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肃在院子里,他给自己冲了一凉,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正打算整理猎物就听到苏锦儿在叫他。
祁肃快速进去,“怎么了?”
苏锦儿不好意思,“祁肃,我的脚什么时候会好?”
祁肃看看她,眼神暗沉地道:“半个月吧,”
伤筋动骨都要百天,她这不重,好好养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
“啊,要这么久啊。”
“你要做什么,和我说,你这几天不要乱动,”
苏锦儿点点头,“好,”
祁肃看着苏锦儿,他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怕小姑娘会害怕,就忍着没有问出来。
“你要睡觉吗?躺着睡一会吧,等晚饭好了我叫你吃,”
苏锦儿马上摇头,“我不睡,我想出去看你做事,”
苏锦儿心里有点害怕,她一定要在祁肃的身边才觉得安全。
祁肃看出她的不安,点点头,抱起她。
放在院子里的古凳子上,“你坐这里,我去把野鸡杀了,炖汤给你喝。”
苏锦儿点头,就看着祁肃捉出一只鸡。
“这就是野鸡吗?长得真好看,”
“嗯,”
按住鸡,割断鸡脖子,放血,一气喝成。
锅里有烧好的开水,拿出来泡。
被热水泡过的野鸡,“落汤鸡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苏锦儿坏笑地问。
她想起之前有一次,祁肃带她出去玩,刚好下雨,祁肃用自己的衣服帮她挡雨,然后自己淋了一个透。
祁肃挑眉看她一眼,嘴角身笑。
“要过来拔毛吗?”小姑娘眼睛亮亮的。
祁肃直接端起盆子放到苏锦儿的脚下,
“有点烫,你小心一点。”
苏锦儿点头,伸出两指捏着一根鸡毛,用力一扯,
“有点丑,”
一边嫌弃一边禁不住好奇,继续扯第二根。
祁肃把半只鸡毛都拔得差不多,只留下一个翅膀上的毛还没有扯。
“还要玩吗?”祁肃笑着问。
苏锦儿皱着眉,“不要了,太臭了,你快洗干净吧。”
祁肃把鸡放在一边,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水过来。
拿来刀准备给鸡开剖。
“这是公鸡还是母鸡?”苏锦儿问。
祁肃说:“母鸡,”
“你怎么知道它是母鸡?”
祁肃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从鸡肚子里掏出几个未成弄型的鸡蛋。
“你看,这是鸡蛋,”
“鸡蛋有这么大呀?”
祁肃微微低头,这大吗?他的蛋也有这么大吧。
祁肃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
晚上喝完鸡汤,苏锦儿就要睡了,祁肃把小姑娘安抚的睡着之后就出了院子。
李婶出来倒洗脚水,看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影,吓得一跳。
“谁呀?”
“李婶,是我,”祁肃转过身露出脸。
……
次日,白云村村长肖长华家里发出一声尖叫,
接着就是长长的尖叫声,,,,
他家附近的人都被吓到了,有些小婴儿都被这尖叫声给吵醒了。
要死,这谁家这么大叫声啊,吓到我儿子。
声音是村长家陈氏叫出来的。
她在院子里叫了两声肖志,肖志没有反应,陈氏直接冲进房间去叫。
然后就看到房间里一地的血,而肖志更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啊……”
“志儿?”
陈氏的叫声把肖长华叫醒了。
“鬼叫什么,”
陈氏惊慌失措地从肖志房间里来,“快叫大夫来啊,快叫大夫来啊,”
肖长华进到房间,看到肖志的情况,差点倒地。
苍白着脸转身出去叫大夫。
附近的邻居都好好奇地来到肖长华家里,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大夫长长的叹气。
“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陈氏焦急地问。
“命根子没了,又流了太多血,以后怕是废了,”大夫悲伤地说。
“天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陈氏对着众人大叫。
村民们议论,肖志这是被人切了命根子啊。
是啊,谁这么凶残啊。
肖志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啊。
大家的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肖长华一下子老了几岁一般。
“昨天志儿去哪里了?”
陈氏摇头,“我哪知道啊,”
昨晚上吃晚饭时都是好好的,夜里睡觉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啊。
再说肖志也没有得罪谁啊。
李婶的家离村长家有点距离,一早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临近中午了,才听村里的妇人议论。
“肖志怎么了?”李婶问边上一个大姐。
“哎,昨晚上被人剪掉了命根子,废了呀,”
李婶一听,双眼瞪大,嘴唇都发抖。
昨天晚上肖志的命根子被剪了?
李婶站起身来,全身都在发抖。
“哎哎,李婶,你怎么了?”
李婶摆手,“哦哦,没事,我想起家里的鸡还没有喂,别饿坏了,”
大姐看着李婶走开,嘴里嘀咕一句:“鸡而已,吓成这样吗?”
转头想着应该是被肖志的事情吓到了,又可觉得理解李婶了
又过了一天,肖志才醒来。
醒来时感觉自己裤档那里不对劲,一看脸色变得苍白。
“啊,,,,”
又是一声尖叫从村长家里传来了。
但这时大家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应该是肖志醒了,不能接受自己的事情。
肖长华黑着脸色进来,盯着肖志说,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肖志迟疑又不自在地说:“我前天晚上睡着了,”
回想到前一天晚上,肖志正在做春梦,梦到他对苏锦儿得手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声,梦中苏锦儿承欢在他身下。
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他睁开眼来不及看清是谁,就感觉自己裤裆处一痛,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肖长华看到肖志不说下去,
大声问:“你有没有看到是谁?”
肖志:“爹,我没有看清是谁,只来得看清是一个人影。”
“是不是祁肃?”肖长华沉着声音问。
肖志猛地抬头:“爹,我这能治好吗?”
肖长华眼睛通红,哽咽道:“志儿……”
“爹,治不好了吗?那我以后怎么办?”
此时,肖长华的大儿子肖强一家三口回来了。
“爹,肖志,怎么样?”
肖志此时已经躺进被窝里,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他在被窝里紧紧的咬着牙齿,因为疼痛,全身都在颤抖。
肖强看自己的弟弟这个样子,转头问肖长华:“爹,肖志是惹到什么人了吗?”
肖长华黑着脸,沉重地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
“要说得罪人,你爹我做村长这么多年,从没有与人结过冤,即便是有发生过口角,那也不至于如此害你弟弟。”
肖强的媳妇菊花走过来。
“前段时间,听娘说肖志喜欢上一个姑娘?”
肖长华点头,突然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