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考试。”黎新好奇问。
其他人也不由得看过来,如果还在上大学,年纪也太小了。
“在上大一。”宁南洲握紧杯子开口。
除了鹿霖一早知道,其他人都羡慕看了宁南洲一眼。
普通人从恋爱走到结婚的少, 职业选手更是少之又少,一是选手普遍年轻, 很少有定下来的想法,二是训练紧张聚少离多, 小口角容易演变为大争执。
黎新更好奇了:“你们是怎么结婚的?”
宁南洲其实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结婚的, 上床后池予忽然就问要不要结婚,只是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出来。
他委婉开口:“他家里逼婚, 见面后觉得合适就结婚了。”
“逼婚?”鹿霖音量抬高了两度。
虽然这个原因听上去没什么感情,但确实是真实情况,他大大方方点了头。
鹿霖姨母笑地看了少年一眼:“我家里是做矿石生意的, 和池予家比较熟,他十七岁就不和家里来往了,怎么可能被爸妈逼婚?”
宁南洲闻言睁大眼,是这样吗……
鹿霖认识池予七八年了,知道池予才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宁南洲来不及多想,苏笑璇开始切蛋糕:“你们啊一见面就问,洲洲还没吃上蛋糕呢。”
苏笑璇切了一块最大的给他,蛋糕上还不忘插可爱的猫咪装饰,他说了声谢谢接过蛋糕。
聚会结束后他坐上池予的车,池予忽然倾身俯下来,近得呼吸喷洒在他颈间,他想起鹿霖说的事,喉结微不可察咽了咽。
对方只是帮他系好安全带:“玩得开心吗?”
他回过神点了点头。
聚会上的姐姐们都是很开朗健谈的人,能从怎么做蛋挞最好吃聊到观测彗星的最好位置,对他十分照顾,不停投喂他小饼干。
鹿霖家的猫咪也很黏人,两只毛茸茸的猫咪围在他腿边打转,不摸还会倒在地上翻肚皮,要摸摸脑袋和小肚子才满意离开。
他回到家直播了会儿就睡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贴上来,大概池予又在梦游吧。
他把脸趴在枕头上,想睡个好觉。
可这次被弄得黏黏糊糊的,软肉被摩挲出红印,从后面往前看触目惊心,银白色的头发也打湿了,可怜巴巴趴在脖颈上。
池予居高临下看着熟睡的少年,柔软的睡衣贴在腰上,全身上下像是被水打湿了,勾勒出饱满细滑的曲线,衣角被掀到腰间,露出一小段紧实白皙的肌肤,上面淌着发白的水滴。
看上去更想弄脏了。
池予克制住弄哭少年的冲动,纤长的指尖沾着液体,在少年细腻的皮肤上写下south的名字。
他其实并不介意宁南洲就是south,无论是努力克制脸红的宁南洲,还是上一秒想尝试后|入下一秒说他会战胜时间的south,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而且似乎喜欢他得要命。
他不急着拆穿少年身份,等着少年再也跑不掉那天。
宁南洲又一次腰酸背痛醒来,他每次做这种梦都很愧疚,感觉自己亵渎了爱豆。
寒假不用上早课,可他想和池予吃早饭,强撑着下了床。
“昨天没睡好?”池予温柔递来杯牛奶。
“一直在做梦。”他不好意思说梦的内容,“中午补个觉就好了。”
好在对方也没多问,把烤好的贝果放到他面前的盘子:“我明天要去云省比赛,今天下午就走。”
“云省?”他下意识问出声。
西南是电竞活跃的省份,出了狮队、蓝焰这样的大队,可云省不算电竞发达的地区,这么多年只承办过小猫杯这种平台赛事。
“当地政府牵头的一个赛事。”池予喝了口咖啡,“邀请各个队伍参加比赛。”
宁南洲好奇睁大眼。
降临的转会期很长,从世界赛后一直到春节前,中间充斥选手和俱乐部的拉扯,论坛上有人吐槽是不是春季赛时间太晚,联盟靠转会期拉热度。
现在不少队伍还没定下人,要怎么打比赛?
他正思考去哪儿弄票,对方放下咖啡杯:“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
他太好奇比赛怎么打了,忍不住问:“可以吗?”
“家属看比赛又不犯法。”池予注视他,“鹿霖他们也会去。”
宁南洲听到鹿霖也去后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头疼去哪儿搞票了。
他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有一屋子周边,看比赛有家属票,这种生活也太幸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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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有难言之隐,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坐在车上有股灼烧感。
“太硬了?”池予体贴递来软垫。
宁南洲想池予真是个温柔的人,接过软垫垫上了。
因为晚上没睡好,他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