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早就累啊,我才刚开始呢。”
腺体被咬着,时雨动都不敢动,任由江秋言予取予求,在对方迅猛的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江秋言捞起软成一团的小猫,用鼻尖蹭她微肿的腺体,低哑的声音透着兴奋。
“乖宝,我们去洗澡吧。”
时雨以为她终于停了,连忙恍惚地点头,错过了江秋言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
温热的水浸润全身,时雨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满足地趴在浴缸边缘,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危险。
“……唔!”
“怎么又……!”
时雨不可置信地转身,江秋言恰好俯身,手揽着她的腰腹,把人按进怀里。
“澡也泡了,休息也休息够了,现在该干正事了。”
“不要!你……”
时雨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嘤咛溢出,疾风骤雨袭来,她毫无抵抗之力。
……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时雨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已经下午三点了。
江秋言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她开门的响动之后,摘下眼镜起身,推开门时雨恰好撞到她怀里。
时雨还不是很清醒,仰头看她一眼之后抱住她的腰。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没去,陪你。”
时雨小猫般在她怀里蹭一下,闷声说:“不想上课,数学好难。”
为了补齐短板,江秋言找了家教为她补习数学,虽然成绩提升缓慢,但也算有点效果。
听她这么说,江秋言“噗嗤”一笑,捏着她的脸蛋说:“那我教你?”
时雨立刻从她怀里起来,眨眨眼睛:“我去换衣服,待会儿老师来了。”
让江秋言教她?呵!借着补习之名行不轨之心罢了,一晚上十道题都做不完。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猫,江秋言眼里的笑意不断加深。
时雨学得很认真,每晚做题到深夜,江秋言就在旁边陪她,看看文件或者帮她整理知识点。
转眼已是新年,裴氏彻底宣告破产,裴以意打来电话的时候,时雨正在包饺子,她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手上动作一顿。
“小雨,我们能见一面吗?”
这次不让裴书语骗她出去,而是亲自打电话,看来这位骄傲的女士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裴以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但淮辛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忍心让他死在精神病院吗?”
江秋言在旁边脸色阴沉,想把手机拿过去说,被时雨制止。
“我忍心。”时雨原本面无表情,说到这句时眼里露出怨恨,“我巴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你说他是我父亲是吗?是啊,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我觉得肮脏极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剔除出去,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
裴以意又沉默了,时雨冷声问:“还有事吗?如果想套近乎就不必了,我跟你们没有任何情分可言。”
时雨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企图,拉东扯西无非是想通过她让江秋言帮忙,可她不想当冤大头,被伤害过自己的人利用。
裴氏破产跟她有什么关系?时淮辛死在精神病院跟她有什么关系?落到现在这步田地,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江秋言帮她挂断电话,顺便把裴以意的号码拉黑,做完这些之后将时雨拥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我的小雨一直干干净净,是纯洁可爱的小猫。”
近来江秋言很会说这种情话,时雨已经习惯了,伏在她怀里一言不发,让激动的情绪归于平静。
下午时分,柏泠霜打电话来,让小情侣去庄园跟她们一起守岁,江秋言问了时雨的意见之后,拿着包好的饺子出发。
路上时雨心情紧张,话都少了。
“别怕,她们恨不得把你供起来,不会有任何让你为难的事的。”
时雨也知道她们好相处,但第一次正式登门,紧张总是难免的。
车径直驶入庄园,柏泠霜和江寒已经等在门口了,时雨下车就看到柏泠霜晃人的笑容,紧张消失了很多。
江秋言把大包小包拿下来,转眼时雨就被妈妈拉走了,剩下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又不是走亲戚,拿这么多东西干嘛?”
江寒嘴上这么说,还是替女儿分担了一些,看到保鲜盒里的饺子之后,越发嫌弃。
“饺子也买?”
“是小雨亲手包的,你要是不吃,就还给我。”
江秋言伸手去抢,被江寒侧身躲过,她抬腿往屋里走,语气倨傲:“谁说不吃?”
江秋言无奈一笑,跟上她的脚步。
江家的年夜饭用丰盛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时雨吃得肚皮都圆了,江秋言怕她积食替她揉着,江寒和柏泠霜看了眼神一变,彼此心照不宣。
“既然感情稳定,那结婚的事可以尽快提上日程了。”
时雨原本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听到江寒的话立刻坐直了,无助地看着江秋言。
江秋言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把可怜毛毛挡在身后,对母亲说:“不急,小雨年纪还小,等她大学毕业再说。”
“可你年纪不小了。”江寒声音有些严厉。
“才二十八就不小了?那江秋年三十岁还没结婚,岂不是该去死?”
江秋言寸步不让,气势也不输她,时雨生怕她们吵起来,悄悄拉了拉江秋言的袖子,反被江秋言抓着手捏来捏去。
江寒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我也是为你们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