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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宅斗副本(其六)

当得知这次本来杀的是她们二人,反而是自己让两个小孩派出去,才让她们身处险境时,吕娴更加内疚起来。

她暗自想到:【以后做事必得小心行事。】

三人在屋内,商议此事,将所有的疑问规整起来:

其一:林煜儿用的那些婴孩从何而来。

其二:沈朗的背后人究竟是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物,值的动用杀手来杀这籍籍无名的二人。

其三:沈朗和林煜儿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处於一种很危险的状态。”吕娴说道,然后看向司徒菁。

诸葛勿孤说道:“你们知道,暗杀为什么要叫暗杀?这种事,只能做一次,如果被发现,那么就不能再用了。多是趁其不备,一击毙命。如若不行,后患无穷。”

“此人是从黑市上雇佣而来,多是为了钱,沈朗我是了解的,不习武,出此阴招,真是下作!如果非要说,我们这边甚至更胜一筹。”司徒菁说道。

“那?要杀了他吗?”吕娴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司徒菁有些吃惊,没成想一向插科打诨的吕娴会说要杀掉一个人,而且以吕娴和沈朗的旧交情,也是有些奇怪。而她转头看向吕娴,她的两只眼睛微微迷起,看向远方。

而诸葛勿孤却说;“此人必定有猫腻,轻易动不得。当下是弄清楚把柄,握在自己手里。”

【沈府】

几日后,黑衣男子被放了回来。

“大人,我没能得手,杀错人了,没成想,不是她们二人。再下手,怕是。。”

“好,这是所有的钱,这趟你辛苦了。多的三十两是酬金。喝杯热茶再走吧,路上风凉。”

“多谢大人”便将茶水一饮而下。

哗啦啦收拾桌子上的银子时,突然倒地;“那茶。。啊。。你。。竖子鼠辈!”便咽了气。

沈朗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这些话,不正是说明你对我我可奈何吗?不过是无奈之举,发出最后的撕叫。区区几句秽语而已,多听几句,也不痛不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如果你可以的话。”

至於司徒菁和吕娴,从长计议,只要不坏我好事,王公公目前尚不知道二人,对了,只要杀了林煜儿,这一切便都死无对证了。

【司徒府】

吕娴去看静初,这几日她已经恢覆的差不多了,但是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什么都吃不下。吕娴很愧疚,如果早知道这样,她情愿,躺在这里的人是她。

静初却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得:“娴姐,你不用自责,如果不是你们收留我们,可能早已经露宿街头了,没准偷东西被人打死了。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就和看猫猫狗狗一样。你知道吗?我还和狗抢过一个包子,那狗跑的没我快呢,之后,我就经常拿这个和大哥他们炫耀,说两条腿儿跑得过四条腿儿的。每次我都笑话他们。

别人看见我们身上的浓疮就跑,我们都知道他们害怕,害怕脏了他们的眼睛,或者是传染给他们,故意把化脓的地方漏出来,这样能多要点钱。我聪明吧!这还是我发现的呢!

我第一次读书识字,你看吕盈盈虽然嘴头上没说过什么,她也很感激你的,剑林的哥哥们经常教我武功,是我武功不精,才被人钻了空子,以后我好好念书可以吗?你是不是要来丢掉我的?我很快就会好了!”

吕娴听完,笑了起来,用手捂住脸,泪水流了下来。她站起来抱住静初,然抚摸她的头;“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们。”

司徒菁站在屋外,两只手交叉,将剑夹住。她不许,这屋内的人,尤其是她有什么闪失。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那次西行押镖之行。一个算命的。

“姑娘,你的心上人,怕是不好的善终啊。你们估计要经历很多分离与挫折,将苦果修够。”

“那我可以将自己的命格,给她吗?”

“恕我直言,你的命格,如若因为你二人的命格互换,天煞孤星的命格,甚至使你的父母遭遇险境,恕老夫直言,那不就变相的相当於,她杀了你的父母吗?你们二人真能轻易的越过那弑亲之仇,在一起么?”

司徒菁咬咬嘴唇。

“一切都是因果,自有命数。你们二人,坎坷啊。”他摇摇头叹气;“而且,姑娘,你的命数,也并不好啊!”

司徒菁抱着吕娴,才能感觉心情稍微平静些,她苦笑道,有时候太早知道一些东西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她不知道假借心情不好,撒娇的借口,还能触摸她多久,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这心思的话,会怎么样。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吕娴闯了进来,“林煜儿!林煜儿!我忘记了!我们赶紧去找她,不能让沈朗下手!不然这条线索就全部断了!”

