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就没提,我也不想耽误你工作。”她云淡风轻地笑着说。
于新暮眸光一凝,倏地提高音量,语气带着强硬,质问道:“怎么就不重要?我喜欢的人和异性出来玩对我来说很重要。”
况且是和周与清出来,当年若不是因为他,于新暮也不会放弃追求游朝和。
涩意袭上喉间,他眼圈微微泛红,下意识垂下眼睫。
游朝和怔住,倏然被他劈头盖脸地质问,心里莫名恼火。
又吃醋,怎么这么喜欢吃飞醋?
她脸色苍白,也提高声量,不悦道:“就一条围巾而已,于新暮你至于吗?!
话音刚落,于新暮倾身封住她的唇瓣,潮热汹涌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游朝和本能地“唔唔”的低吟,推打他的肩膀,而他却不为所动,倏地力道加重,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颈,另只手精准钳住她胡乱扑腾的双手。
这次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像是一股巨浪猛地拍打在船帆上,带有强烈的霸道、占有,亦或是发狠,狭小的空间内唇瓣.交缠的声音在耳畔放大,游朝和脸羞红,紧锁牙关,丝毫不愿妥协。
渐渐地,对方变得温柔,唇瓣游移到唇角、下巴,没有再继续往下,克制地回到红润的嘴唇上。
游朝和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双手不再挣扎,她闭上双眼,绷紧的身体逐渐变得放松柔软,紧闭的牙齿也放松警惕地张开。
于新暮眼角扬起,长驱直入地深探她的领地,游朝和似是被电到一般,刺激地睁开眼睛,欲往后缩,但显然已经来不及,男人扣住她的后颈,汹涌霸道的吻再次席卷她。
她眉头微蹙,阴险的男人。
车内变得闷热难耐,一股燥热在体内涌动,于新暮修长的手停留在她领口处,想脱.去她的大衣,才脱到肩膀,他隐忍地停下。
拊在她后颈的手灼热无比,隐隐生出潮湿的汗意。
于新暮终于停下,额头抵在游朝和头上,粗声喘气。
游朝和感觉嘴唇又烫又麻,抬睫看到他红透的嘴唇,便知自己的是什么样。
她胸脯起伏,气还未喘匀,哑着声音说:“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平时怎样?”他嗤笑。
游朝和缓和片刻,继续说:“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很寡淡。”
“但没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一样。”
“色色的。”
于新暮亲了下她湿润的眼角,“我只对你这样。”
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整理好她脱到一半的大衣,双手揉着她的肩膀,心里的脆弱不安全都表现出来,“刚才惹你生气了,我怕你以后不理我。”
“对不起,朝气。”他愧疚地垂眸。
游朝和抿唇,直白说:“你吃醋吃得有点莫名其妙,所以我才生气。”
停顿一秒,深吸一口气,补充道:“你不信任我。”
他眸色变深,“我尽量克制。”
“但是,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周与清。”
她好奇抬眸,“为什么?”
“周与清跟我说过,他喜欢你。”
游朝和半张着嘴巴,怔住。
他拇指拂去她鬓角的碎发,目光沉沉地说:“他是我情敌,我吃醋是不是应该的?”
她红着脸,点头。
在平时的相处中,她偶尔能感受到一点,但看周与清对秦愿也是嘘寒问暖,以为他就是个暖男,对任何女生都是关心备至,便没往深处想。
没想到于新暮早就知道了。
感受到于新暮由内而外的不安,她心不由得揪紧。
她沉思片刻,抬起双眸看他,羞愧的目光落在尚存红肿的嘴巴上,仰起头温柔地一贴。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冲你发火。”
“我是跟随自己的心意跟你在一起,我知道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很不容易,所以我会好好珍惜。”
她试图压低声音安慰他,温柔和煦,如春日阳光驱散他心底所有不安,紧接着听到她说:
“我以后不会再见周与清了。”
“若是迫不得已要见面,一定会把你带上。”
于新暮眼角泛红,心被她撩得痒痒的,他抿唇,看了眼车外,依旧有许多游客从寺庙门口出来。
他嘴角勾起笑,转头看她,“在庙里许什么愿了?”
“你猜?”游朝和笑的狡黠。
于新暮沉吟片刻,“你说,我帮你实现。”
她眼眸微动,“跟你有关,祈祷你快乐且自由。”
数秒,“好。我们都会的。”
*
吃完午饭回到家,游朝和给家里打扫完卫生,秦愿正好采风回来。
她的长发已经被剪短,大概在肩膀的位置,发色染成低调的亚麻色,气质从张扬变得干练文雅。
游朝和看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嘴巴气鼓鼓的。
“回来啦。”游朝和靠在沙发上休息,没敢多问。
秦愿疲累地捧着一杯热茶,端坐在单人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