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绝望,此时面对江楚曜的我,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绝望的感觉。
哪怕,将薛铭川和陶心怡捉奸在床,哪怕被薛铭川甩了离婚协议书,哪怕得知他要吞并我们共同的合夥人份额,甚至知道薛铭川意图找人强暴我,拍我的裸照,我都没有眼前这么绝望。
因为,为了我引以为傲的名声,和作为律师的所谓卓越感,我要不得不被迫跟一个刚刚强暴了我,而且不止一次的男人在一起,当他的禁脔。
我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不懂他的喜怒,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时候就会把我一脚踢给他的手下兄弟们,让我被轮被彻底摧残……
我没有回应江楚曜,这是我仅剩的自尊了,但是我想江楚曜应该明白,我的回答是妥协认命了。
他笑了起来,绽开嘴角,连眼角都泛起笑纹,他的脸贴近我的脸,因为被他勾着下颌,我避无可避,直接被他吻了上来。
下一秒,我感觉到疼痛,是从唇上传来的,我下意识舔了舔唇,血腥味弥漫进我的口腔,我看向江楚曜,他的唇角,沾着咬破我嘴唇的血,很是妖邪。
大抵是早已经认清这个人有多变态,所以他再做出更变态的事情,我也懒於发声了……
我该庆幸的是,江楚曜最终并没有真的把我扔给他的一干手下们玩弄,或许因为我被迫答应了待在他身边,他才到底对我留了一丝情面。
那天的后来,江楚曜送我回酒店,我将自己置於浴室的喷淋头下很久,似乎是自欺欺人的想要把江楚曜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以及更多并不流於表面的东西洗掉,可是即使我把自己洗到皮肤发红,结果也不过徒然。
那天之后,我真的就成了江楚曜身边的女人,只要他出现,就要去应付,当然,要应付他的时候,一般多数都是在床上。
由於江楚曜出现的频率多了起来,连我的小徒弟莫欢都好像瞧出了些不对劲,跑来试探着问我,“师父,你跟薛律之间出了什么事啊?怎么最近你身边总是有一个那种男人出现啊?”
我放下正在看的案件卷宗,擡起头,忽然笑了笑反问,“哪种男人?”
“就是……”莫欢不是个很会看人说话的姑娘,费了些劲才找出一个适合形容江楚曜的词语,“看起来很凶狠的男人,他好像是混黑道的吧?”
江楚曜从来没刻意把自己的身份背景隐藏,我也清楚,当他出现在律所的时候,律所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明面工作,暗地里偷觑着他,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在法庭上,应该一向是出现在被告席的,可现在,他却和我,律所里算是小有名气的律师关系不清不楚!
怎能不引人注意?
而我和江楚曜之间,之所以继续纠缠,除了被他威胁逼迫,似乎还有,身体上的某些欲望作祟,我不能否认,当初跟薛铭川在一起时,他没能在床上给予我的快感和满足,在江楚曜这儿,全部都补偿了回来。
和这个男人做,倒好像是会上瘾一样,一步步迷乱,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