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是在找许玫找了好久确认找不到她才跟lennart打的电话,他们拿到地址后,又找了许久,才在错综复杂的区域里走到许玫家。
期间时间很长,许玫没道理没回来,难道她也料到lennart会找上门来,所以故意把父母都叫走了?
想到这,lennart皱起的眉展开,他轻笑,心里的胜负欲被挑起,他命令保镖:“把门撬开。”
lennart想知道许玫瞧见保镖们在她家招摇过市会是什么感受,许玫一家在这里住了很久,邻居与他们熟得很,邻居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许玫父母,并且八卦。
许玫脸皮薄,不可能不给他打电话。
她会不会一面生气,一面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lennart忍不住幻想起来,他的心里越来越兴奋,他舔了舔唇,如同吸血鬼嗅到鲜血。
保镖们拿出工具撬开门,进入屋子,屋内空荡荡,客厅里的餐桌上摆着没吃完的两菜一汤以及两副碗筷,筷子胡乱地扔着,仿佛吃饭之人临时遭遇到什么事而匆忙离开。
lennart脸上的笑意顿住,他再次觉得不对劲,保镖们在客厅里搜查起来,于沙发上搜到一部手机。
保镖们把镜头对准手机。
手机没设密码,消息通知栏那有许多新消息,还有许多未接电话,保镖点进未读消息,发现除邻居向许玫爸通风报信之外,大多消息来自于一个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群里都是许玫的亲戚,他们无一都是在表达相同的意思:“听说玫玫出车祸了,怎么回事?她伤势怎么样?”
电脑旁,lennart盯着屏幕里显眼的字,绿眸瞳孔放大,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全是茫然与不可置信。
一向自恃聪明的他此刻大脑停止运转,似死机一般的空白,过了好一会儿,他眨了眨长睫,垂眸,拿起桌上放的手机,泪水从他眼眸里滚出,并坠到桌上与地毯上。
修长白皙的大手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订了最近一班去c城的飞机机票。
没选择私人飞机,是因为私人飞机飞去华国需要提前申报,时间来不及。
医院里。
许玫的父母以及许玫堂姐焦急地等在抢救室之外。
很快,许玫父母的兄弟姐妹也赶到。
许母趴在她姐姐肩上哭了起来,许爸眼里也含着泪。
众人向情绪还算克制的堂姐问:“怡怡,发生什么事了,玫玫不是在国外留学吗?怎么会出车祸了?”
刘怡茫然且懊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玫玫哭着来找我,我才知道她回国了,我当时还在上班,便让她先开着我的车去找,谁知……”
说着说着,刘怡哽咽起来。
早知道就翘班送玫玫了。
“这孩子怎么突然回国也不说一声啊!”
许玫的大伯发出和刘怡一样的感叹。
“我们也没有收到玫玫的消息。”
许爸道。
他刚说完,便听到妻子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同楼邻居给他们打电话:“许大姐,你们家里进了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
“这些人还全都是洋人面孔,你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事了?”
许母外放的麦克风,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许父许母都是学校的老师,平日里也就许父接触过学校里的外语老师属于外国人,那老师和善的很,经常笑嘻嘻地找许父探讨茶叶,和凶神恶煞扯不上一点儿边。
唯一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是奔着许玫去的。
刘怡想起今天许玫的话,她激动道:“今天玫玫跟我说,她在国外惹到一个人,那人颇有势力,姑父姑妈,你们家里那群凶神恶煞的人定然是那个人派来的!”
许父许母十分担心许玫安危,但手术一直进行中,他们得不到结果,此刻家里的事给了他们一个出气口。
许父愤愤:“真是欺人太甚!猖狂至极!那人还以为在他们的资本主义国家,可以胡作非为吗?我今天必须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说完,许父让许母好好在手术室外守着,自己则报警,并怒气冲冲地撸袖子回家去处理了。
lennart本想给许玫施压,谁知,现在许玫昏迷不醒,他的目的没达到,反倒是岳父岳母对他的初印象差到极致。
作茧自缚。
许母许父的一众亲戚,一些陪着许母,一些则跟着许父去他家,壮大声势。
警察来到现场勘察,此时保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见状,许父忍不住谩骂:“这群兔崽子不是猖狂得很么,怎么跑了?”
警察们从门锁的异样确认许父所说为真,于是,他们向许父询问是否知道有哪些目击者。
许父报出热心给许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