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潺潺流的欢快,尽可能的舒展开她的四肢。
他是一个好情人,梁枝在他的动作下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唯一能听到的是他的闷哼以及自己嗓中无法控制的娇声。
未拉好的窗帘洒进来一抹月光,静悄悄的注视着房间内蔓延开的曼妙,浓郁的如同酝酿多年的老酒,愈演愈烈,独留阵阵旖旎。
细嫩的手攀住紧实的手臂,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上下起伏着,好似拉满的弓,随时都会奔射而出。
等了半晌等不到梁枝的答复,指尖的湿润都快要蔓延至整个手掌,程清淮喟叹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随后狠狠的亲上了那久未闭合的樱唇。
梁枝的美他无法诉之于口,只能尽情地欣赏着她那绝对不会在白日清醒时脸上出现的表情,她就像迷失理智的人,彻底被渴望主宰,娇舌主动探入她未曾进入过的领域,时候差不多了——
程清淮手上用力,卷在小腹上的睡裙发出布料撕裂声。
“……我的睡裙。”
理智稍微回笼,梁枝侧脸轻喘,程清淮却毫不留情的进攻,不给她留半点余地。
“改天赔给你。”
多少都赔。
准备好的盾和矛不住的摩擦,在做战前最后的准备,随着诱敌深入的轻抬,长矛直入,发起一场酣畅淋漓的进攻。
被击溃的盾挺起上身,鼻尖泛红,泪水模糊了双眼。
适应后才恍然,是爽的。
……
梁枝才意识到,程清淮大概真的饿疯了。
在床上胡闹了一阵后,她被带到浴室清洗,结果不知道哪里触碰到了程总的敏感点,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又被按在了光洁的墙壁上,只能发出阵阵喘息,齿缝里溜出暗骂:
“你……禽兽。”
“我知道。”程清淮轻喘,将她的手抓住越过头顶,呈现绝对臣服的姿势,“爽吗?”
梁枝说不出口。
他一遍遍的问,每动一下都要问一句,细碎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又蔓延回了天鹅颈,察觉到他打算作什么,梁枝猛地回头,“明天还要上班。”
留下消散不去的印子,她还活不活?
“公司里又没有未成年人。”
梁枝:“……”
他倒是越发的将脸皮踩到脚下,丝毫不觉得害羞。
“你再不要脸就别做了!”
这哪能行,程清淮不再说话,只是用动作来证明他到底有多渴望。
一切结束,梁枝又洗了个澡,身上泛起激动的红迟迟未褪,换好睡衣后坐在一边喝着水看程清淮换床单。
他只匆匆套上了一条运动裤,宽肩窄腰,梁枝仿佛还残留着自己的腿盘在那腰间的错觉。
拉开的窗吹散了一室旖旎,梁枝的生物钟早就过了,她没等程清淮,躺下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是工作日,闹钟准时响起,腰间落着的大掌压住梁枝,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关上闹钟,醒来时才意识到昨夜多么过分,纤腰仿佛断了一般酸痛,正想起身,又被程清淮拉了回去。
臀部靠近他的小腹,比躯体先醒来的昂扬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梁枝:“……”
她着实吃不消,匆匆起身躲入了浴室。
刷牙洗脸的时候,程清淮也飘了过来,赤裸着上半身,就这样将下巴抵在了梁枝肩膀上。
“早,宝贝。”
梁枝的脸瞬间一红,昨天晚上在床上她真是听了许多放在现在都无法过审的话,也不知道程清淮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一个劲的在触碰着梁枝的底线。
可怜的梁小姐在兴头上底线一降再降,被坏男人哄得说了些她白日里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三级言论。
“离我远点。”
梁枝翻脸不认人。
程清淮从洗手台上捞过自己的牙刷,挤了牙膏塞进嘴里,轻敲了一下梁枝的脑袋,“不是昨天晚上死死的抱着我不松手的时候了?”
想换个姿势都要在她耳边哄好久。
梁枝:“……”
她的脸皮是真的没有程清淮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从冰箱里凑了点速食当早饭,临出门前,程清淮拉着梁枝不让她去地铁站。
“你昨天晚上那么累,今天我捎你一段,没让徐哥过来,就咱俩一起。”
“……”
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更不想单独跟程清淮待在一起。
昨夜的景象时不时飘到脑海里,她还没有磨练出强大的心脏,还无法直视。
但腰是真的疼,她就这样被半推半就的哄上了副驾驶。
随着远去的车子,一些矛盾看似已经过去,实际就如同这秋天的落叶,一阵风吹过,就会卷土重来。
……
距离乘胜集团一个路口的时候,梁枝做贼一样的下车,程清淮降下一半车窗觉得有些好笑:“梁小姐,我这么见不得人?”
梁枝* 四周观望着有没有熟悉的同事,才挥手打发程清淮走:“知道程总事忙,这才不耽误你时间,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