把人甩开,只能借助镇上四通八达的巷子把铁柱甩开。
其实郑云在宁启面前也是直肠子,没想过骗宁启,要不然他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让宁启不那么好奇。但郑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做。
宁启回道家,发现郑云已经回来了。
本来宁启还想着看自己早点回来,能不能逮到看郑云带了什么东西,这下也看不成了。
“郑云,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我真的好奇死了。”看到郑云在家,宁启走过去问他。
“阿启,现在真的不能说,过段时间我会告诉你的,你再等等好不好。”郑云还是坚持自己。
宁启扯过郑云,回道屋内,关上门,将郑云推到门上,抱着他亲了一口:“现在呢,可以说了吗?”
郑云咽了咽口水:“还是不行。”
宁启勾着郑云的脖子,来了一个深吻,宁启准备推开的时候,郑云反客为主,抱着宁启亲了过来。
这下场面不受宁启控制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块案板上的肉,被送进了郑云的嘴里。
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宁启趁机问:“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亲都亲了。”
郑云吻了吻宁启耳垂的孕痣,在他耳边喘息着说道:“阿启,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可没有答应。”
“况且,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
郑云好像对宁启耳垂的孕痣情有独钟,每次晚上温存的时候,都会把淡粉色的孕痣亲了又亲,咬了又咬。
“那好吧,你放开,我出去了。”宁启推推郑云。
“阿启,等会儿再说。”郑云抱得紧了一点,宁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色比刚才还要泛红,觉得郑云也太经不起撩拨了。
“你快点!”宁启动了一下,催促道。
“阿启,你别动,不然我们怕是别出门了。”郑云喘着气说道。
宁启听到他这样说,一下子不敢动了,他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大白天呆在屋里不干好事。
等郑云平复好,他们两个便一起走出去。
“郎君,夫郎,晚饭做好了,你们去吃吧。”云儿就在屋外候着,看到他们两个走出屋,过来说道。
本来宁启回来的时候时间也不是特别早了,他们两个又在屋里磨蹭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过了平时晚饭的时间。
云儿和张婶本来把晚餐摆放好的时候,云儿本来是准备去屋内叫他们出来的。
但是听到云儿说是夫郎急急忙忙把郎君拉回了屋内,张婶作为过来人,比云儿想的要多一些,便阻止了云儿。
云儿毕竟未婚,本来还不理解,但是听张婶解释之后便也放弃了去叫他们的想法,在屋外等着。
“好。”宁启和郑云听到晚饭已经做好,便走到饭堂去吃晚饭了。
晚饭过后,郑云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宁启回到了屋内。
下午郑云已经被撩出了一身火,只是被强行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