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粲粲的名声,否则她就算有一个师长爹以后也会在人们鄙夷的目光下痛不欲生……”
果然谢沉澜听了这句话后迟疑了,谢玉堂沾沾得意此刻占了上风,正要大肆嘲笑一番,下一秒天旋地转,被一把掼到地上,接着隐.处剧痛传来,他不由得发出杀猪般刺耳的声音。
“谢玉堂,那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谢沉澜漫不经心轻掀眼皮,看向谢玉堂的目光如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死物,他最恨让人威胁,更何况他还敢拿沈粲粲说事,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谢玉堂脸色煞白,全身蜷缩起来,费尽全力从谢沉澜的脚下移开,然后昏了过去。
“谢崽崽,我不怕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我要告他。”
沈粲粲稍微缓和了一些,踱步到谢沉澜身边,嫌恶地看着谢玉堂,对于他现在的惨相只觉得罪有应得,她可不是什么会让流言蜚语影响的人。
“好,我陪你。”
谢沉澜第一次主动握住她的手,方才毁天灭地令在场人胆颤的煞气此刻消散,他看向沈粲粲的目光依旧澄澈如水。
魏东明等人害怕谢玉堂就这么死了,就算接下来要告他也得先把他送到医院救治,否则谢沉澜也会因此上军事法庭。
——
在场人散去,只剩下谢沉澜和沈粲粲。
中了这种药,去医院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沈粲粲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难堪的一面。她在穿书之前,见惯上流社会里速食爱情或是单纯的男欢女爱,虽然还未交过男朋友,但她并没有保守到婚后才交付自己的地步。
“谢沉澜,你傻不傻?你难道要为了我葬送自己的前途和人生吗?”
沈粲粲定定地看了谢沉澜血肉模糊的手臂半晌,盈润水眸看着他短发微湿,气息不匀却格外英俊性感的面庞。然后抱住他紧实的腰腹,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越轨,一下比一下快。药性未解,她知道谢沉澜此刻也不好受。
“抱我进西厢房。”
如果是和谢沉澜做这种事,她是愿意的。
谢沉澜垂眸,目光落在沈粲粲的头顶,迟迟不动,直到她小手掐了他一把,才僵硬着手臂将她打横抱起,瞧见沈粲粲的裙子让自己手臂的血弄脏了,眉头紧皱。
沈粲粲身子落到床上,一把将谢沉澜扯倒,见他一副呆子模样一动不动,主动挑起他的下巴,樱唇凑上去,一下又一下轻啄。
“谢团长,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美人在怀,还能忍着,她吻上去明明感受他不是无动于衷,嘴唇都在轻颤,炙热的眼神似要把她烧为灰烬,可就这样他都不回应,木头一样杵在这里。
话落,谢沉澜像是让刺激到了,青涩而莽撞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沈粲粲感受到他牛嚼牡丹般的热烈,身子不由得酥麻,纤细洁白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唇齿间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许久之后,沈粲粲的唇都麻木了,谢沉澜抱着她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可就是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
“唉,我先帮你包扎伤口。”
沈粲粲轻叹一声,她简直色.欲熏心,不顾谢沉澜的死活了!
“嗯。”
闷闷的声音从她脖颈处传来。
这里没有急救箱,沈粲粲带着谢沉澜进入空间,牵着他走到主楼。
“我以前从来没来过这边。”
谢沉澜以前以为空间里只有西楼,怪不得之前他十二年间数次进来,能够感受到沈粲粲的存在,却始终无法见到她。
“你住的西楼消失过一段时间,按说之前你无法进来主楼,不知道这次为什么……”
沈粲粲突然意识到也许是她和谢沉澜同处一个世界,而她对他真正心动了,所以空间主楼也对他开放了。
谢沉澜隐隐埋藏的心结此刻烟消云散,他还知道沈粲粲开始对他有一点心动了,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喉结滚动,眉眼间的愉悦无法掩藏,沈粲粲为他止血包扎伤口时目光一刻不错地凝视着她。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沈粲粲觉得要不是怕谢沉澜血流成河,一个不小心昏过去产生心理阴影,她肯定霸王硬上弓了。
“粲粲,嫁给我好不好?”
沈粲粲一屁股坐在谢沉澜腿上,牙齿啃咬着他的锁骨,神情迷蒙,根本没听到谢沉澜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回应。
“好,你说什么都行。”
谢沉澜得到肯定回应后,压抑许久的欲再也无法克制,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沈粲粲的小脸,吻得极尽缠绵,他以虔诚的目光看着眼前只属于他的神明,只想永远沉溺在这梦境中……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洒落进来,谢沉澜事后一直注视着怀里沈粲粲的睡颜,害怕他睡着后再醒来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梦。见她睡眼惺忪,缓缓醒来,当即说道:
“粲粲,我们回到海浪岛我就打结婚报告。你喜欢楼房还是老式小院?”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