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二天。
九夜尘起床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他四下找了白苏都不见其人影。
皱眉之际,小木门打开了。
白苏拿着扇子一脸高冷:“你的东西。”
九夜尘出去一看,我的个大操嘞~~
院子里满满的紫葡萄,足足有实际大框那么多。
九夜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昨晚才说过,今咋就有了,白苏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他满是崇拜的看着自己仙尊,白苏就是靠谱。
“速度啊。”他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满是夸赞。
白苏哼了一声。
昨夜,九夜尘熟睡之际,他去了一趟花界找花神借了点来。
不过这么多葡萄如果不一次性给酿造完毕的话,估计会坏,天这么热,肯定要发霉的。
九夜尘走过去看了看,这些葡萄都是最新鲜的,枝丫都淡绿色的,泛着青光,颗粒都是又大又饱满,用这些葡萄酿出来的酒口感一定棒极了。
“我看你今天是哪里也去不了了。”白苏开口,这么多的葡萄够九夜尘捯饬的了。
河间死去的那个男子恐怕要他自己去走一趟。
“我有仙尊,我不怕。”九夜尘挑眉。
白苏:“美得你,我要出去办事,葡萄给到了,别的,指望你自己吧。”
白苏想也没想的就拒绝。
酿完了,他尝一口还差不多。
九夜尘道:“你去哪儿?”
白苏告诉他,自己接下来准备调查一下昨天的事情。
九夜尘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白苏立刻拒绝,努努嘴,这么多的葡萄不要浪费了。
“你还是留在这把正事干了吧。”
说完,他转身就离去。
九夜尘吐吐舌头。
白苏还真是说走就走,一眨眼,一道青烟留下人已经没了。
收回神。
九夜尘看着满院子的葡萄,算了,今天自己就在家把葡萄给酿制一番,白苏法力高深他去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回到荷塘月色吃了一些饭后。丶
他折回来。
酿制葡萄酒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这些葡萄从串枝上一粒一粒的减下来,然后然后用面粉或是食用盐把加水把葡萄倒进去,浸泡五分钟左右,在捞起来,用一个大的筛子把这些葡萄颗粒摊开来淋水。
最后,水干了再找大的酒坛子把葡萄倒进去,在加一定比例的冰糖,搅拌,最后把坛子密封结实。
一两个月后打开,浓香的葡萄酒就做好了。
这做法是出来了,可是目前这么大的工作量要怎么做呢
法力,对法力加持。
刚才不让白苏走的那么快好了,用他的灵力一定分分钟的就把这些繁杂的酿酒程序做完了。
自己刚苏醒,魔力还没有完全的恢覆,这会在大量消耗,对自己真是没一点好处啊。
九夜尘这么想着叹了口气。
不过葡萄却是紫的诱人,在这炎热的天气吃一串也不错。
。。。
冷家。
冷司寒起身,穿好衣服。
床上之人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元恩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散架的柴火一般。
他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唇角,眼睛终於看清周围。
昨夜。
冷司寒像是一条发疯的恶灵,狠狠扑向自己。
身后某个尴尬的部位因为自己一个激灵突然痉挛起来。
他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哑的抽气声。
艰难的撑着身体做起。
冷司寒立在那里眼中冰凉一片,薄唇轻启:“醒了?”
元恩一惊,发现他还在屋里。
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想跟他对视。
这个男子看着风度翩翩,其实是个疯犬。
昨夜各种历历在目,他不想去想。
冷司寒见他无视自己,走过去一把扯过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我问你话,你敢不回答?”
昨晚这具年青有朝气的身子在他的驰骋下现在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点点猩红,那是被他开垦过的证据,冷司寒看到他衣衫下的红粉色有些狂暴的心情陡然好了几分。
他喜欢元恩这样的身子,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叫喊他就觉得无比的兴奋,他今晚要把墙角那面的宝贝好好的用在他的身上。
看着这美丽的躯壳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枯萎雕谢最终再也坚持的主疯狂破败。
然后一切的尽头,冯九会替他收拾残局。
在之后,下一个就会接踵而至。
哈哈。
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无比的令人开心。
冷司寒半眯着眼眸,一个用力将元恩的脸给甩到了另一边。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晚上,带你玩更好玩的。”冷司寒轻声在他耳畔低语,元恩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魔鬼,还想使什么bt的手段。
“恶心。”沙哑的声音传来。
元恩毫不畏惧的盯着冷司寒的脸,一字一句。
冷司寒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又变了天:“你胆子错啊,敢接连忤逆我?”
