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楼闭着眼睛陶醉的把脸埋在冷歆语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对方的腿部,尽管膝盖时刻都在承受地面传来的凉意,她还是极其卖力的去讨好冷歆语。头发被抓的有点儿疼,顾晓楼擡头望着冷歆语的脸,她是看不清她这会儿的表情的,只能从她微颤的双腿中觉察到她此刻的沈沦。
浓密的植被覆盖在女性极其隐秘的部位之上,顾晓楼垂眸欣赏着这处难得见到的风景,像个探秘人般轻轻拨开了那片植被,尽情的观赏其中的风景。因为受过洗礼的关系,等待绽放的花瓣儿微有露水沾湿,粉红的花蕊悄悄的探出了头儿,在指尖的触碰下苏醒颤抖,刺激着主人的**,和她开始就存在的爱意。
被别人注视最私密的地方是种亵渎和羞臊,在此之前,冷歆语从未尝过这种充满羞耻感的心理活动,尽管羞耻,却隐隐的存在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她把双手搭在小孩儿的肩膀,一边揪着她的衣服,一边把全身的重量都释放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这样,她实在怕瘫软在地被小孩儿笑话。
一丝半挑的笑在顾晓楼的唇边浮现,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仰头朝着冷歆语眯起了眼睛,她的双手抚摸着冷歆语的腿根,稍微前倾,便要再度品尝方才的美味。
不。冷歆语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深浅不一的刺激,她咬着下唇苦做支撑,双腿早就因着刺激和快感而泛软。你可以说她禁欲,也可以说她保守,近三十年来,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生理反应,**的沈沦让她加快呼吸的频率,她认为这种感觉是不可控制的,甚至是非理智的,你没办法说它不好,但它将她的城池攻陷的太快,再继续下去,怕是要...
卫生间里的几个女人终於6续离开,外面又回到最初的安静。冷歆语喘息着推开小孩儿,没有把持好轻重,让她狠狠的坐倒在地,后脑勺撞到了马桶间的门上。快速的把内裤穿好,冷歆语垂眸望着木讷的盯着她的小孩儿,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好呼吸。她把散乱的头发重新整理妥当,一手撑着马桶间的墙壁,一手把小孩儿从冰凉的地上拉起,对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冷歆语不可能让小孩儿继续留在这里,毕竟她喝醉了,说话必然不会经过大脑,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实话,相信整个宴会大厅都该沸腾了。
她拉着小孩儿走到卫生间门口,对她说,“我先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你现在直接出酒店,不准和别人说话,就在酒店门口等我,听到了没有?不准和别人说话。”
小孩儿没答话,只是木讷又懵懂的望着她,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目光始终盯着她身上的晚礼裙,眼底所存在的,还是最初的那片**。
点头总比没任何反应要好。冷歆语稍显懊恼的甩开拉着顾晓楼的手,心里惦记着小孩儿是否会听她的话到酒店门口等她,脸上依旧挂着礼貌而疏远的笑,在他人的目光里,如平常一般走到太子爷的身边,用最简单的理由做借口,提前从宴会大厅离开,直奔酒店门口找顾晓楼。
好在,虽然小孩儿喝醉了酒,却不至於像疯子一样听不懂话。刚走出酒店,冷歆语就看见顾晓楼背对着酒店大门坐在台阶上。这会儿的她真的像个小孩儿,乖乖的等待家长前来带她回家。“晓楼。”心软不过一秒,明明心里还存着对刚才的事情的懊恼,现在看到小孩儿又乖又落寞的背影,冷歆语的母性再度占据脑海,她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生小孩儿的气,至少,她应该把小孩儿平安送到家门口,等她醒酒,再去责怪也不迟。
“上车。”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冷歆语打开,等小孩儿慢吞吞的坐到副驾驶座位却半天没有系安全带,她只好帮她关门,然后从驾驶座那里帮小孩儿把安全带系好。弯腰凑近小孩儿的时候,冷歆语明显的感到小孩儿的身体突然僵硬,这种反应很奇怪,至少对冷歆语来说,有种说不清的危机感。
酒店处於闹市区,从这里到小孩儿家的小区并不是太远,如果按着正常的驾驶速度,也不过十几分钟的事情,可是今晚的情况实在是冷歆语无法预料的。刚把车子开出酒店附近的公路,小孩儿就开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她扒着窗户看外面被路灯照亮的街景,在即将路过空地的时候发出突兀的声音,“想吐。”
