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嘛去了?躲酒啊,太不仗义了吧!”
“可能人家小两口找地方亲嘴去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还躲酒,喝不两杯就要偷,是吧偷酒哥。”
“别特么在这胡说八道……”
喝的迷蒙着双眼的男人探出头来,看程清淮跟梁枝站在走廊上的背影,喊了句:“清淮哥……”
他觉得自己喝多了,看人有些重影,走廊上怎么有三个人?再一看,站在不远处的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局上的丁锐启。
“卧槽!”
他酒顿时醒了大半,立刻缩了回去,修罗场现场,也是他不花钱就能看的?
包厢门不知道是忘了关还是怎么着,就这样敞开着,有好奇的人也过来,也一脸菜色的退了回去。
丁锐启觉得有一把火在烧他,门里门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渐渐失了理智,死死的盯着梁枝,像是他才是被背叛的那一个,说话也开始难听起来:“梁枝,我待你不错吧,你什么事都依着你,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勾搭上了,才一定要跟我分手?”
有些人天生善于用最恶意的想法揣测其他人。
这话说出口,独属于男人的劣根性立马让丁锐启的逻辑自洽了起来。
“其实从你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程清淮看你的眼神不对,我跟你求婚的那次也是他送的你,这一路上你们背着我干什么了?还有在安市,你来的那么及时,程总是不是没少出力?那个贱人勾引我是不是也是你们联手下的套,就是为了让我跟你分手,好给程清淮腾位置!”
“程清淮,你从小到大什么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怎么现在捡起了我不要的烂鞋!”
他越骂越痛快,倒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不如意全部变为恶意倾泻出来,臆想成为证据,语言成为了利剑,或许在踏入这扇门的那刻以前的丁锐启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留下来的是一个只知道推卸责任的废物。
“你再说一句试试?”
程清淮眸色暗下,酒意消散,挽起袖子挡在梁枝跟前。
他的眉目锐利,昏暗中透着怒意。
包厢内打算看热闹的公子哥大气都不敢出,朱孟章扯了扯秦执礼想让他去拉拉架,秦执礼端着酒杯冷笑着拒绝:“不去。”
他要是去了,可就要跟程清淮一起揍人了。
都说了不要他过来,他自己过来找死可就没人拦得住了。
朱孟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秦执礼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让他别管,同时也放话给包厢里的人:“外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丁锐启没脑子,你们要是跟着胡闹,之后可就别怪老程谁的面子都不给。”
包厢外,丁锐启自以为拿起了正义之剑,坚定的认为他才是被骗的那个:“再说一遍怎么了,你捡我不要的破鞋……”
话音还没落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声音在走廊内回荡。
动手的不是程清淮,是不知道何时越过程清淮,冲上前去的梁枝。
女人背影纤细,却又格外坚定,耳光落下的又稳又狠,明明她像是被保护的那个,却冲在了前头。
程清淮的心头软了下来,盯着梁枝,依依不舍,同时也不忘防着丁锐启,怕他在反应过来以后真的对梁枝动手。
“你居然敢打我?”丁锐启显然是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平日里带她出去不过是看她长得好看抬举她,谁给她的胆子!
目光触及男人冷下来的面容时丁锐启才想起答案。
是程清淮。
耳朵嗡嗡作响,理智也稍微回来了些,回想起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认怂才叫丢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站在这,气焰却没有刚刚那么嚣张了。
“打你怎么了?”
梁枝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像刚刚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丁锐启:“你凭什么打我?”
梁枝:“……”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这跟丁锐启对峙像个笑话,他就像听不懂人话的三岁孩童,只知道用自己自洽的逻辑自圆其说,好像负心汉都是别人,他清清白白。
程清淮站在梁枝身边护着他,听到这话抬了抬眼:“打你还要理由?今天她不打你,等会揍你的就是我。”
“你们……”
要不是清楚来龙去脉,单看丁锐启捂着脸的样子,活像是被程清淮和梁枝联手欺负了。
梁枝压根用不到程清淮出手,自己就可以解决,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包厢门口小心翼翼探出来的几个脑袋,知道怎么说话才直戳丁锐启伤疤。
“你不用在这里贼喊捉贼,这一巴掌我一个月之前就应该打的,给你留足了脸面你自己不要,出轨被捉到现场的人是你,明明已经要订婚了还来我家楼下纠缠的也是你,丁锐启,你骗骗别人行了,别真把自己骗过去。”
“需要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