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吻。
指腹的纹路带着粗粝感,揉弄着她的耳根和后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人。
鹿问夏的唇色似熟透的樱桃,饱满而水润光泽。
胸口起伏急促地呼吸,浑身的血液再次急速沸腾。
一张潮红的脸、一副迷离的神色,分外勾.人。
燕斯京睨着她,喉结上下翻滚,“该讨点报酬了!”
他双手捏住衣领,轻轻往上一提。
将polo衫脱了下来,随意扔在台球桌的一角。
鹿问夏轻咬住下唇,睨着他的八块腹肌。
线条硬朗分明,整齐地排列。
每一处起伏蕴含的力量感爆棚。
人鱼线宛如深邃的沟壑,蜿蜒向下,直至隐没于西裤的边缘。
明明是个男人,却十足一个放.浪的妖精。
那张在灯光下泛着妖冶棱角的脸,把鹿问夏的三魂七魄都快勾没了。
直至看见他双手挪到皮带的金属扣上,她瞬间瞪大了双眼。
眼波流转间带着慌张,她朝四周望去。
吭哧地说,“燕、燕、斯京,你该不会……想要在这里吧?”
燕斯京将皮带握在手上,俯身压上来。
盯着她眸底荡漾的欲.色,心头被她撩动的心火怦然炸起。
鹿问夏渐渐往后仰,薄背都快要碰到冷硬的台球桌面。
俩人四目相对,咫尺之间。
燕斯京注视着这张红扑扑的脸,轻掐住她的下颌。
故意逗趣她,“鹿问夏,我想跟你试遍这里所有地方。”
所有?
鹿问夏双眸瞪的跟铜铃似的,那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她一手抵在燕斯京胸前,唇角微颤,“这、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先不管他胡说八道,眼前最要紧。
这狗男人做起来没皮没脸。
她还想要脸呢!
燕斯京单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抬起来。
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刚在那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不要啊!”
他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三角钢琴。
鹿问夏紧紧抿着唇,微微蹙眉。
她能说,她那时候太投入,以至于忘了吗!
燕斯京趁她愣怔之际,掀起裙摆脱掉她的连衣裙。
鹿问夏惊的双手护在胸前,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抗拒,“不要在这里。”
燕斯京轻抿下唇,歪着脑袋低笑几声,“宝贝,你觉得我舍得让你被别人觊觎吗?”
一个晚上,两个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像饿狼看见了诱人的猎物。
已经够让他后悔了。
“宝贝,我恨不得把你锁在保险柜里。”好像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鹿问夏推了推他,“燕斯京,你有病~”
燕斯京敛起痞而坏的笑意,轻抚上她的额发,“游艇上没有别人。”
他连陆一也打发到卓焊升的船上。
鹿问夏不信他的鬼话。
再次确认,“真的?”
“那陆一呢?”
这么大一个活人,把他送过来后就凭空消失了?
燕斯京指尖挠了挠眉心,“已经被我打发到非洲挖煤去了。”
燕斯京拉开西裤拉链。
没忍住,再次欺身压下,把头埋下去,狂热地吻她的唇。
鹿问夏感觉有一团炽热的火包裹住自己,一双无辜感的大眼睛猛地眨巴。
“唔~”长睫毛疯狂地颤动。
燕斯京那双宽大的手,微微粗粝的掌纹似带有电流。
惹得她皮肤一遍又一遍地战.栗。
当他摸到后背的金属扣时,鹿问夏一顿惊醒。
强烈的嘤咛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唔~”
她挣扎似的扭动着脖子。
燕斯京不得不松开了她,泛起厚重的气息。
像认命般的口吻,“鹿问夏,你真的,能让我死。”
他浑身肌肉都紧着绷着。
箭在弦上却因为她的不情愿,硬生生强迫自己停顿下来。
鹿问夏迷蒙地看向他,低声呢喃着,“这里没有……那个。”
燕斯京双臂撑在台球桌面,还在试图平复血管里躁动叫嚣的血液。
倏地低眉浅笑,还以为她真的这么抗拒在这里.做。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片带着包装纸,晃在她的眼前。
鹿问夏眸色顿时充满不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
燕斯京咬着撕开包装纸。
眉眼笑的邪魅张扬,“除了想跟你.做,还能是为什么。”
鹿问夏仿佛化身一只飞鸟,漫步在云端之上。
脚下的云朵如同最柔软的。
燕斯京倏地伸手拿起刚丢在她身旁的皮……
一手抓起她两只纤细白皙的小手。
……一圈圈绕过她的手腕。
鹿问夏睨着他的动作,惊呼道,“燕…斯京,你干嘛?”
她轻轻呜咽着挣扎,“……会伤到我的。”
“不会的,我有分寸,”燕斯京俯首轻吻她的唇,诱.哄着,“放松~”
“宝贝~”
他的眼神无不透露着:相信我。
燕斯京拉起皮带。
开启喧嚣主权般的强势.侵.占。
吻的怀下人呼吸乱的不成样子的.喘。
台球桌上,娇软甜腻的暧.昧声此起彼伏。
……
燕斯京将用完的byt扔进一角的垃圾桶里。
鹿问夏寸丝不挂地躺在台球桌上,意犹未尽。
她睨着走回来的男人,“燕斯京,你今晚怎么这么收敛?”
居然干一次就收工了。
真是她和他.做的历史以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简直让她不可思议。
鹿问夏甚至禁不住猜想,狗男人是不是机器出了什么毛病。
燕斯京将她拦腰抱起,阔步走向主人房。
垂眸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没好?”
额!!
对比燕斯京带给她的爽感,那一点刺痛好像算不得什么。
而且涂过药后,已经缓解了许多。
她微微撇了撇嘴,“哦~”
难得狗男人这么乖!
她却忍不住想要捣蛋。
可当鹿问夏看见主卧那一排排衣服时,顿时改变了主意。
“放我下来。”她嘟囔道。
她站在悬挂式的陈列架前,上面挂着很多裙子。
不对!
那些都算不上衣服,只能叫布料,而且还没几片。
材质也很统一,清一色的蕾丝和轻纱。
“……”
她侧眸看了一眼全衤果斜靠在墙板上的男人。
燕斯京轻“咳”几声,抬起手背试图掩盖憋在嘴角的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