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忽然感觉脸颊一软,下意识的侧头,却是看到幼楚真抬着头,细腻的手掌压在自己脸上。
四指贴着自己脸颊,娇嫩的大拇指却在自己的眼袋上轻轻摩搓。
“今晚早点睡吧,都有黑眼圈了。”幼楚的声音不轻不重,明明说着暧昧的情话,声音却是透出老远。
对面的应亚男垂在身侧的右手不自然的背到了身后,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因为握的太用力,肩膀都微微颤抖起来。
傅航的身体也在颤抖,因为幼楚在说话的时候,身体又贴近了一点,她的腿卡在他中间。
吆西!哦耶!
这里可是警察局大厅啊?对面就站着十二亿,玩这么大吗?
“这位是应警官吧?今天真是要谢谢你们能及时到场。”秦幼楚收回手,像是才看到身边站了个人,微笑礼貌的道谢。
这一句谢谢,让应亚男浑身气势一松。
埋汰我是吧?嘲笑我捡了天大的功劳是吧?
我可没要,是你男人硬送给我的!
上次是!上上次也是!
“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他有……”应亚男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知道。”秦幼楚再次牵起傅航的手,还在傅航手心挠了一下。
“你知道什么?”应亚男气结。
“我都知道。”
“那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应亚男忽然冷笑。
你个单纯的学生妹,被骗了还给他数钱。
“你想说他有很多女人?”秦幼楚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应亚男的眼神呆滞了片刻,你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他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简单。”应亚男皱眉嘟嘴,不自觉的想起了她这几天对着当初录的监控视频,偷偷私下调查的信息。
其中一个,竟然和秦幼楚一个公司?
“包括你吗?”秦幼楚眨了眨眼睛,表情显的很无辜。
应亚男瞬间瞪大了眼睛,感觉脸蛋上一片湿热滑腻。
一股麻痒从尾椎骨升起,直冲天灵盖。
“那个……不要打扰应警官了,她今天应该很忙。”傅航一扯幼楚,急忙冲着大门跑去。
小高跟随着傅航在大厅中啪啪作响,但每一下,都像在拍打应亚男脆弱的心灵。
她……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她……她明明那么漂亮、那么优秀,为什么会相信这样一个变态渣男?
要是我的话……
后面的内容应亚男想不下去了。
要是她的话,她会怎么样呢?
应亚男浑身一颤,眼眸闪过惊恐,感到遍体生寒。
傅航没有将应亚男的事故车开回来,就停在小区,等待着分局派人去开。
那辆车现在也是证物。她们先去了公司,开着酷炫的gt900来的。
坐上gt900,傅航的神色忽然复杂起来。
“现在吃晚饭还早,要不我直接带你到公司?”秦幼楚系着安全带,平静的开口。
“去公司?”傅航不明所以。
“你不是约了沈青鸾吃晚饭?”秦幼楚狐疑的转头。
“你怎么知道?”傅航后脖子的寒毛竖起。
“做笔录的时候她有给你发短信,说她定好位置了。还有,你的手机应该设置锁屏状态下消息仅提示的。”秦幼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的很纯真。
“你一点都不在意?”傅航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秦幼楚一愣,脸上的笑容淡去。
“我应该在意吗?”秦幼楚的眼眸格外的认真,那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傅航。
该死!傅航凝掌握拳又化拳为掌。
他看懂这个眼神了。
“你要我在意,我可以在意的。”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对视着,车内狭小的空间中气旋倒卷、宛如两个斗宗高手开启了领域碰撞。
“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傅航的眼眶忽然有些红,他被这视线灼伤了。
“吻我。”
傅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右手掐了一道剑诀,精准的点在了gt900的两个关键性按钮上。
复合钢化玻璃上浮现一层反窥膜,带通风、加热、按摩、自动记忆功能的座椅自动放平。
3300万的豪华配置再一次得到精准体现。
分局七层的一个窗户内,心神不宁的应亚男忽然皱眉,然后狐疑,然后错愕,然后惊悚,然后勃然大怒!
那辆车,竟然在摇?
岂有此理,竟然在分局停车场?
你就是个变态!下流!无耻!恶心!龌龊!猥琐!
最终,傅航是走出分局的,他没有让秦幼楚开车送他。
他给不出任何解释,只得以亿万生灵血祭,告慰女帝仁怀天下。
古人云,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女帝一怒,浮屠千里。
罪过,罪过。
善哉,善哉。
……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还是个卧底。”段长风愕然的接起电话,这部原则上一个月通话一次的电话,这几天都快成市民热线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通话记录的话都让人以为他和风衣男在网恋。
电话那边的风衣男也很蛋疼,要不赶紧把老段弄回来吧,这样也真不是事。
“你不是让我留意马脸的消息吗?”风衣男撇了撇嘴,往嘴里送了两颗口香糖。
这他娘嘴里不嚼点什么东西,难受。
“哦?有消息了?”段长风的嘴角挂起狞笑。
“嗯,他连同他带走的十一个心腹,被你儿子打包送陈樵了。”风衣男的语气很平淡,和说“你丢的那件夹克被你儿子送邻居了”一样的口吻。
老段的狞笑僵在脸上。
“马脸去汉城了?”
“嗯,你想好以后怎么和老应解释了吗?这次应亚男又拿了个一等功,人是交她手上的。”
“这兔崽子……”老段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但咧开的嘴角都快到耳根了。
“这一波下来,陈樵那小子指定是要动了,能不能直接顶上老应不好说,但你可以试着申请转业。”
“别闹,我要是再穿回那套衣服,就真的落人口实了。你抓紧把我弄回去才是。”老段在屋里来回踱步,短暂的兴奋后,他想到了更多。
先是鲶鱼,再是马脸。
不去盯着,他放心不下。
“你放心,不说他自己的身手,我已经提交了申请,上头会调两组人过去。”
“谢了。”
“你谢的着吗?你有那么大面子嘛?碍着你什么事了?儿子能耐关你屁事?给你脸了?”
电话被无情的挂断,被喷了一脸的老段却是没有一点不忿,望着头顶阴暗的灯光,脸上浮现久违的舒爽。
这一辈子,值了。
此生,无憾。
喜欢舔你只是工作,你怎么还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