二人走到临近的街坊却见火光冲天,一堆人往外跑。

司徒菁拦下一个人:“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路人道;“那家宅子走水了!!”

吕娴与司徒菁都暗道不好,不知是沈朗还是林煜儿,怕是不赶紧去,很多事情都搞不清。

吕娴虽说向来不喜纷争,总爱寻个偏僻地儿,毕生的梦想就是坐在钱堆里数钱,但是为今也不得不考虑,毕竟没有人喜欢被人玩弄,或者说,就算是死也得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二人到了宅邸,就看见林煜儿将一柄短刀架在那家主的脖子上,王木桐挺着肚子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却干着急。

二人身后的祠堂,哗啦哗啦的往下掉火星,祠堂中的鱼缸全部都打碎了,腥臭的味道散发出来,弥漫在整个宅子中。有的鱼还没有死,煽动着自己的鱼鳍,拼命的想找到点水,或者逃出去。

此时吕娴觉得,林煜儿和那些鱼没有什么分别,奋力的挣扎,想跳出去,想出逃,困在几尺的缸里,等把缸砸开的时候,发现外边甚至连水斗没有,逃?到底能逃到哪里去?

“你们都放下手里的东西,有话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吕娴喊道。

“呵呵,又来几个看热闹的。你们都笑吧,都笑吧。都笑话我,我林煜儿活着就是个笑话!有笑话我下嫁的,有笑话我无能的,也有笑话我生不出孩子的。你也是!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抛给我,让我心甘情愿的伺候,你以为我真的愿意伺候你的这些女人吗?秋扇,你甚至都不许我叫你的名字,只能叫你老爷。我倦了,累了,你知道那些刚入门的小妾都是怎么死的吗?”说着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用狠厉的目光向着家主的方向。

那家主依旧是那副往日的矜持富贵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煜儿,注意你的举止,不要让人笑话,这件事你做的很让我失望。”

这几句话仿佛刺激到了林煜儿的神经一样,她嚷叫起来;“你永远这么一副矜持模样!!你永远这么冷静,不皱一丝丝眉毛,即使,我杀了你,杀了你的那些女人,甚至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永远不会回头看我一眼!”

他依旧是那番话;“你有些疯魔了,放下吧,很多事情回不去了。”

“当我每次都忍下那桩桩件件,我这夫人,当得没有一天痛快,我以为你会来救我的。每每看到这些女人,我的内心都想让她们去死!我恨不得从椅子上起身,直接掐死她们,但是,我不能,尊严,脸面,家族,责任,不许胡闹,矜持,什么克己奉礼,什么度己以绳,什么按行自抑!什么夫为妻纲!!凭什么!凭什么!

那些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没一日消停。即使是这样了,你还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理智模样吗?秋扇,你看看我,看看我刚进府时是这种模样吗?你看看看我?你不觉得难过吗?你不觉得你对不起我吗?你不觉得你有错吗?你。。”

她还没说完,只见男人回过头,依旧是那个眼神,却仿佛催命符一般贴在她的周遭,依旧压得她动弹不得;“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克己——覆礼。这是你的命,煜儿。”

女人发出咯咯的笑声,这句话像一把钢刀戳破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是吗?是吗?我偏偏不认命,我受够了!”她喘着粗气“什么三从四德,通通是狗屁!”

她拉着男人到了祠堂,那些牌位一个一个摆在上面,一层又一层,似双双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

“今天,我就让你亲眼见见!”说罢拿起火把向牌位扔去。

牌位燃起烈火,火舌贪婪的舔舐着这些牌位,此时,这些牌位只是木头,没有阶级,没有名字,不需要被祭拜。

男人此时慌了神,急忙抽出身,抱着这些牌子开始扑火,此时他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仪态消失了,赶忙用袖子拍打起来,骂着;“你这个疯子,疯子!!”

林煜儿此时望着祠堂外的人笑了起来:“我今儿个,将这府邸捅了个窟窿出来,这辈子也值了!哈哈哈哈哈!”

吕娴望着眼前的场景,暗暗地发怔,此时有一个身影从她面前闪过。

“老爷!没有你,没有这顶梁柱,我和这孩子,可怎么活啊!你不能丢下我们!我们自己没法活下去啊!”王木桐留着眼泪,此时也顾不上那金贵的肚子,使劲向祠堂跑去,司徒菁想抓住她,终究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跑进祠堂,一根燃烧的梁木掉了下来,挡住了里面人的处路,也挡住了外边人的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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