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面孔。
lennart扮可怜扮上瘾,他垂下浓密漆黑的睫毛,深邃绿眸闪过点点泪光,无言的悲伤。
许玫于心不忍。
她下定决心,先起身把病房反锁,并拉上窗帘,随即,她脱下外套与长裤,把lennart的裤子一并脱了,随即,爬上床,坐了上去。
这次再无人打断两人。
许玫主动让两人亲密接触,这对于lennart来说是双重刺激。
听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
他终于彻底占有,许玫,清晰的感官让他确认眼前发生的是事实,而非梦境。
lennart循循善诱让许玫把衣服脱了。
空调房里温度很高,即使不着一物,许玫也不感到冷。
窗外天气阴晦,许玫头顶白炽灯光线强烈。
在强光下暴露于人前让她感到异常羞耻。
她意识到自己遭到哄骗,她又开始流泪。
并非是伤心,而是羞涩至极的泪,快感不断堆积并升高,她与lennart身体都变得灼热。
触碰到的温度沿着神经末梢传遍许玫四肢百骸,如烈火燎原,许玫恐慌起来,她哭着,无意识地牵着lennart的手,lennart却并没给她安全感,而是拽着她,一次又一次将许玫向着他靠近。
许玫漆黑瞳孔没有焦距,迷失在欢愉里。
她羞耻至极,再也忍不住,所有防线尽数崩溃,lennart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哪有一点儿可怜模样,一切都由他来主导,他再次如愿以偿地让许玫掉入陷阱,沉迷其中,他很满意,大脑不断分泌着多巴胺。
时隔几年,许玫再次感受到lennart的精力充沛,从下午直到天黑,lennart却还不肯停。
太过分了。
要不是晚上医生要查房,lennart不想让别人听到许玫的声音,不想别人对许玫想入非非,他定然还会继续。
他开始盼望自己能早点出院了。
在医院休养,毕竟姿势和时间都有局限,lennart想对许玫肆意妄为。
临睡前,许玫走出病房给父亲打了电话,解释昨天她急匆匆要葛娟儿媳照片的原因,她扯谎:“我好像见到有个女生长得很像葛阿姨的媳妇,我去找她说话了,得到她的一些信息,也不知道这个信息和葛阿姨儿媳的信息对不对得上。”
说话时,许玫注意到自己的嗓子哑了,她脸蛋再次开始发烫,在心里责怪某个“罪魁祸首”。
“哎呀,真是可惜。”许父道,“你葛阿姨今天下午和你妈妈说要去国外的一处雨林探险,那地方很远,没有信号,要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她了,我先让你妈妈把你说的信息发给她,看她之后会不会回复我。”
许玫心里的石头落下,她附和:“真是可惜。”
“对了,玫玫你声音怎么有些哑?”许父问。
许玫顿时紧张起来,借口道:“我有点感冒了。”
许父没多想,叮嘱她赶紧去吃感冒冲剂,许玫连忙答应。
电话挂断后,许玫站在走廊,想着葛娟的事愣了一会儿,直到听到lennart按铃唤她,她才清醒。
lennart又在装可怜:“你离开我太久,我没有安全感。”
许玫抱住他,安抚:“之后我不会这样做了。”
“我要和你一起睡。”
病房里有陪护病床,但lennart非得让许玫睡他旁边。
“好。”许玫答应。
顺从的姿态让lennart欢喜。
今天把许玫累到了,她很快睡去,lennart却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事,让他过于激动,他的心脏躁动着,绿眸安静地盯着许玫的睡颜,手也牵着许玫,满足感延伸至梦里,他的梦里也是许玫。
接下来的十几天,许玫继续被lennart诱骗着,她在床上做了许多羞耻事。
lennart出院时,还向医院买了那张病床。
许父许母带着两个小孩来接lennart,四人都疑惑,lennart为何非得要那张床,甚至故意雇工人搬到位于许玫家隔壁的房子。
许玫听到父母的问话,脸上顿时变得通红,她羞涩地捏了捏lennart的手。
lennart笑。
此时深秋过去了,来到了初冬。
c城的冬天,下雪是罕见景象,不像lennart的生长地。
lennart想起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雪,满天的飞雪覆盖平原、山野,接连不断的雪绵延,视线的终点也是雪,让人怀疑这雪无穷无尽,在雪色之外,唯一的色彩是死气沉沉的墨绿的针叶林。
他讨厌终日的飞雪,讨厌死气沉沉的树。
c城是亚热带季风气候,种的树木大多数属于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