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湾。
“唔~这…在…电梯……”
燕斯京迫不及待将她整个人压在电梯壁上,吻的强势狂烈。
“燕……”
鹿问夏的话音在空气中夭折,电梯里只剩下热吻中的靡.靡之音。
电梯里有摄像头,这狗男人也太疯狂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正在一点一点地被燕斯京夺走,缺氧般的脑袋、发懵的单手胡乱挣扎着推他。
燕斯京全然不顾。
直接抓起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反扣在她的头顶,牢牢地按在电梯壁上。
“唔~呜呜~”可怜兮兮而充满无辜感的嗓音喃喃发出。
燕斯京真舍不得松开,低垂眼眸睨着呼吸紊乱的她。
声线蛊的诱.人犯规,“乖乖,你得学着换气!”
鹿问夏待呼吸平顺。
绯红拧巴的小脸充斥着想骂人的预告,刚想出声控诉,电梯门抢先打开。
叮——
二十七层到了。
燕斯京迫切地想要立刻撕烂她浑身的衣服。
双臂遒劲有力地托起她的臀,将人抱起来大步走出电梯。
“啊~燕斯京!你放我下来!”鹿问夏身后悬空。
她只能乖乖勾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燕斯京单手输入密码解锁,打开了入室门,后脚跟一勾,将门阖上。
他脱掉自己的鞋,一边仰起头吻她,一边脱她的鞋。
“先洗个澡。”男人嗓音里的疯魔呼之欲出,尾音缠绵缱绻地勾.人。
鹿问夏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唇又被堵上了。
……
浴室里。
燕斯京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
一手快速打开花洒,一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温热的水旋即倾泻而下,浇在俩人的身上。
头发湿了,衣服也湿透。
明亮暗昧的浴室里逐渐升腾起蒸汽。
鹿问夏单手圈在他的脖颈,踮起脚尖迎上去。
水流顺着俩人棱角分明的骨骼向下流淌,淅淅沥沥的水声缠绕着细细碎碎的接吻声。
强势霸道而密集的吻里,鹿问夏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抵在了透明玻璃上。
俩人紧紧贴着,温热的水温和炽热的体温搅合在一起。
犹如天雷勾地火,成年人的之间一触即燃。
燕斯京极速褪去俩人身上的衣服,喘着磁性迷人的粗重呼吸,“等我一会。”
“啊~”鹿问夏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水浇懵了,还是被他吻懵了。
她抬手关掉花洒。
很快,燕斯京嘴边咬着一片带着包装纸的进来。
眸色含.欲地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这么喜欢跟我……?”鹿问夏的神色并不清白,勾.情撩.欲的很。
他的行动已经将答案呼之欲出。
“咬.住。”燕斯京俯首,将咬在唇边的包装纸递到她的嘴边。
鹿问夏张嘴接过包装纸。
瞬间,燕斯京抄起她的双腿,将她抱离地面,抵在墙上。
“帮我dai。”男人暗哑的嗓音吐出,连哄带诱。
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像几分置身飘渺的仙境。
透明的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朦胧地映照出两道暧.昧交叠的身影。
充满了人体模特的艺术之美。
……
从淋浴间转战到洗手台,鹿问夏背对着镜子。
被打湿的发丝粘在侧过的脸上,微张着莹润潋滟的红唇。
燕斯京在她耳边低语,“baby……”
“……one more time!”带着无限的柔情和霸道,“you''re mine!”
仿佛是对今晚她被要电话的事耿耿于怀的宣泄。
他迫她看向对面的镜中。
让她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
浴室里,三片包装纸落地后。
燕斯京抱着她去洗澡。
……
洗完澡后,下一瞬。
他又将人抱到床边,扔在了床.上。
鹿问夏在床.垫上微微弹起,还没来得及系上浴袍的带子。
浴袍又被男人扯掉,随意甩在一旁的地上。
“唔~”燕斯京的吻再次热烈落下,像暴风雨过境般狂.烈深.重。
他吻她白皙温软的脖颈,厮.咬她红的滚烫的耳垂。
喜欢而享受地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
鹿问夏觉得今晚的燕斯京肯定是疯了,浑身都散发着八国联军的侵略感。
他吻的凶,不只是吻她的嘴巴……
她的理智在强势的撩.诱掠情后,渐渐迷失神智。
再次听见包装纸被撕.开的声响。
结束后,她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那一刻,俩人依旧藕断丝连。
……
翌日,清晨。
昨晚结束后不久,燕斯京就接到了陆零的电话。
新加国那边的项目出事了,他今天得飞过去一趟。
手机闹钟叫醒了他,连带着唤醒他的不舍。
鹿问夏还在酣睡中。
燕斯京的视线从她的眉眼处看了下去,眸光落在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上。
盯着她手上戴着的那枚他送的戒指。
他将手覆在鹿问夏的手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枕形戒指。
勾起的唇角藏着幽深的小算盘:
先戴在食指上!
然后是中指。他的手指跟着脑袋的节奏厮磨到她中指的位置。
最后是……无名指!
男人的薄唇漾起令人目眩的笑容,仿佛看见了成功的那一天、那一刻。
燕斯京深情地盯着她的脸,“我的燕太太,早!”
而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轻声下了床。
……
鹿问夏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身旁空荡荡一片。
蓦然的落寞感油然而生。
她起身,双脚碰地的时候一阵酸痛感席卷而来。
昨晚狗男人带着她在云端走了多少圈,已经数不清、记不得了。
鹿问夏走到客厅,“燕斯京。”温软软的声音传遍整间屋子。
“一大早的,去哪了?”她迷迷糊糊又回到主卧,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
刚划过屏幕,就看见了他的留言。
燕斯京:【宝贝,早安!当你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应该在飞机上,公司有急事,我出差一趟,要想我,天天想我】
鹿问夏盯着手机屏幕,叹了叹气:
不就出差嘛!以前又不是没出过,搞的这么矫情干嘛!
害!这狗男人真会煽情。
刚刚真他么一秒的特别想他。
她放下手机,往洗手间的方向去,准备洗漱,然后去公司上班。
午饭的时候,燕斯京的私人飞机落地新加国。
他在去酒店的路上给鹿问夏打了一通电话。
“落地了?”鹿问夏用了一句废话当开场白。
“嗯,现在去酒店,你吃饭了吗?”
鹿问夏正啃着外卖,“在吃生煎包。”
“你要去几天?”
燕斯京端的散漫而调侃的语调,“怎么?刚离开就想我了?是不是昨晚太.爽,舍不得放我走。”
鹿问夏停住嘴上咀嚼的动作,朝电话那头的人翻了个大白眼,“牛犁了一晚上的地也不怕累死。”
燕斯京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那笑意丝丝缕缕传入耳筒,“宝贝放心,牛没累死,不过,”笑声更加狡黠,“地是不是觉得被过度开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