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nart敷衍地点头,心里更加烦躁,升起糟糕情绪,想毁灭,想用强硬的手段威胁医生,但许玫不会喜欢他这样。
于是,lennart隐藏自己的阴暗情绪,若无其事地对医生道:“刚刚的话,你可不能给我妻子讲。”
他盯着医生,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医生感到一阵凉意,医生连忙点头。
lennart的伤口被重新缝合,当他被推出手术室时,他再次看见许玫泪眼汪汪,他的喉结一动,情绪越加躁动起来,这次并非是感到烦,而是欲望升起。
尤其是当许玫主动牵起lennart的手,lennart想亲许玫的欲望更加强烈。
可是周遭全是人,lennart不想让人瞧见许玫羞涩的模样,他只能再次克制自己的欲望。
转运车穿过走廊,一路来到病房,最终停下。
及至等到病房终于只剩lennart和许玫,许玫垂眸,见刚刚在人群中间还冷冷清清的绿眸眸色忽然变得炽热,侵略性十足。
许玫当即红了脸。
她意识到lennart想做什么,顺从地坐在床边。
这次,床的一半被半升起,lennart以半躺的姿态靠在枕头上,而非之前那样完全平躺,lennart大掌可以轻易地揽住许玫的腰,将许玫弄成半横抱姿态,不必让腹部的伤口太过用力。
两人视线转向,由lennart俯视许玫乌黑的杏眼。
lennart松开牵许玫的手,转而覆住她小巧的脸蛋,她粉红的皮肤温热,她是真切的,脸上挂着泪痕,她在为他流泪,因为心疼他而流泪,lennart的拇指摩挲许玫的泪,心里躁动得越加强烈。
他朝许玫深深地吻下去。
又是吻到许玫缺氧。
许玫的杏眼湿漉漉而又亮晶晶,像是清澈湖水里的琉璃。
“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许玫柔声对lennart道。
“好。”
lennart迅速答应,他的嘴角勾起,许玫表现出的对他的在意让他大脑越加躁动,越加兴奋。
他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修长而骨节均匀的手指,从许玫饱满的额头一路往下,眉眼、鼻梁、唇、下巴……
如蜻蜓点水般,他让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却并不停留,他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痒,许玫的长睫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lennart不止要许玫怜悯他,还要诱她为他沉溺。
完全沉溺。
lennart垂下的绿眸见许玫哭红的眼逐渐变得羞涩,柔软的脸颊红透,如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他的玫瑰。
lennart的手从下巴划到许玫的脖颈,并继续向下到毛衣,他停下,轻声问许玫:“是不是有点热?”
病房里开了空调,许玫忘记脱外套,被lennart这样一说,她的确感到热。
许玫乖乖点头。
lennart笑意更深:“那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说完,lennart的手从毛衣那移到外套领,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许玫的外套,并精准地扔到旁边柜子上,许玫里面穿了一件毛衣,没有外套的阻碍,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lennart手掌的形状,她觉得自己的安全领域被lennart攻占,她的眼睫又开始紧张地眨。
lennart的手再次开始不安分地动,这次,是从许玫尾椎骨沿着脊骨一路往上,许玫的毛衣随着lennart的动作不断往上掀,连带着毛衣里的秋衣一起往上掀,许玫白嫩的细腰,逐渐清晰地映在lennart的眼底。
病房里安静极了,心脏扑通扑通。
许玫的视觉、触觉甚至听觉……一切感官全被lennart攻占。
与此同时,lennart大脑持续释放着多巴胺,将他的兴奋感不断往上垒,分明绿眸里欲望浓烈,呼吸声变得粗重,但他的动作却仍然慢条斯理,他要一点儿一点儿地将许玫的情绪牵引到最高点。
从前两人欢好大多是lennart餍足,而许玫排斥。
这次,lennart要让许玫感知他曾感到的欢愉。
腰肢往上是胸部,许玫的内衣出现在lennart的视野,内衣将一片白腻轮廓勾勒得优美,lennart的手触及许玫的内衣扣,他终于停下,想解开。
“扣扣!”
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
许玫被吓得清醒,她连忙推开lennart的手,站起身,整理衣服,lennart迅速拉住她的胳膊,笑:“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领了证的,又不是偷情。”
许玫脸更臊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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