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心生荡漾,他从衣摆里抽出手,俯身抱住她的脊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笑,“这么担心我。”
“是啊,担心你真的哪天想不开被人拐跑了。”她笑着阴阳怪气。
他笑得胸膛发颤,“朝气,这个顾虑不能存在,我说过,我只能是你的。”
她心里一阵柔软,抿嘴笑起来,那股沉闷的郁气早已不知踪影,脑子里满是想和他相拥的旖旎幻想,瞟到他红嫩的耳朵,她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
擦过的瞬间,于新暮后背僵硬绷紧,克制的那团火再次点燃,仿佛要烧遍他全身,他不由自主地挺直背,喉结上下滚动,深情地望她一眼,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抬脚上楼梯去楼上。
房间内仍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床上浅绿色被子在两人的重量压迫下,有弹性地向下塌陷,床头只有一道晕暗的灯光,游朝和目光迷离,光碎成星星洒在她的眼睛里。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羞涩地抿唇回望他。
“你不感冒了。”
“早就好了,就等着你。”
于新暮伏在上方,她精致瓷净的面庞近在咫尺,杏眸里氤氲着难掩的欲,他难以自制吻住她。
欲.火再次在两人体内蔓延,房间内温度上升,于新暮额前汗意暗浮,潮湿的指尖尽数褪去衣物,火热的吻.遍布她全身。
他一手捏着她耳垂,一手从床头柜勾出方形小袋子,待箭在弦上之际,于新暮十指紧扣游朝和的手,暗哑道:“朝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游朝和秀气的眉轻轻一蹙,在身下抬起头,嗓子哑的不像话,“什么?”
于新暮看她眼睛,问:“你爱不爱我。”
她眉宇舒展,笑得眼尾飞扬。
他竟然还纠结这个问题。
见她不正经的忽视他的问题,他眉眼沉下来,俯身轻.咬.她的唇,想让笑得花枝乱颤的人正视他的眼睛。
他凑近她,语气强硬又蛊惑,“朝气,说爱我。”
游朝和杏眸睁圆,架不住他引诱.人的口吻和动作,顿时一片潮热,她开启破碎的嗓音,“新暮,我爱你。”
话音刚落,破碎的尾音被他的吻吞噬。
*
翌日,游朝和醒来时浑身酸痛,她皱着眉轻拍额头,听到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的声音,她坐起来朝浴室瞥一眼,脑海里不禁浮现昨夜于新暮燃起欲望的清眸,顿时双颊绯红。
由于顾忌到她初经此事,于新暮担心会弄疼她,两次过后便忍着没再碰她,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像恶魔一般,“朝气,以后多的是机会。”
游朝和记得自己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羞恼的戳他一下。
她昨晚睡得不是很安稳,模糊中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这会儿,刚起床又听到于新暮在浴室洗澡。
思忖片刻,于新暮吹干头发走出来,只套一条睡裤。
游朝和尚在神游中,他如此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愣是没反应过来,她目光怔怔的盯着他,视线不自觉向下,瞥到沾有水渍的腹肌。
昨晚没怎么注意到他的身体,平时见他瘦瘦高高的,没想到没穿衣服的身材是这样的。
她第一次觉得男人有肌肉也是有魅力加成的。
她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显然已被美.色所魅惑。她正要收回目光,却见于新暮走过来,坐在床边上。
“朝气,还疼不疼?”他握住她的手,一脸关切。
游朝和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再次联想到昨晚两人肌肤相亲的画面,耳尖瞬间泛红,她低垂着头,羞涩的视线落在他白皙修长的手上,“好多了。”
于新暮轻轻一笑,“那就好。”
她偷偷瞥一眼他胸口未干的水渍,随即垂下眼睫,不解问:“你怎么一大早又在洗澡,我昨晚听见你去浴室好几趟。”
他莫名笑出声,伸手将人抱在怀里,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怕弄疼你,我只能去浴室降温。”
游朝和耳朵彻红,呼吸逐渐变得热起来。
那他岂不是一整晚都没睡。
*
游朝和简单收拾后,和于新暮一同去公司。
到公司地下车库,电梯前有不少人在等候,于新暮自觉和她保持距离,装作不认识她进入另一个电梯间。
她在余光里偷看他的背影,倏而,若有所思地垂睫,她在想一会儿怎么跟路越解释离职的事。
虽然她已经提交离职申请,但郭嘉和路越尚未批准,况且按照公司的制度,就算提交离职申请也要交接完工作后方能彻底离开。
为此,路越特意打电话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她说可以帮忙。
游朝和很感动,自入职以来,路越一直鼓励她,帮助她,这才让她在这份工作上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没有在电话里详说离职的原因,只称上班的时候再细谈。
到了工位,谢应然正和后面同事聊的热火朝天,见游朝和放下包,转动椅子滑到她旁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