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art拽向地狱沉沦。
她被迫跟着lennart在阳光与馥郁的玫瑰花香中一遍又一遍沉沦,直至她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未停歇。
从白天到夕阳西沉再到月亮升起,lennart一直未停歇,他食髓知味,高度兴奋,越来越兴奋,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许玫完完全全属于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眼眸明亮,整个人容光焕发,俊美如天神。
但他不是天神,他是贪婪的魔鬼。
与兴致勃勃的lennart不同,许玫又困又饿又惧又羞。
她想,她应该等到lennart睡着之后找机会跑掉,可是她太困了,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她的身体也疼,青一块紫一块的,还黏糊糊的,疼痛与困意并存,许玫的体力又早早被消耗,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她迷迷糊糊地看见lennart似乎喂了她吃东西,然后他把她抱进浴缸,替她擦拭身子,擦着擦着气氛又变了味,lennart亲了她的脸蛋,随即,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再次展开。
许玫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清晨,lennart将她抱到主卧的床上睡的,她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觉得好受,她的全身像是散架一样,疼痛清晰无法忽略,她的眼睛没肿,似乎是被人用冰块敷过。
床边摆了一套新裙子,又是绿色的裙子让许玫联系到lennart的眸色,她不由得眸子一惊,有些怕,她不想穿。
裙子旁则是一双高跟鞋,鞋身细长,主体面料为明亮的杏色,鞋带则由一圈白色珍珠和系成蝴蝶状绿色丝带组成,瞧见丝带,许玫想起昨天用来绑她手的发带,她又羞又气。
许玫披着被子,光着粉嫩的脚,先把窗帘拉上,又找了找衣柜,她发现衣柜里空无一物。
于是,她只好换上lennart准备的裙子与鞋子,换裙子时,她发现自己身上比她想象得更要糟糕,全是红印,而丝带给她的束缚感,不断提醒她昨日的被迫承欢。
许玫气呼呼地把lennart送的项链和镯子一并摘下,放到梳妆台上,又找到自己的包,拿出素描本,将给lennart画的肖像揉成团,扔到垃圾桶。
许玫走出卧室,闻到玫瑰花香与食物的香味,厨房传来动静,许玫隐隐能听到lennart哼着轻快的小调,她心下一动,lennart没盯着她,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时候。
许玫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到玄关,迅速拧门把手。
然而,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许玫有点慌,又试了好几次,仍然拧不动。
“这门需要我的指纹才能打开。”
许玫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她猛地一惊,下意识感到害怕,她转身,见lennart穿着衬衫,衬衫的袖子被lennart挽起,露出lennart精瘦的小臂,lennart戴着眼镜,穿着围裙,手上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看起来有种居家人夫之感。
但许玫现在知道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温柔人夫,而是个恶魔!
“我什么时候能走?”
许玫全身紧绷,她的声音是哑的,杏眼惊惧地望着lennart。
真可爱,lennart心想。
“你吃完饭就能走。”
许玫的杏眼一下子就变得明亮,可是她又忽然想起lennart这人不能信,他是大骗子,她眼里的光顿时黯淡,迟疑地看着lennart。
lennart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清楚,如果你没吃饭,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你离开。”
许玫根本没有选择,她只好乖乖就范。
许玫跟着lennart来到餐厅,她发现房间新添了许多摆件,让整个公寓看上去有了“家”味。
餐厅的桌子用桌布盖着,桌满是造型清新的小碎花,桌上还摆了一个透明花瓶,花瓶里有一支lennart方才从阳台的花盆里剪下的玫瑰,lennart请人在阳台种了许多玫瑰。
lennart炒的菜是许玫家乡的家常菜,他今早现学的,两菜一汤,青椒肉丝、香菇肉片以及番茄蛋汤,还蒸了米饭,相当用心。
但许玫仍旧没有感动,反而更害怕了。
当下温馨场景与昨日对比过于鲜明让她产生的恐怖谷效应越加清晰。
她实在怕极了眼前看似温和实则阴鸷的男人。
许玫草草吃了几口,发现味道还不错,饿了一天的肚子开始工作,嗅觉和味觉刺激着许玫的胃与大脑,让她迫切地想吃更多食物,她却忍住了,她放下筷子,开始撒谎:“我吃饱了,我能走了吗?”
她的撒谎能力俨然远远不如lennart,lennart一眼就将她看穿,lennart不慌不忙地用筷子给许玫夹菜:“别急。”
lennart没用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