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酒店连卫生间都经过格外精心的装潢,让客人们无论在哪里都能享受最舒适的环境。黑色加金色条纹点的瓷砖显得贵气,同时也易於清洁工的擦拭和清理。不管马桶间有多么狭窄,为客人提供洗手和梳妆的地方永远都是那么宽敞,这也是为什么,结伴而来的女人们会在一尘不染的镜子面前悉心装扮,时不时的聊些女人们最爱的美容话题。
冷歆语捂着顾晓楼的嘴倚靠在冰凉的墙壁小心的呼吸着,她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发出的声响会引起外面的几个女人的怀疑。怀疑什么呢?如果她们稍微弯腰透过宽大的缝隙看到马桶间的两双脚,那么等她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迎来的定然是几个女人的八卦眼神。
马桶间外面的女人们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她们听来的八卦,马桶间里面的两个女人只能相视以对彼此默然。被冷歆语的掌心捂住嘴,顾晓楼几乎没有一刻想要挣扎的念头,她迷蒙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鼻息撒在她的手指时总能嗅到一丝淡淡的酒味。
好漂亮。顾晓楼的瞳孔映着冷歆语那张化了自然妆的脸,她看见她鬓角的发调皮的垂落下来,极力的搭在她□的锁骨,白皙的,性感的。呼吸渐渐粗重,顾晓楼仿佛受到了潜意识的蛊惑,那双始终凝视着冷歆语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堕落的欲望,她听不见马桶间外面的那几个女人的声音,仿佛听觉系统被酒精麻痹,除了视觉,就只剩下闻到淡淡的香水味的嗅觉。
她知道和她面对面站着的人是谁;也知道那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是从哪里飘来;她知道是谁用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也知道她的美丽是今晚最瞩目的无可替代。但是,这些信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很想很想,用自己的方式把眼前的女人占为己有。
在马桶间外的几个女人停止美容话题并开始新的减肥话题之前,冷歆语以为她会和小孩儿始终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那几个女人离开。然而她错了,当小孩儿握住她的手并将其拿开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和那天晚上(小孩儿醉酒的晚上)如出一辙,可她来不及避开,因为在喝醉的时候,小孩儿的动作永远都快过她的应策。
小孩儿把她轻轻推到了另一边,让她的背部和冰凉的瓷砖墙壁完全接触。当然,在她因为突然的刺激而想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小孩儿及时的阻止了她。她吻上了冷歆语的唇,整个身体都贴在她的身上,近乎蹂躏似的含着她的下唇,吮吸着,轻舔着。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雌性野牛,莽撞的抓着冷歆语想要推开她的手,更加深入的吻着她,那份带了一丝稚嫩的霸道,像是在诉说这些日子以来冷歆语不理她的不满。
后背还在承受着墙壁带来的凉意,心底却被小孩儿冒失的举动点燃了一团热情的火。她想反抗,想要谨慎的推开小孩儿,可是顾晓楼的力气还是那么大,她推不开,其实也不想推开。隔着一厘米去看小孩儿紧闭的双眸,冷歆语才发现小孩儿的睫毛原来那么浓密又那么的上翘,虽然不长,却也好看。
认真这个东西是可以传染的吧,在看到小孩儿那般专注的闭上双眼,冷歆语终究选择妥协,缓缓的闭上双眸去接受她的吻。还有什么理由故作矜持的推开她呢?要是她那么逼迫小孩儿说出心里的想法,又为了小孩儿的吞吐气的几夜失眠,现在这样,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激烈的亲吻让人的身体升温,彼此的唇带着温润的气息分离,身体却如连体婴儿般贴在一起。顾晓楼微微偏头欣赏着她面前的女人,她的面颊漾着微微的浮红,殷红的双唇娇艳欲滴,尤其是那双耐看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带着一层水雾,打湿了心底的那片桃花。
外面的几个女人到底要说多久的话呢?冷歆语不清楚,顾晓楼更不可能知道,但这会儿她们似乎并不想出去,时间已经给了她们机会,不好好抓住这一刻的温存,小孩儿不会满足的。
