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回头:“我,test一下,真的没人。”自己先松一口气。
过后她再牵楚玊的手进去。
好鬼祟啊,真的好鬼祟。
唐玦开灯,回身把门锁好。
亮堂的、整洁的,客厅,楼梯,厨房门,挺别致,楚玊打量两眼,和自己家大差不差。
唐玦给她找拖鞋,家里有新的客用拖鞋,然后两人往里走一点。
小主人唐玦:“饿吗?吃点?渴吗?喝点?困吗?上楼?”
楚玊选了下:“上楼。”
唐玦的房间很大,家里就一家三口,也没什么客人要来,装修的时候这里打通了两个房间,所以比一般房间大,几乎快赶上她在庆楼春路住的那整间房的面积了,一米八的床,好几个书柜,大的工作台,还有自己的阳台和卫浴。
她从小生活条件就很好,父母没舍得让她受一点苦,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喜欢架子鼓就去学,喜欢拍电影就去拍,艺考就艺考,学校爱上哪间上哪间,没有出息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都没关系,舒禾说爸妈赚钱不就是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快乐啃老吗。
结果她却背着他们自己在庆楼春路过得那般潮湿又阴暗。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唐玦想了想,亮着走廊的灯,进来,关房门。
“我找找有没有新的——嗯……”
门刚关上,楚玊转身上来封住她所有的话,将她抵到门上亲吻,深吻。
唇齿较为凶猛,手还轻柔,她抚摸她的脸。
唐玦有点招架不住,想缓缓,但楚玊不允许。
楚玊右手从她鼻端眉眼滑落到下巴,再抬,逼迫她迎合,更加深这个吻。
身体和脸全被禁锢,唐玦的姿势由不得自己,什么都由不得自己,然后被楚玊的渴望砸了一脸。
她用力去呼吸,又夹着别的声音。
到楚玊扔开她的外套。
唐玦抓住她越轨的手,喘着气:“剧情走向是这样的吗?”
楚玊:“不是吗?”
唐玦:“是吗?”
楚玊:“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唐玦:“我……”其实是的,但是。
楚玊不愿意等她措辞,又过来同她吻,她抓住唐玦的手,两只手,往前一拉,带着她握住自己腰肢,贴近一点。
唐玦:“洗澡。”
“先洗澡,可以吗?”她再说一遍。
“可以。”含糊不清的,楚玊在她脖颈流连。
唐玦:“我给你找衣服,你在这儿,我到,到楼下,啊……痛。”肯定是留印了,幸好幸好这几天放假。
她伸手顺着楚玊长发,说:“我不跑,就是,你有点吓到我了。嗯……这个,我需要建设一下。”
唐玦那会儿第一次的时候足足建设了两个月。而且,她还记得和楚玊的最后一次是这般那般顶不住。最重要,她不傻,她回顾一下这段时间的一切,再到楚玊如今的模样架势,她感觉得到自己挺危险的,有人要算账了。
咳,是有点猛了,过于。
楚玊笑她:“建设一下。”
她很快放开唐玦,后者过来补一个吻,缠绵一会儿再分开。
唐玦给楚玊找了套睡衣,再很贴心地到房间的卫浴给她放好了水,但又没见人进来,她喊了一声:“好了。”
楚玊应她:“嗯。”
唐玦出来,见楚玊在端详原本放在工作台上的一个小礼盒。
那礼盒巴掌大一点点,正方体,白色的,包得特别别致,白色蕾丝丝带绕了一圈绑了个蝴蝶结,很高级很艺术的。
别人送的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拆,唐玦瞧见楚玊好似挺感兴趣,就问;“怎么了?”
楚玊将那礼盒放下:“没什么。”
她把长款大衣脱下,叠在椅背上,走过来,手没有停,不紧不慢一颗一颗地解衬衫扣子。
唐玦便见着她过来,楚玊手从领口一路往下,到胸口到小腹,衣服布料就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都半遮不遮。
唐玦呆了呆,人已经到面前来,楚玊上前贴了贴她唇畔,再进浴室,也没有关门。
很快,唐玦听见水声,波浪撞击,水碰水,水碰人。
她吸了口气,有些慌张逃开。
到楼下去洗澡,水温开得有点高,还洗了挺久,浇得她挺粉嫩的。
然后她赤脚出来,擦干身子,套一件黑色丝绸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反正,都是要脱的。
上楼,过走廊,关外面的灯,进房间。
房间里也不亮,床头台灯开一盏,什么都不太看得清。
很快就是猛烈炽热的吻。
楚玊捧着她的脸,还有一只手在扶她的腰,接着唐玦环上楚玊脖颈。
不知道是谁的家,不知道是谁的房间,楚玊带唐玦倒在床上。
唐玦是挺迷糊的,在很自然地很顺理成章地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在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变成的一个零。
床榻是软的,她更软。
意乱情迷的,唐玦攥了攥楚玊身上同样款式的睡袍,零碎些,紊乱些:“说一遍,你上次说的那个。”
楚玊即刻就懂,她含着笑,贴到唐玦耳边讲那四个字,一字一字,好正经的,便灌到她耳朵里。
唐玦瞬间红了双耳。
她说:“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把我听那个了。”
“是吗?”楚玊在她身上,伸手往下探,就什么都摸出来了。
她也没有一点意外这里没有门,稍稍一碰就摸到了唐玦的情意。
楚玊轻轻点着,一下一下:“你就这样,和我谈了一路?”
唐玦嘴硬一点,挑弄回去:“你爸妈,你的粉丝,你哥哥嫂嫂,知道你在外面讲这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