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不能眼睁睁看着牛仔裤被他扯下,双手拼了命地拉着裤腿。
在悬殊的力量下,她最后还是败了。
那双汉白玉似的美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侯长镜虽然不是腿控,但看着这样一双腿,顿时又被迷住了。
白皙的仿佛透着光,肌肤如丝缎般光滑。
腿型纤细而笔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侯长镜不禁感叹,燕斯京吃的真好!
光是她这腿……
他就能玩上半天。
鹿问夏惊地往台球桌的另一端瑟缩,夹紧双腿。
侯长镜停止了攻势。
他站在原地,满眼淫.邪地凝视着她,舔了舔薄唇。
目光先是停留在那处圆润饱满。
月匈.罩是精致的半罩.杯设计,把一半的饱满衤果在了外面。
黑色的蕾丝如同细腻的蜘蛛网,轻轻覆在那柔软的面料之上。
蕾丝上精致的花纹仿佛暗夜盛开的玫瑰,神秘而诱人。
让人忍不住打开,一睹里面的春色。
他的眸光渐渐下移。
下身是低腰的款式,窄窄的边缘同样镶嵌了精致的黑色蕾丝。
她的腰真他.妈的细,盈盈一握在手。
那手感……
侯长镜不禁回想起刚刚……
真是棒极了!
一会儿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他掐断了呢!
侯长镜发出“啧啧”声,光是想想已经很上头。
他情难自禁地抬脚再度朝鹿问夏的方向逼近,紧盯着她的眼神又暗了一瞬。
鹿问夏双手捂着胸口,不自觉咬着下唇,继续往后挪动。
她回眸一看,已经碰到台球桌另一端的边缘。
鹿问夏准备起身下去。
不料,侯长镜位移比她更迅速。
她的脚踝被他捉住。
男人一拽,她又回到了台球桌的中央。
鹿问夏紧咬唇瓣,双眸氤氲着水雾。
腿用力地蹬,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侯长镜的视线落在了那处神秘光景。
黑色绸缎里好像覆了女人用的那东西。
“你居然在生理期?”侯长镜的双眸晦涩不清,愈发强势的侵略感。
鹿问夏的生理期快要结束了,今天用的是护垫。
这恶魔是有多.色,她这样晃动,都能被他盯着那看。
“你放开我!放开我!”
鹿问夏管不了已经被他偷.窥了多少春光,只能拼命地挣脱。
她此刻恨不得拿起刚刚那把水果刀,一刀插进他的胸膛。
……
仓库外。
燕斯京已驱车赶到。
‘项链’的位置一直停在这里,他相信鹿问夏就在里面。
燕斯京看着眼前那处破旧不堪的仓库。
墙壁像是被时光啃噬过一般。
墙面布满了裂痕,像一张破碎的蜘蛛网。
墙皮也已经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
有些地方还长了斑驳的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但就这样一个仓库,大门居然有两个人看守。
一左一右站岗,像门神一样。
到底是谁会把鹿问夏绑架到这里来?
燕斯京吩咐两个身形健硕的保镖,先去解决门口那两个门神。
果然,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他的保镖三两下功夫就搞定了。
看来主人也不怎么样。
毕竟,强将手下无弱兵。
他的枪是派不上用场了。
两位保镖继续充当先锋,在前面开路。
陆零和陆一带着剩余的几个保镖跟随在后。
为燕斯京清除干净前路的障碍物。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燕斯京的人已经直捣黄龙,来到了仓库里面。
即使离的很远,燕斯京瞬间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她的尖叫声,揪的他心疼。
燕斯京带着人火速冲了进去。
侯长镜正使劲地要脱.掉鹿问夏的内衤库。
燕斯京怒目圆睁,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他猛地抬起脚,一脚迅猛地重重的踹过去,仿佛裹着千钧之力。
侯长镜毫无防备,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
他的后背直直撞向墙面。
“砰”的一声巨响!
侯长镜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浑身疼痛无比。
五官扭曲在一起,口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随后无力地靠在墙面上。
鹿问夏顿时还没反应过来,在台球桌上蜷缩着身体,僵在原地。
她瞪大眼睛,眸中满是惶恐,像一只被猛兽逼至绝境的小鹿。
刹那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哭从她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哭声如同汹涌的潮水,毫无征兆地冲破了堤坝。
“鹿问夏!”燕斯京旋即侧身,看着她,“别怕!我来了!”
燕斯京朝她展开双臂。
鹿问夏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她的泪水从眼眶中倾泻而出,顺着脸颊急速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燕斯京抱紧她。
顿时发现,她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他将她从怀里释放出来。
燕斯京看着眼前这张脸蛋,不是一般的红,而是像被火烧的一样。
“夏夏,你怎么这么烫?嗯?”
鹿问夏捂着发颤的胸口,喘息声越发不均匀,“他、他给我下.药了。”
燕斯京疾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披在她的身上。
露出了上半身美轮美奂的健硕肌肉,又白又结实。
线条利落、轮廓分明。
“你先坐着。”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而后,偏过身,朝准备起身的后长镜走去。
燕斯京狠狠睨着他撑起身的那只手。
猛地抬脚,踩了上去,猛烈地踩在侯长镜的手骨上。
咯吱——
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同时,侯长镜发出一阵悲惨的嘶喊。
他用另一只手拽住燕斯京的裤腿,嘴里求饶,“燕大少爷,求你高抬贵脚,放了我。”
燕斯京眼睛里散发着阴鸷而凶煞的目光,仿佛在吞噬着他,“你这下水道的东西也敢碰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侯长镜在心里谩骂那些狗腿子,都是吃干饭的。
一群废物!
一点也不中用!
一个也没来通报,就这样让人闯进来了。
哪怕他有一点点准备,也不至于现在被他踩在脚下碾压。
燕斯京抬起脚,瞅着他刚把那只废手拿起。
又朝着他另一只一脚踩下去。
熟悉的惨痛声再次在安静的仓库响起。
“燕大少爷,啊……我错了!我……不该碰你的女人……我再也不敢了!你……松脚。”
燕斯京这脚的力度比刚才那脚还要重,不停地将他的手与地面摩擦。
“我的女人还在生理期,知不知道?”
“我他.妈的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你居然敢给她下.药?”
“你他.妈还敢说你不是活腻了?
燕斯京的声音怒而厉,冰冷的像千年寒冰。
吓的侯长镜不自觉打了个颤。
“燕大少爷,你饶了我这次,我发誓,我再也不敢碰鹿问夏一根头发,我发誓……”侯长镜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像是被一种强烈的恐惧支配。
“no、no、no……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