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斐正好想知道巫欲然现在身体情况是怎么一回事,索性直接问了。
那些人对视几眼,明显有些犹豫。
巫欲然的身体情况肯定要严格保密,不过,他们也都知道巫欲然这几年是为了谁才……
“抱歉先生,”他们最终有些无奈做出了决定,“这个我们不能给您。”
“没关系。”
陆知斐倒是意外的好说话,他转了个话题,说:“好吧,那能给我的终端充个电吗?”
“这个当然可以,还有您确定没有需要处理的伤口吗?”
陆知斐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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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欲然手上绷带已经缠好,他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陆知斐正漫不经心的握着终端在和那些医生护士聊天,腺体上的伤口却并没有被处理。
“怎么回事?”
巫欲然的声音像淬了冰,把一群人吓得顿时噤若寒蝉。眼见他要生气,陆知斐立刻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看见巫欲然刚炸的毛慢慢被抚平之后,摊开手心伸到了他面前。
巫欲然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很自然的像以前蹭在他膝上一样微微垂下了头。
他脸颊上的软肉落进陆知斐的手心,被人轻轻摸了摸。
更瘦了,陆知斐这么想。
旁边的医生护士们纷纷敛目低头,在三观震碎的同时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知斐把终端放回口袋里,朝巫欲然笑了一下,说:“伤口之前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好再包扎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想到陆知斐腺体上的伤巫欲然就开始心烦,他阴恻恻的咬了咬牙,心想自己迟早要把容枞和整个神经联合碎尸万段。
不过这想法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整个人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只是一拉住陆知斐的手就不放了,大有要一直握在身边的架势。
海崖环道这场刺激的车祸现场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陆知斐任由巫欲然把他塞上了另一辆车,然后又给他盖了个毛毯,小心翼翼到似乎把他当什么易碎的玻璃摆件对待。
但是陆知斐何止不是玻璃摆件,他是个字面意义上被制造出来的人形兵器。
只是此时那个还带点绒的毯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他罩进一片暖乎乎的黑暗里,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他掀起毛毯的一角,发现巫欲然身上只处理了伤,沾上血迹变得脏兮兮的外套和衬衫还没换,不像陆知斐在医疗车上已经被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干净的衬衫和外套。
而巫欲然似乎是怕弄脏他,给陆知斐盖上毯子之后就轻轻的靠在了车窗边上。他长睫微微往下轻垂,眼神轻轻聚焦在空气中的一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起来疲倦又辛苦。
只是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找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陆知斐顿了顿,抬手按了一下车前面的按钮。
升起的黑色挡板彻底遮挡了后座和司机之间的联系,拉紧的车帘把车窗也挡的结结实实。
巫欲然听到动静后偏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陆知斐正坦然自若的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眨了眨眼,下一瞬就直接被陆知斐完完整整的拽进了怀里。
这个怀抱隔着温热的毛毯,严丝合缝,软和的可怕。巫欲然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被陆知斐收紧的臂弯卡在了原地。
于是他有些狼狈的低下头,尝试遮掩自己的神情。
刚刚在海崖环道上那个拥抱,巫欲然只顾着心疼和消化重逢的不可置信,什么多余的心思都没有。
直到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被陆知斐完完全全的抱住,他的身体才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的要求更多。
要求和六年前一样,需要alpha强硬又粗暴的做些什么。
巫欲然放在膝上的指尖蜷缩起来,他几乎是有些恳求意味的向陆知斐求饶道:“衣服有点脏,就别碰了吧……”
“脏了才要换。”
陆知斐压在他的发顶上,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没猜错的话,这种车座位前面的储物格一般都有临时用来换洗的衣服。陆知斐伸出手拉开抽屉,果然看到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衬衫。
然后他就抬起一只手按住巫欲然的肩头,另一只手格外熟练的单手结开巫欲然衣服的扣子,一路向下。
指尖和皮肤短暂的接触又分开,alpha的温度和气息源源不绝。巫欲然死死握住陆知斐的手,小声提出建议:“我自己换就可以了。”
可陆知斐完全不听他话,偏要继续。指尖从胸膛一路游移到腰间,带着血污的衬衫轻飘飘的剥落在地,露出怀中人已经完全成熟的身体。
巫欲然皮肤一直很白,身上的疤痕也就更加明显,相比六年前不减反增。新伤叠着旧伤,想来这一路走过并不容易。
陆知斐垂眸,呼吸变得有些缓。他目光落在巫欲然的身上,落的很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