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玉堂还痴心妄想娶粲粲,他算什么东西?
“二哥,我和爸本本分分做事,你怎么能污蔑爷爷纵容我们呢?”
说到这里,谢玉堂简直气到吐血,他们确实目前为止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都是因为谢沉澜还有魏家的人从中作梗。
谢玉堂轻拍着谢爷爷的背,为他顺气,目前为止,他不过是离间了谢爷爷和谢家两兄弟的祖孙情而已。
“混账,但凡你和玉堂一样孝顺,我一把老骨头也能多活几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都得帮玉堂娶到沈家丫头!”
谢沉澜一言不发,懒得继续看这场荒唐的闹剧,转身上二楼。
第二日,谢沉澜照常接沈粲粲上班的时候,谢玉堂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
他心知肚明谢沉澜不会让他上车,于是大张旗鼓地让谢爷爷的警卫员开车送他。
魏东明瞧见谢沉澜手上狰狞的伤口以及脸上的阴霾,知道谢家又发生了闹剧,一路上也没开口。
等他们到纺织厂家属院,沈粲粲和林芳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粲粲,上下班接送这种事以后就不要麻烦二哥了。爷爷虽然让二哥帮我撮合我们二人,但我想着二哥沉默寡言,这些天肯定也没和你说……”
谢玉堂故意挡到谢沉澜前面,先一步走到沈粲粲跟前,扶了扶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若是沈粲粲与谢沉澜以前不认识,可能还真的让他含混的话迷惑。
谢沉澜比谢玉堂高一个头,身形对比明显,一个高大健硕,一个矮小弱鸡,沈粲粲的视线越过谢玉堂的头顶看向一脸黑沉的谢沉澜,眨了眨眼,笑魇如花瞅着他。
“粲粲,你对我笑了?你是原谅我……”
谢玉堂虽然感觉这笑容虽然漂亮动人,可有些怪异,目光好像并没有落下他身上,可还是激动地找不着北,心脏砰砰跳,但不等他把话说完整个人让搬到了旁边。
“你的手怎么了?不知道自己受伤了还搬东西?你是不是傻?”
谢沉澜一直虚握着拳的手暴露了,沈粲粲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又急又气,听在谢沉澜耳里却是轻柔动听,抚平了手心传来的丝丝痛意。
要不是有旁人在,沈粲粲恨不得踹面前的男人一脚,他是不知道痛的吗?皮肉外翻的伤口光是看着就痛,她从包里拿出备着的迷你药箱,为他消毒包扎。
这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的,里面的药以及消毒的碘伏都是经过特殊包装的,效果极好。
“粲粲,二哥也是性子倔,非要和爷爷对着干,他以前不这样的,或许是这些年上过战场之后,杀了太多……整个人的性子变了吧。”
死绿茶,在她面前上眼药?他算什么东西啊?
“嘶——”
沈粲粲刚要将目光转向谢玉堂,顺便怼他一番,就听到谢沉澜微不可闻的呼痛声,一下子注意力又让拉了回来。手上动作更加轻柔,时不时抬起他的手吹气安抚。
谢沉澜手指忍不住蜷缩,感觉轻柔的羽毛不光掠过他的伤口,还轻挠了他的心。
“二哥,你是军人,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谢玉堂察觉到谢沉澜看沈粲粲的眼神,内心惶惶不安,难道……
“军人就不怕痛了吗?之前不和谢爷爷对着干,是任由他抽到满身伤吗?你口口声声叫他二哥,你配吗?”
第014章 谢团,你怎么看?
就算她和谢沉澜素不相识,也会帮他说话,军人同志保家卫国还要让这种东西污蔑,简直离谱!
“粲粲,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态度冷谈?是不是沈皎皎说了什么或是我二哥他……”
谢玉堂看到沈粲粲和谢沉澜站在一起格外和谐的画面,神情激动,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想拉扯她,把她从谢沉澜身边拉过来,谁知谢沉澜仅用一只手的力道就让他无法靠近沈粲粲分毫。
“第一,请称呼我为沈同志。第二,我只不过是看清你又孬又虚伪的本质,不想再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早就退婚了,之前也没见过几面,你凭什么认为我能看上你?
最后,沈皎皎和你大概是天生一对,她对你可是情根深种,只可惜瞎了眼看上个没有担当的男人。至于谢沉澜,不都是你话里话外给他波脏水吗?要不要报公安,问问污蔑军人同志是什么罪名?”
沈粲粲帮谢沉澜包扎好手上的伤口,系了一个蝴蝶结后,才不疾不徐地赏了谢玉堂一眼,未免他继续纠缠,彻底把话说清楚。
谢玉堂让这番话说的脸色青白交加难堪到不行,喏喏几句,还想说什么,沈粲粲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绕过他离开。
“跟上啊!傻站着继续听你便宜弟弟阴阳怪气吗?”
说情话的时候嘴笨,让绿茶男欺负了也不知道反击。
沈粲粲想起在空间养纸片人崽崽时,十二岁之后的谢沉澜时不时浑身鞭伤,要不是让她察觉了,他还瞒着,假装不疼似往常一样给她当长工打理花园。
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