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舒妄无奈,她们今日就不该去赴约。
“那现在只能帮她了?”
李舒妄沉默了会儿,道:“怎么都是一条人命,既然还存在诸多疑惑,帮一把便帮一把吧。”她轻轻的说,“而且如我所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能不能帮上也未可知。”
楚思一时也没了话,说到底她也是个心软姑娘,她想了想,退了一步:“那这件事我们总该叫王爷知道,免得我们两人贸然插手,身后却没个接应的。”
李舒妄也是这么想的。
楚昭听李楚二人说起严闻樨之事时,第一反应是,两人莫不是在开玩笑?
两个姑娘轮番发誓,这才叫他信了此事:“抱歉,不是怀疑你们,只是这事儿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舒妄与楚思对视,俱是苦笑,何止是楚昭觉得匪夷所思呢?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真帮她验尸?”
李舒妄两手一摊:“贿赂都收了嘛,不帮不行。”
楚昭挑眉,楚思道:“她送了小舒一把金扇子,送了我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王爷,我好喜欢那把匕首!”楚思愿意查这件案子,除了心善之外,很难说没有匕首的功劳。
李舒妄弱弱地伸了伸手,表示那扇子其实也不错。
楚昭无奈:“你们既然都决定查了,我还能说什么?”
楚思挠挠头:“这不是怕我们查的太深,有什么危险吗……”
“那你们还要查?”
李舒妄尴尬地笑笑:“这不说了,收了贿赂了嘛?而且就是看看尸体,不是查、不是……”
楚昭沉默了会儿,无奈道:“最近时局不稳,陈文君这件事水很深,你们真要帮忙也别轻举妄动,我怕护不住你们。”
这话说得李舒妄和楚思俱是一愣,这才来京城多久,局势已经如此凶险了嘛?
李舒妄想了想:“会影响到你么?实在不行……”她突兀地停了下来,她实在说不出不查了的话,如同她三番五次说的那样,这是一条人命。
楚昭了然,他安抚道:“如今局势也有几分是我刻意追求,你们既然打定主意要帮她,帮就是了,但万事多商量总是没错的。”
李舒妄抿抿唇,她很怕自己成为小说里令人讨厌的角色,一意孤行最终导致主角满盘皆输——尤其她隐隐约约能猜到楚昭在做一件很危险但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但如果连追求真相的执念都消失了,那组成现在的李舒妄的那些过去算什么?李舒妄还能堂堂正正的叫李舒妄么?
“楚昭我的名字里就藏着父亲对我的告诫,但是我好像没做到如他的意。如我所说,我只会检查陈文君的尸体,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一旦你觉得我的行为对你产生了负面影响,你可以随时叫停我。”
楚昭惊讶地看着李舒妄:“你怎么会对我产生负面影响?你永远不可能对我产生负面影响。你才帮了我不是么?”
李舒妄:什么?
“你的画很有用,顾二吐口了。”楚昭的话很轻易地转移了李舒妄的视线,她忙问:“怎么说?”
楚昭摊摊手,戏谑道:“说倒是没什么,不过能不能让我先吃口饭,我们坐下慢慢聊?”李舒妄和楚思来的时间不好,他忙了一天刚从牢里出来,饭都没能吃上一口。
李舒妄尴尬,她挠挠头,扭脸去看楚思,却只能瞧见楚思的背影……
李舒妄:???什么时候走的,她怎么没发现?要不要追上去?
她的脑袋转过来又转了过去,指了指楚思的背影,张张嘴,又闭上了,最后只能尴尬的搓搓手:“我……,那你先吃,吃过了我们再聊?”
楚昭坐下来,边盛汤边说:“今天有海鱼,不尝尝么?”
海鱼?京城又不临海哪来的海鱼,还是鲜货?
“我看这豆腐也不错,看着红彤彤的,应该很下饭。”楚昭把汤碗放在相邻的位置上,又拿起一个空碗来盛饭,“这个点,你也应该没吃吧?我们可以边吃边说?”
李舒妄一边深恨自己没出息,一道麻婆豆腐就给她迷得走不动路!可是她真的已经很久没吃过辣味了!她想吃辣的!李舒妄还在挣扎:“你们不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说正事当然不要紧。”
“那,好吧,我就吃一点点。”李舒妄也挪到桌子边上坐下了,接过楚昭递过来的米饭。
楚昭一边喝汤一边看李舒妄吃得香甜,居然也产生了一种饱足感。
李舒妄倒也不是光顾着吃,也记起来问正事儿:“你说顾二招了?”
提起顾二,楚昭面色淡了些,他点点头:“顾二都说了。他并不是对顾耘所行一无所知,相反,他很早就发现了顾耘不对劲。”
顾二是这般描述顾耘的:“我那哥哥刚愎自用,才小气狭,家业自交给他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