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品种?说不定我有幸听过。”
“养了一只……不知道是鸟龙还是龙鸟,还是龙的奇葩品种。”
大矿主平静无波的眼中掀起小小一圈波动,“乌鸟龙吗?”
“对!您知道吗?”
“这可是极为少见的品种,我还从没见过活体,你养了几只?幼体还是成体?知道性别吗?”
有一些人,就是能让别人感到如沐春风,有种天然的安全感和亲切感,大矿主显然属于这种类型,林牧还没开始他的分析计划,只是随便聊了一点儿宠物话题,已经本能地对这位老先生放下了戒心。
他在心里给大矿主打上大字标签——好人,这位爷爷绝对是个好人。
话越说越多,从宠物说到食物,又从食物说到环境,再从环境回来,落脚在老疙瘩星,林牧问:“您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不走?”
大矿主极难得的,笑出了一点孩子气,“说出来不怕笑话,你有没有听说过龙晶?按照世俗说法,它是世上已知最高阶的能量晶,可以独立撑起一艘重舰。”
“没听说过。”林牧联想到老疙瘩是矿星,猜测着问:“老疙瘩有龙晶吗?”
大矿主摇头,“暂未发现,不过最开始的开矿热潮就是从龙晶的传说而起,我也是为它来的,不过其实我的理由有些可笑,你可能没听说过,龙晶在它原本的语系里,应该叫做‘龙之心鳞’,传说中,是长在神龙心脏处的一块龙鳞。”
“这里的传说也有龙吗?哪种龙?细长条的还是长翅膀的?”
“不是传说,而是真的有龙。”大矿主看向窗外,“我也很想知道,龙族到底是长了翅膀,还是可以腾云驾雾……”
……
很远很远之外的首都星上,极辰星盟血统最纯正的那条老龙,在他的龙宫里,长长叹了口气。
凌晔寝殿里挂着儿子们小时候的照片,从照片数量就能看出他偏心眼儿的程度,左边一排照片全是圆滚滚的龙蛋,总共五幅,每一幅都是凌成尧还没出壳的时候拍下来的,一年一张,跟坊间普通父母给儿女拍满月照周岁照一个道理,即使现在过了几十年,他只要看到这些照片,依然能回忆起当年搓龙蛋时的那种快乐。
凌成尧的龙蛋是银灰色的,一开始略显暗淡,后来搓得多了,居然逐渐有了珠光效果,小龙崽破壳之后,他甚至留了一块蛋壳下来留念,后来被他媳妇儿拿走找手工匠人打造了一套蛋壳工艺品,现在还在皇家博物馆里供着,每天都要迎接上万游客参观。
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这件艺术品是他们二皇子曾经的住过的那副壳子。
除了墙上的照片之外,凌晔的生活中也随处可见各种来源于生活的艺术品,比如纯金打造的金蛋,钻石雕琢的钻蛋,香木做成的木蛋……
画框里框着五颜六色的蛋,有炭笔素描,有水彩写生,有油彩岩彩,有复合材质……
走出寝殿,花园里还有蛋形的透明花房,有修成蛋形的常绿灌木,还有做成蛋形的艺术喷泉……
只要凌晔乐意,随时随地都能撸一把这些艺术品。
但这些东西有形无神,不管是质地还是手感,怎么能跟真正的龙蛋相比?
他坐在寝殿外的架空露台上,望着自己的双手唉声叹气。
生了三个儿子,个个不着家,他这个空巢老龙也没什么念想,只想早点抱抱孙蛋,重温一下搓龙蛋的快乐,怎么就那么难呢?
小龙蛋的可爱程度,那真是令人发指,那个蛋壳的质感,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摸,还有那个重量,抱在怀里可以强身健体,孵化期虽然有点长,但没事,长点可以磨炼意志,是一种必要的人生修行。
等孵出来就更不得了,小龙崽子有多可爱?当年凌成尧出壳,他老婆那么个暴脾气都能一秒变成小白兔,乐呵呵地跟他宅在一起,每天的乐趣就是捏捏小龙角,抓抓龙尾巴,挠挠小龙爪……
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拿着小刷子,给龙崽刷鳞清洁,外加打蜡抛光,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拿着小锉刀,给长歪的龙鳞打磨修型。
所以说三岁看老,他家老三从小就可以随便揉搓,怎么磨鳞都不会挣扎,但老二就不行,刷鳞可以刷,但必须顺着一定角度,保持一定频率,不能快不能慢,不能重不能轻,万一刷的不对,人家立刻就要甩着小尾巴跑了。
打磨就更费劲了,全身的鳞片,只有前爪爪腕上的一圈鳞片可以磨,错一片都不行,万一错了,小崽子直接扭头咬你,凌晔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