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 还好被捞得快, 不然起都起不来。”
“看哭了,金塔战队这次好不容易啊。他们拿了两次分赛第一我没觉得厉害, 在科林科拿了三十多名,我却觉得好厉害。”
“我宣布以后我就是金塔的粉丝了。”
弹幕一片片飘过, 比星空战队拿下第一的时候还密密麻麻。
金塔战队的成员分散在科林科赛场各个角落。
喧星正在被打捞,束夕影放松地躺在椅子上,盯着机甲损坏度的数值。
79%。
真险啊, 她差点就出局了。
还好颜璃及时完成插旗。
“束夕影!”阿尔瑞克在频道内大吵大闹,“我们赢了!”
对金塔来说, 在科林科赛场完整地打完比赛就是胜利。
束夕影、颜璃、矢野栖、阿尔瑞克、祝岸、孟依臣。
六人都在。
“嗯。”束夕影很高兴,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只是她太累了,没精力说很多话。
金塔战队的六人汇合,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离场。
阿尔瑞克絮絮叨叨,一路上都在念。祝岸没什么精神和体力, 走一步绊一下,还好有孟依臣扶着。
束夕影微微驼背, 她刚看完一个视频,把光脑放进裤兜, 然后双手揣兜走在最前面。她的黑眼圈很浓,脸色很苍白, 看起来随时可能晕倒。
她吸了吸鼻子。
那个虫子的味道愈发浓郁,束夕影的大脑本就混沌,有那臭味加持,熏得她想吐。
到底是多大的虫子能发出这么浓的味道?
看来有必要提醒一下联盟的人。
束夕影捂着鼻子,走着走着,看到了任自在。
任自在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靠在柱子上,不笑时像朵高岭之花。
束夕影第一次见任自在,他也是这种气质,看着多正经的一个人,其实跟蓝星的萨摩耶差不多。
余光撇到有人出场,任自在转过头来。
任自在瞬间站直,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亲爱的束同学,这次该你参加我的庆功宴了。”
束夕影感觉高岭之花碎了,她的面前出现一张狗叼红玫瑰的表情包。
束夕影抬眼,盯任自在。
可恶,有种被他装到了的感觉。
“去吗去吗?”任自在期待地问。
“我要睡觉。”
“等你睡醒,你定时间。”
束夕影:“……”
她能不能说她想揍他。
束夕影突然意识到任同学真大度,输给她,但每次都高高兴兴地参加金塔的庆功宴。
她不去都说不过去了。
“那过两天吧。”三天没合眼,束夕影太累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要睡到多久,可能睡醒了也不想出门。
任自在很兴奋:“好啊好啊,说好了。”
束夕影准备继续往前走,任自在突然戳了戳她的胳膊,让她转身。
束夕影转过去。
是郝女士和祝先生。
祝岸刚打完比赛,正在跟队友一起大笑,一看见自己的父母,他的鼻头一酸,笑不出来了。
他的父母今年都是四十五岁。
现在的他也是。
祝岸在禁忌空间过得不好,表面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大好几岁,仿佛他是父母的哥哥。
郝女士跑过来,抱着祝岸大哭,语无伦次地说着话。
祝岸不太会安慰人,但还是拍着母亲的背,笨拙地安慰她:“我没事呀,我蛮好的。妈你别哭了。”
郝女士哭得更大声了。
祝岸顿时消声,他怕自己越说母亲越难受。祝岸抬头,打算用眼神向父亲求助,谁知一抬头,发现父亲也哭了。
在赛场中,祝岸以为自己调理好了,没想到一出来见到父母,他的内心又变得脆弱。
祝岸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老祝,我回来了。”
他想用这样的方式缓解压抑的氛围。
祝岸以前没少喊祝先生“老祝”,只是每次都要挨打,然后被骂没大没小,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喊了,如果祝先生打他,他就反驳说,我和你一样大了唉!
但祝先生这次没打他。
祝先生只说:“嗯,你回来了。”
祝岸瞬间红了眼,他不忍了,这次轮到他大哭。
“没出息。”祝先生哽咽,红着眼眶,不让自己继续流眼泪,“不就是长大了吗,我们还能少养你二十多年,我们乐得自在。”
他跟郝女士听负责人解释过了,儿子去了个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的时间流速很快,也许回来后跟他们的年龄差不多。
祝岸听着父亲的话,咬住颤抖的嘴唇,强迫自己别哭。
祝岸抗议:“你老是说我没出息,我明明很厉害。”
他可是蒙特阿尔第一副攻手!
说归说,祝岸习惯性等待父亲反驳自己。
祝先生没吱声,而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