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赵阿丽并没有遭到性侵。
“这个畜生!”村长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为了掩人耳目居然行如此歹毒!我非要叫他好看不可!李大夫,这次多亏有你,不然, 阿丽怕是真的就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我、我要报官!我倒要看看是谁,又是投毒又是杀人——他、他这是想把我们整个村挫骨扬灰啊!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看村长义愤填膺的模样, 似乎已经完全相信了杀人凶手是投毒之人。李舒妄扯了扯嘴角, 告诉村长能做的她都做了, 接下来她要专心研究牵机的解药, 让他不要再来打扰。
李舒妄淡淡道:“毕竟参须治标不治本, 想要解毒,还算是需要试出解药来。”
“这个李大夫你放心, 解药你尽管做, 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要什么药材、配料你只管说!”
李舒妄摇摇头:“这回你们买回来的药材已经够多了,我还得再试。这两天别叫人来打扰我就是了。”
村长自然没有不应的,其实李舒妄只要不出村子, 短期内,村长便会一直对她和和气气。
照例, 两个村民把李舒妄领会了孙婶那儿。
这厢村长也回了自己家。他一回家他大闺女赵小妹就迎了上来, 噘嘴挂脸,一脸不开心的模样。村长一见她这样, 便乐了,问:“谁欺负我家大闺女了?我给你报仇去!”
赵小妹一跺脚:“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庸医!爹, 你真相信我们中毒了啊?我这能跑能跳还能吃,哪里有问题了!?说不定就是她胡诌出来想骗我们的钱的!”
村长笑而不语地摸了摸大闺女的头发,真中毒假中毒不知道,但是她可不是为了诓钱,她是想保命!村长突然又想到那个消失不见的男子。不知怎么的,他心中不由生出些许不安来。
“爹?”见村长突然变了脸色,张小妹不解地晃了晃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这两天村里不太平,你少往外头跑。”
张小妹不服:“我爹是村长,谁敢把我怎么样?爹,你把那个坏女人赶走嘛!她看不起我,看不起不就是看不起你么?反正我不喜欢她!你快点把她弄走!”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磨你爹!人家那是有本事的大夫,别人求她都来不及,你还要把人赶走!”村长婆娘一撩开门帘就瞧见赵小妹又在无理取闹,赶紧把这丫头赶回了厨房,叫她去准备碗筷,一会儿开饭。
村长护着闺女:“不就是碗筷么?我去拿不就行了?你非得指使他干嘛?”
赵小妹躲在村长背后冲她娘扮鬼脸,村长婆娘气得脱了鞋要抽她。赵小妹吐吐舌头赶紧往厨房跑,还丢下一句:“爹,你看我娘!”
村长婆娘作势要追,叫村长给拦住了:“行了,别气了,小妹就是年纪小,性子活泼了点。”
他婆娘瞪了他一眼:“小妹这个性子还不是叫你给惯得!她都多大了还是这副性子,将来嫁了人我看你怎么办!”
村长道:“我们又不让她远嫁,在赵家村周边,谁敢欺负我闺女!?”
村长婆娘翻了个白眼:“说你胖还喘上了!那赵阿丽到底怎么回事?”很多村民都跑来跟村长婆娘说了赵阿丽死得惨的事情但她一直没敢去看。
村长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道:“家里人最近都少出去,尤其不能一个人出去,这两天确实有些不太平。”
村长婆娘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真的是因为……那谁回来了?可当初……”
“闭嘴!”村长低呵道,“我不是说了么,无论如何不能再提这件事了!”
村长婆娘叫自己男人骂得一愣,她多泼辣的性子,下意识就想骂回来,可瞧瞧自己男人难看的脸色,居然硬是没敢吼!当然,村长吼完也后悔了,主动跟自己媳妇儿道歉,又解释:“这种事情每多说一次就多一分风险。”他抬抬手示意张口欲辩的妇人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说你也只是随口提了两句,说得也小心。但你该知道这事,多说一次就是多一分风险。”
村长婆娘分得清轻重,村长肯好声好气说话,她也就顺坡下了:“知道了,知道了,那些破事儿,谁惜得说一样。”
村长勉强笑了笑:“刚是我说的太重,等我把村里的事情料理清楚,也给你打根金簪子戴戴。”
妇人一听这话,脸上的喜意压都压不住,嘴上却又说:“我一个乡下妇人要什么金?有个银的就不错了!你要打,也该给你儿媳们和大闺女打!尤其是你闺女,眼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