确实,小孩儿根本没有满足过,她紧紧的握着冷歆语的手,视线从她的唇滑至白皙的脖颈。好像唇瓣又开始泛干呢,顾晓楼下意识的润了润唇,擡起冷歆语的双臂,让它们固定在冰凉的墙壁上。说她霸道也好,说她流氓也好,现在的她不会放掉冷歆语,就像送到嘴边儿的猎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跑掉。
从前喜欢曲小小的时候,顾晓楼曾经在某天夜里偷偷摸摸的在论坛下载过女人和女人的限制级片子,当时的那种感觉她至今难忘,羞臊的,激动的,心跳着脸红着捂住自己的眼睛,却总要露出一个缝隙,伴着镜头里的画面和刺激听觉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那大概是顾晓楼第一次抚摸自己,虽然过程夹杂着一丝丝羞耻,但她得承认,当时的感觉确实很好。再后来,她把电脑里仅存的那部片子彻底删除,像得了失忆症一样把这段不能提的私隐忘掉。现在,那段记忆因为激烈的亲吻而重新被挖掘,从顾晓楼的潜意识溢出,占据了她被酒精麻醉的大脑。
亲吻有时候是纯粹的爱意,有的时候则是某种迹象的前奏。
顾晓楼用鼻尖蹭了蹭冷歆语的脸颊,带着淡淡香味的护肤品让她的皮肤更嫩,更滑。大概是很喜欢这样细腻的肌肤,顾晓楼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再次吻住了冷歆语的唇。然后,她眯起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在那双透着迷醉的眸子里,冷歆语看到了欲望,还有掩藏着的,属於小孩儿对她的喜欢。
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似乎又进来了什么人,一块儿梳妆打扮的女人们更加热烈的讨论着关於减肥和化妆的话题。顾晓楼没去听她们谈话的内容,她像注意猎物一样盯着冷歆语。侧过头,她启唇贴上了冷歆语颈侧的肌肤,她探出舌尖划弄着,唇瓣一点点的亲吻她所有能触及能得到的地方。之后,她来到了冷歆语的锁骨面前,她让她的手腕交错,单手禁锢着她的双臂,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顾晓楼还是做到了。她推着冷歆语的胸房,擡头吻着她的下巴,像个恶霸,又总是那么温柔。
如果说激烈的亲吻是冷歆语可以承受的,那么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想推开小孩儿,又怕被外面的几个女人听到。她试图小心的反抗着小孩儿,偏偏她太过清醒,又怎么能够完全的挣脱开醉酒的小孩儿的禁锢?
身体开始有奇怪的感觉涌动出来,冷歆语扭动着身体,以眼神示意小孩儿快点停止。她的双腿下意识的蹭着小孩儿的裤腿,想把她挤开,偏偏被小孩儿理解成一种暗示,一种勾引,以至於不会停止,更不想停止。
推着胸房的手顺着黑色的晚礼裙缓缓向下,在冷歆语的几乎不成功的挣扎中,顾晓楼撩起了她的裙摆,一点点的把它掀至冷歆语的胸前。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顾晓楼的眼前,她看着它们露出憨憨的笑,再擡眸的时候,她伸手轻弹文胸的边缘。
不得不说,冷歆语的身材真的很好,虽然平日里忙於工作没有时间健美塑身,她的腹部照样紧致。顾晓楼对着她的小腹看了一会儿,双手完全放开禁锢攀上了她的腰侧,她蹲了下来,让掀起的裙摆正好搭在她的头顶。
似乎有几个女人已经离开,卫生间里还剩下两个女人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她们把话题转移到了初次出现在大家视线里的太子爷身上,说他的名字听起来多么好听,说他长的又多么精神。总之,女人们总会做着相同的梦:不经意的走进太子爷的视线,得到他的垂爱,成为他的女人,享受荣华,体会富贵。
贴着冰凉的墙壁的双臂终於解除了禁锢,扛着丝丝的麻意,冷歆语推挪着小孩儿的双肩,以此阻止她继续下去的动作。可是,顾晓楼是半跪在地上的,任凭她怎么推,她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本的动作。甚至...
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冷歆语不禁贴着墙壁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呼吸开始紊乱,双手由最初的推拒寻到了小孩儿的耳朵,她仰着头,双手不断的蹂躏着小孩儿的耳朵;她的目光变得迷离,十指穿插着小孩儿的发,下意识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她的唇瓣微启,炙热的呼吸随着起伏的胸房释放;她的双腿泛软,唯一的支撑是小孩儿抱着她大腿的双臂;她更加用力的揪拽着小孩儿的发,矛盾的,不想她在这个时候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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