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话音落下,他的身后突然升腾起万丈烟花,璀璨的花火绘制成一副绝美的画卷,这场预热已久的烟火大会终于开始,像是男人早有预谋,又像是一个精妙的巧合。
梁枝挂断了电话,脚步加快,有些迫不及待,心脏砰砰的跳着即将跳出胸膛,她想飞奔过去,重重的吻上那说出来的话全合她心意的唇。
从小到大,在她跟前献殷勤的男性不计其数,但偏偏只有程清淮,能精准的知道她的不安和遗憾,并且抚平了她的遗憾。
中秋无人给她来电话,那么他就当那唯一一个。
他太懂得怎么去讨梁枝欢心了。
女人的馨香落入怀里,软的像天边的棉花糖,她急切地去寻程清淮的唇,直接亲了上去,她的动作没有章法,早就忘记了那些技巧,只想着埋在他怀里,当做漂泊在外许久的港湾。
程清淮被她鲁莽的动作啃的有些痛,却没有拒绝,反倒扶着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亲的更深一些。
唇齿交融的声响比海水击打礁石的声音还要动人,两人不在拘泥于站着,半搂半抱的跌进了帐篷,好在帐篷是充气的,才不至于摔的很疼。
拉开遮挡着的帘子,准备好的充气床旁放着一盏精致的琉璃花灯,是小鹿的形状,本应被人赏玩的它无人问津,匆忙急切的男女已经交叠在了一起。
梁枝开始不满足,她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心底的空缺她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手无意识的撕扯着程清淮的衣服,在她的手逐渐往下时,程清淮恢复了理智,钳制住了她的动作。
他俯身喘息,像是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的运动,无法控制呼吸和心跳,薄而白的肌肤遍布着红,性感的脖颈处已经被啃咬出了星星点点。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梁枝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太多,头发凌乱,外套不知所踪,修长的双腿夹着程清淮的腿摩擦着,她不是不知情--事的少女,虽没跟男人做过,但压力大时也会学着抚慰自己的身体。
空乏许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梁枝想要推开他,“你不行我就换个人。”
外面男人那么多,总有行的。
“你说什么?”
这话简直是在程清淮的雷区蹦迪,他眸色渐暗,气息粗壮,若不是还有理智,早就在阵阵烟花声中一同去往极乐。
他按住梁枝的身体不让她动,狠狠的啃咬了回去,声音从唇缝中溜了出来:“没套。”
他准备了所有,唯独忘了准备套。
“我用别的方式让你满足。”
拧开的矿泉水瓶洗干净了手,这次可由不得梁枝说停。
吹弹拉唱程总样样精通,虽然略微生涩,却做的极为到位,衣衫半褪,等他那张俊脸再次出现在梁枝跟前时,唇瓣上的水渍未退,眼尾处早已经泛起猩红。
他就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含着梁枝的唇瓣,帐篷外海水声击打着礁石,被尽数淹没在了还未停歇的烟花声中。
醒好的红酒成了助兴的利器,落在光洁的玉盘上又被人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只留下黏腻又令人迷醉的香气。
“程清淮,程清淮……”女人失了理智,无助的发出声音。
“我在。”
男人应她,唇瓣沾了些红酒,却始终攻击着她的薄弱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吮着她的唇瓣讨赏:“枝枝,告诉我你的感受。”
梁枝像是失了声,说不出半分话,只能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尖鸣。
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青天大老爷无法替她做主,她只能攀附着程清淮带着些凉的双肩,在水流倾泻而出时,狠狠的咬住那紧实的肩膀。
她在喘着粗气,瘫软在充气床上,汗水打湿了头发,胡乱的糊在她的脸上。
而男人却没有放过她,捉过她的双手往下拉,声音中带着诱哄:“枝枝,你满足了,帮帮我好不好……”
他真的很会装可怜,但被敌人攻击许久的梁枝只能抬起手,被他带领着听从他的命令。
泛着潮意的额头落下轻吻,一句话轻飘飘的落入她耳中:
“乖孩子。”
烟火大会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公共海滩的狂欢还在继续。
而这片私人海滩,高台上的帐篷随风而动,像是颠簸在海上的小船……
【作者有话说】
汤汤水水给观众老爷们尝尝鲜
42 同床(修)
◎等你出差回来后就搬过来吧◎
最后, 梁枝气喘吁吁的倒在程清淮怀中。
像是经历了一场捶打糍粑的比赛,白色的糍粑在最后溅了出来。
细嫩的手腕透着运动过后的酸涩, 手心中都被磨得有些发红,程清淮被反复把玩都不为所动,只知道在梁枝耳边轻喘,哄着她说出各种令人脸红的话。
哥哥,亲爱的,老公都叫遍了, 最后只能是发出小兽般的呜鸣。
男人大概在这方面都天赋异禀,程清淮说起话来信手拈来,要不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