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言怔了一下,而后眸中浮上笑意,她舔掉唇角的水渍,直起身将时雨圈在臂弯里。
“怎么这么快?”
时雨有些不好意思,别开了眼。
鸦羽似的睫毛遮住眼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眼尾一抹绯霞像血一样红,向外延伸铺满了整个脸颊,娇艳欲滴。
江秋言张嘴咬住她的脸蛋,使劲往嘴里吸,时雨拔都拔不出来。
“别咬了,痛!”
江秋言又吃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看到时雨幽怨的噘着嘴,低低笑了。
“不咬了,乖~”
等时雨看过来,反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去,手从脊骨往下滑……
时雨只是稍微轻哼一声,然后就靠在了江秋言怀里,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接受良好。
江秋言初时温柔,渐渐就暴露了本性,按着时雨的腰加快速度,手腕都舞出了残影。
时雨软软地伏在她肩上,离腺体近了嗅到的信息素更为浓烈,神思也更加恍惚。
小小一只缩在怀里,任由她予取予求,乖巧得不像话,江秋言兴奋地红了眼,眼神晦暗又狂热,如果时雨看见一定会被吓到。
但她看不到。
所以江秋言可以肆无忌惮。
时雨本来就敏锐,加上信息素影响,没过多久就彻底瘫在了江秋言怀里。
江秋言亲吻她的眼睛,吮掉凝在眼尾的泪珠,声音低哑柔和。
“现在还觉得我不愿意碰你吗?”
时雨把脸往她怀里一埋,无助地轻轻摇头。
江秋言唇角压不住,不过就算再可爱,也要让她知道胡思乱想的后果有多严重。
时雨还没缓过劲来,就被江秋言面对着灶台放下来,随后灼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一只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按在凸起的胯骨上。
时雨扭头看她,模糊视线里似乎有炙热的疯狂,可等她想要仔细看时,就被掐着下巴噙住了嘴唇。
江秋言吻得漫不经心,因为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时雨撑在灶台上,手臂发软不停往下滑,但江秋言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无论怎样都只能靠在她身上。
腰不时碰到灶台边缘,冷热交织,让她不由头皮发麻,后背过电般酥了一大片。
时雨完全沉浸其中,但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另一方面是吸入的信息素太多,已经不清醒了。
“江小姐,我……”
腺体被吞进口中轻轻厮磨,时雨的倏然哑声。
“叫我什么?”
时雨依旧不清明,迷迷糊糊地说:“江、江小姐?”
腺体一痛,江秋言的声音从而后传来:“不对。”
时雨脑子更加昏沉,许久才试探着说:“秋……言?”
“平时可以这么叫,现在可以更亲密一点。”
时雨连叫她的名字都战战兢兢,实在想不出更亲密的了,她缩着脖子往旁边躲,江秋言的唇紧随其后,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腺体周围,烧得她心脏颤抖。
“慢慢想,不急,时间还早呢。”
夜这么长,她有的是耐心。
时雨再一次亢。奋尖叫之后,江秋言抱着她走出厨房,时雨以为她要抱自己去洗澡,放松地趴在江秋言肩上,昏昏欲睡。
后背触到冰凉的东西,惊得她猛然睁开眼睛,再看江秋言,她眼里的欲。丝毫没有消减。
背后是餐桌,虽然铺着桌布,但这个材质比灶台还要冰冷。
江秋言俯身,用鼻子蹭她的下巴,问:“想好了吗?”
时雨迷茫地眨眨眼,小声:“这是吃饭的地方,不能……”
“对啊,我在吃饭。”江秋言勾唇,连笑都充满了危险。
时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餐桌上就有了她的体温……
江秋言每过一阵就会问她,该叫自己什么,不管时雨回不回答,都会比之前更恶劣。
因为就算时雨说了,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暧昧的音调在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到仿佛要凝成实质,时雨终于经不住了,哭着叫她亲爱的。
江秋言瞬间停手,贴到她的脸上问:“刚才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时雨用软成面条的手环住她的脖子,沙哑着说:“亲爱的。”
电视剧里好像是这样叫的,不知道江秋言满不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会不会更欺负她?
时雨有点怕,怕那种汹涌的快愉会把她淹没。
江秋言把她从餐桌上抱起来,啄着她微肿的嘴唇:“再叫一遍。”
时雨累极了,趴在她肩头,有气无力地重复。
江秋言茶色眼瞳里氤氲出水汽,眼眶一片通红,是太过兴奋导致的。
她亲着时雨的唇、脸,脖颈……,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印记。
“我好累,不能停下吗?”
时雨讨好的蹭蹭她的脸,像只树袋熊一样扒在她身上。
“宝贝辛苦了,但你不想试试沙发落地窗吗?”
第14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感觉呼吸困难,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身上,而头顶是灼烈的阳光,炙烤得她口干舌燥,视线模糊。
眼皮似有千斤重,酸痛难忍。
“唔……”
身旁传来一声轻哼,时雨终于能睁开眼睛了。
江秋言一脸餍足地躺在她身边,在她看去时睫毛颤抖着醒来,惺忪的睡眼泛着雾,看到她后立刻染上了笑。
“早安~”
她扣着时雨的后脑勺,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时雨盯着她唇上的破口看了几秒,下意识伸手抚上去。
“疼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