“什么?”冷歆语皱了皱眉,直接调头把车停在不远处的路灯照不到的荒废的空地。她不是没听见小孩儿的话,喝醉酒想吐是很正常的反应。她把车熄火停好,怕小孩儿忘记解安全带直接下车,索性随手帮她解掉,按开车内灯说,“快去吧,小心看路。”
可是,副驾驶的门没有被打开,连刚打开的车内灯也被另一只手关掉。模糊不清的车内,冷歆语皱起了眉头,她刚要伸手把车内灯重新打开,身体便迎来了喷洒着酒气的躯体。顾晓楼阻止了她开灯和解安全带的动作,她费劲的,笨拙的跨坐到冷歆语的身上,贴向她的身体,盲目的亲吻她的脸颊。
“顾晓楼,你在做什么!下去!”终於明白开车之前的那股危机感从何处而来,冷歆语的脸完全冷了下来,她使劲儿的推着顾晓楼,却因为身在比马桶间更狭小的车内而使不上力气,更何况她已经被小孩儿压在了身下,这种情况,哪里容得她逃脱。
“顾晓楼!!!”细碎的吻让冷歆语的神经逐渐绷紧,她不想一巴掌扇痛小孩儿,除了这个,所能做的就只是不断的推拒,甚至捶打着小孩儿的肩膀,要多使劲儿就有多使劲儿。
“我不下去,我就想和你把刚才的事做完。”顾晓楼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她终於说话了,带着微醺的醉意拉扯着冷歆语的晚礼裙的领口,“我看电影里面,还有很多我们都没做,我要和你做完,做完它。”
多露骨的话,刚才的事?明明冷歆语不想提及在马桶间的羞耻,小孩儿却主动的提了出来。这让她有种错觉,小孩儿是不是被其它灵魂附体,或者,她根本就是像那天晚上一样,醉酒之后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一个宣泄身体的对象?这样的话,她该哭还是该笑?还是,该狠下心来扇她一巴掌。
“看电影?”冷歆语死死的推着顾晓楼的脸,唇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你知道我是谁么顾晓楼!你当我是哪个电影里的女人?”电影?怕是不知从哪里看到的限制级片子吧。
顾晓楼没说话,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甚至停止了全部的动作,似乎只为思考一个简单又奇怪的问题。就在冷歆语以为她该赏小孩儿一个巴掌让她清醒的时候,顾晓楼开口了,她抓着冷歆语的护腕让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她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冷总,是歆语姐,我知道你,我就想和你做刚才的事情,就和你。”
男人女人,但凡是人都会有感动,尤其女人,更是极其容易被甜言蜜语感动。感动的方式很多种,诚恳的眼神,爱护的动作,精心的礼物,还有一种,是不经意的言语。而冷歆语,在极短的时间里经历了理性到感性的过渡,她因为小孩儿的话感动,甚至产生了妥协的态度。
如果说她的心里还想要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那么只要小孩儿认得她,清楚的知道她是谁,她大概就会满足吧。“顾晓楼。”冷歆语的态度软了下来,她的身体依旧在抗拒,她说,“你醉了,回你自己的座位,你不是想下车吐的吗?快去吧,已经很晚了,别在外面磨蹭太久,我送你回家。”
“可是我不想吐,我就想和你做。”顾晓楼可恨的不依不饶又发作,她的呼吸喷洒在冷歆语的脖颈,双手顺着她的腰部上移,在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夹进冷歆语的后背,寻到了拉链并将它拉开,“歆语,歆语。我最喜欢这么叫你,可是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你针对我...”突然的,顾晓楼的声音变得哽咽,但迎来的并不是哭泣,而是夹杂着啜泣的笑,她像剥皮一样狠狠的撕开冷歆语的晚礼裙,因为太用力,即使拉链拉开,褪到冷歆语胳膊肘处的衣裙还是损坏,从中间出现撕裂,“没关系,没关系...你讨厌我就讨厌我,不过...嘿嘿嘿,哪怕是在梦里,能得到你就是好的...”
“啊!”衣裙撕裂的声音让冷歆语失态尖叫,她下意识的给了小孩儿一巴掌,却又因为自己的冲动失措不已,“晓楼,你...”她想要伸手触摸小孩儿的脸,刚才她下手似乎有些重了,可是小孩儿似乎没有给她摸脸的机会,她在适当的时候再度抓住了冷歆语的护腕,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鼻息的粗重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顾晓楼,这不是梦,你只是喝醉了。你听到了没有?这不是梦,你喝醉了,喝醉了!”
顾晓楼不信,她呵呵的笑了起来,凑近她贴上她的唇,甚至继续拉扯她的衣裙,“我才没醉呢,要是不做梦,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可是好奇怪喔,那天的梦,你明明那么主动。没关系没关系,那天你主动,今晚换我主动,换我主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