“忤逆,你当你是皇帝吗?”元恩嗤笑一声,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他让他反感了。
哈哈,冷司寒看他一会忽然笑了:“不错,你总比之前送过来的那些烂肉高强一点。”
之前的男子要么投身他的怀抱要么就瑟瑟发抖怕他怕的要死可没人敢这么跟他叫板。
元恩的脾气很犟。
昨晚他就知道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他可以解闷多解几天。
他后退几步:“中午会有人给你送饭,记着,比妄想从这里逃走,因为——”
“上次有个不知好歹的最后被抓回来,然后,他死了。”冷司寒看着他,温柔的警告,唇角上扬。
元恩身子一僵。
冷司寒满意的看着他陡变的表情。
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是冷家的当家,现在冷家所有的家业大大小小加起来都要他来处理。
冷天行死了,他要代替那个糟老头子处理一切事物。
冷家经商,各种铺子店面比比皆是,白天冷司寒都是在商铺里度过的。
冷天行。
一想到他,冷司寒眼中就是一片冰凉。
哼,想把家业传给亲儿子,最后呢,还不是落了一个空。
他原本去冷家商铺的脚,立刻调转头去了另一个地方。
冷家后山。
那里一片树林笼罩。
一个偌大的坟墓立在那里,大理石碑还泛着新光,这是不久之前他亲自给冷天行定制的。
原本,他不打算杀他,他还想着扮演一个好儿子的角色给他安享晚年。
谁知,无意之中他竟然听到一个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消息。
那是某一天,他找冷天行说商会里的事。
屋内。
冷天行的声音传出,让管家给他暗地里找失散多年的幼子,并且给他一个大致的方位。
他还告诉管家,自己只是他年幼时捡来的一个义子,毫无血缘关系。
……
养了十几年,竟然二人毫不相干。
这么久他都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他是什么?
把自己带回来难道在他心中他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冷司寒盯着墓碑脸上一片冰寒,嘴角冷笑:“我送你去跟你的亲生儿子团聚,你是不是很开心年纪大了,终於可以跟亲人享天伦之乐,是不是了无遗憾?”
冷家那么的大家业,如果冷天行的亲生儿子找回来,那这里还有他冷司寒什么事吗?
自从那日的偶然听见,他自此便留了心眼。
管家暗地里跟他往来的种种他都花钱找下人打探清楚回报给他。
那个遗失多年的孩子终於有了着落,冷天行开心的脸上藏都藏不住,或许就是那幸福的笑刺痛了他,亲生的又如何,这么多年陪伴在他身边的还不是他这个假儿子。
可是冷天行他不知足,有了一个又想在找另一个,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冷司寒目光阴鸷,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终於,机会来了。
冷天行的生辰上,他借机在酒水里做了手脚,他至今忘不掉自己笑意连连递给他的那杯酒,那是他找人特制的慢性毒药。
酒入肺腑,那是如何都排解不出来的。
日常里他又命人一次次的在他的饭菜里添加,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出了问题。
至於远方那个孩子,哈,他早已先冷天行一步,找人做了他。
看着冷天行最后形销骨立,他内心只觉无比酣畅。
最终,他没能熬过去,找了大夫均看不出结果,都道是因为老爷子年轻时为了家业太拼,以至於落了隐疾,突然发作,最终丧了命。
冷司寒擡手缓缓抚上碑文,那一个父字印在他的眼中无比粉刺,什么父亲,他们什么都不是!
作为回报他领养自己多年,他会把冷家打理的仅仅有条,不会让了冷家在他这里断了绝路。
“您好好在这里呆着吧,爹。”冷司寒冷笑两声,转身离开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他的内心根本没有得手的快乐,但是他不能承认。
已经做了,就要往下走!
不知何时,他喜欢上了断袖之事,他喜欢那种凌-虐-旁人而带给自己的疯狂感觉,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空虚仿徨的内心多了一丝安慰。
渐渐的,似乎再也收不住脚了。
被他盯上的男子越来越多,遭他破害的也越来多。
但是他内心也越来越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