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放松自己时,他也习惯了点开一章,放松紧绷许久的心神。
现在这种人类逗猫棒的存在不太好用,程清淮没有跟梁枝继续在这个问题沟通下去的意思,她也干脆别过脸去,倒映在车窗玻璃上的脸庞面带寒霜,程清淮刚说完她不跟他生气,现在就就见识到了梁枝生气什么样。
这古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车子驶入开元公馆的门禁,停在车位上,司机交还钥匙给程清淮后,头都不回的就走,生怕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下车。”程清淮率先拉开车门。
梁枝却不动,垂下眼去不看他。
心心念念的想着让梁枝对他发脾气,真被甩了脸子,程清淮脑中居然只剩下要不然就回她那,总归两个人待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但他很快就摒弃了这个想法,相处了也快两三个月,放在小孩身上都要办百日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不温不火。
他干脆利落的关了车门,绕车一圈,直接拉开梁枝那侧的门。
开元公馆是在沪市数一数二的楼盘,住的人也都非富即贵,基础设施压根不是梁枝租的那个小区可以比的,此时地下停车场灯火通明的如同白昼,梁枝的眼睛被灯光晃得眯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下,被程清淮抓住了机会。
趁着梁枝没有防备,直接抱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甩在了程清淮的肩上。
就像电视剧里码头上扛大包一般,梁枝就是那个大包。
霎时间的天旋地转让梁枝真的惊慌了起来,她一边无措的抓着程清淮的衣服,一边让他放开,“你干什么!程清淮,你疯了是不是!快放我下来!”
程清淮借着酒意不轻不重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一下,像是在威胁,“老实点,再掉下来摔了。”
他哪能让梁枝摔着呢,搂抱着那双纤腿的胳膊用力的紧。
按指纹进电梯,直达程清淮家的楼层,顶楼复式,在阳台可纵览整个沪市的夜景。
开元公馆内一梯一户,在电梯里,他也没有放下来梁枝,听着她各种逼近崩溃的话,心情倒是不错。
鲜活的梁枝比恪守本分的梁枝要动人的多。
入户门也是指纹锁,倒是方便了程清淮的‘行凶’,梁枝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吃的饭都去了哪里。
金属质感的大门应声而关,玄关的声控灯带亮起浅浅的光。
虽说这里经常有阿姨来打扫,但久不住人,乍一进来是扑面而来的冷清,被扛了一路的梁枝终于被放下,大脑充血,头晕目眩,落地的那刻她险些摔了,程清淮眼疾手快的环住她的腰,才不至于让她在第一次上门就五体投地。
她恼怒的很,顾不得去整理散落下来的头发,顺手摘下鲨鱼夹,回身就踹了程清淮一脚。
小羊皮的靴子很硬,踹在程清淮身上引得他闷哼一声。
“梁小姐谋杀亲夫啊?”
梁枝冷声道:“要是杀人不犯法,你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程清淮那双上挑着眼尾的讨好眼盛满了笑意,明明已是深秋,却仿佛春回大地,他主动伸手捞起梁枝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让她用力,“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心甘情愿。
“疯子。”梁枝看他的眼神很是恼怒,回身就要去拉房门离开。
下一秒,她又被程清淮抱起,上楼去了主卧,这下被人直接丢到了一张大床上。
真丝质地的被套在身上带来一丝凉意,在这种地方能发生什么显而易见,梁枝下意识就要坐起身来,却被欺身而上的男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程清淮看她,“还是刚刚那个问题,枝枝,我在你心里到底占了几分?”
今天晚上被抗来抗去的梁枝哪能说出来好话,自然是专挑那些不好听的讲。
“一分都没有。”
“是吗?”
程清淮勾了勾唇,微微用力就将她按倒,去寻那说不出好话的软唇,封住,舌尖撬开贝齿,自顾自的去寻一点甜。
铺着藏蓝色被子的床上,黑色与白色交缠,攻城略地,你来我往。
梁枝也当真狠心,寻得那作乱的舌狠狠的咬了一口,程清淮吃痛退开,她便像滑手的泥鳅一般退开。
只是程清淮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试探她的底线,伸手将她拉回来,鞋子脱掉,两人就这样纠缠到了床上。
他对脱衣这件事天赋异禀,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梁枝的衣服脱了干净。
犹如初生一般的女人躺在他常睡的床上,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枝枝,你好好回答我,我在你心里占了几分,我们今天晚上就到这行不行?”
梁枝倔脾气上来,扭过了头。
接下来的事情可就由不得她了,也就在此时她才意识到,之前的程清淮是真的收敛了。
这间卧室很大,萦绕在她鼻翼处的木质馥香变浓又逐渐变淡,她的指尖被人含在嘴里,湿热的舌令她浑身颤栗。
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