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中的毒有问题。”
“怎么说?”
“别的我不懂,我看虽然那兔子死得也挺狰狞的,可兔子死的时候,那罗利伟可是嘴唇发乌、七孔流血呢!这一看就不是同一种毒啊!”
楚思说的有道理,但这种区别有可能是因为毒的剂量、人与兔子的区别造成的。而要下定论,那就必须剖验罗利伟的尸体。
楚思偷偷撇了撇嘴,问楚昭:“大人,这人什么时候来啊?这天越来越热,别到时候硬生生把尸体放坏了,那可就完蛋了!要我说你不行直接让李舒妄当仵作,完了再让她验尸不就行了吗?”她不信扬州府来的仵作手艺能比李舒妄强。
仵作是他说李舒妄能当就能当的吗?那得去趟扬州府!如今时间哪里来的及!?楚昭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楚思来:“我叫你去查那玉蝉,可有查出什么线索来?”
说到这个,楚思精神了:“还真叫我查出点什么来了。大人你给我的两个玉蝉,一个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这两拼到一起,那就是一只完整的蝉。但是……”
“这其实就是两块玉分别雕了上半身和下半身,两者之间没关系。”
楚思没想到自己的话叫楚昭抢了,略有些错愕,又有些奇怪:“大人你都知道你还让我查?您这不是忽悠我么?”
楚昭不耐烦地敲了敲桌板:“老实说话!我知道你查到了其他东西!”
“就是现场那半块玉该是照着小舒手里那块玉补的下半身。不过现场那块雕刻痕迹很新,应该是最近才做的。”楚思老老实实的说,“因为现场那块形状特殊,玉料也算上乘,所以我还真摸到了几家可能的来源,我已经让人去问了,明早应该就有答案了。”
“好,等答案出来速速告诉我。还有李舒妄那兔子,告诉她能剖,现在就剖。”
楚思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给楚昭行了礼,赶紧回去找李舒妄剖兔子去了!
剖个兔子工作量比剖个人那是轻松多了,李舒妄只用了一把刀就把那兔子拆解的明明白白。这点活儿用不着楚思帮忙,但楚思还得在一旁监督、记录,以保证李舒妄验出来的东西都有效。
“我总觉得我又回到了之前,我头一回在衙门验尸也是你帮忙——但是我知道那是楚昭为了监视我。”李舒妄一边皱着眉把兔子的骨头剔出来细细查看,一边随口感叹,“好不容易混到楚昭肯信我了,这一回又混回去咯。”
楚思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肯配合李舒妄当个坏角:“那怪谁?早让你来衙门当仵作你不肯,现在来不及了只能受制于人啊!”
李舒妄“道德绑架”不成,又没理,不敢再说,只是稍微捏了捏兔子剔出来来的肋骨,结果好好的骨头瞬间裂成了两半,断裂处还有明显的捏痕。
楚思大惊失色:“死者为大,死兔子也一样,我不就是没附和你么?你欺负它干啥?”
李舒妄没好气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你别质疑我的职业道德!你再看看这只兔子的骨头,是不是也都酥了?这肯定是中毒造成的。另外这种毒还会使得心脏膨胀变大。这两兔子的心都是普通兔子的三倍大小!”
兔子来的时候李舒妄对每只兔子都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当时没发现哪一只心脏有异常。可这两只兔子刚死的时候,李舒妄摸着就觉得不太对劲:心脏面积太大了!
楚思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这种毒她还真是从来都没听过。
李舒妄看着那酥软的骨头,总觉眼前的一幕看上去有些熟悉,但要问她哪里熟悉,她又说不上来。
楚思半天没听见李舒妄说话,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想什么呢?在想是什么毒?”
李舒妄愣了愣,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是看着这骨头挺酥的,炸了应该能好吃?”
楚思:……
李舒妄是不是有毛病??
总之酥软的毒骨头炸了是不可以吃的,那也有毒!但是萝卜丝混着面粉炸成的油墩子可以吃,很香。
“快吃吧,吃完你跟我去药堂拿药。”黄芪把一个油墩子递给了小瓜。
小瓜几乎是从黄芪手里抢过了油墩子,她的指甲甚至在黄芪手上划下了一道白印。
黄芪愣了愣,倒也没生气,反而好脾气地说:“没事,你要不够吃我给你买。”她看这孩子又小又瘦,身上还穿得破破烂烂的难免起了些恻隐之心。
小瓜根本不理会黄芪的言语,只顾往嘴里塞油墩子,上颚都烫红烫破了,她都不肯把东西吐出来。
摊子上的油墩子不舍得炸,一般就是用油煎,外头壳厚且脆,里头萝卜丝都是又软又烫,直接往嘴里塞,莫说上颚了,牙齿都要给你烫软咯!
小瓜好容易塞完了这一个油墩子,舔了舔手指头,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