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满足地听着这肉麻无比的情话。
就是苦了旁边的乔姗姗和福宝。
乔姗姗决定要对白乐天好一点。
早上她提前到达办公室,帮他把窗户打开通风,又提前准备好咖啡,等他一到,她就立刻泡上端到他桌上。
晚上下班,她会先问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她做,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会回家。
平时跟他讲话,语气更是放柔和了不少,能好好说的,绝对不提高嗓门。
虽说她是白乐天的秘书,不过从她入职开始,他就没有对她有过这种要求。这两天忽然变得她忽然变成了一个对待总裁十分客气的秘书,白乐天不习惯起来了。
她这是怎么了,是要跟自己突出表示上下级的关系,以示两个人之间毫无瓜葛?
所谓女人的心思难猜,白乐天在乔姗姗身上算是尝到了滋味。
这是报应吧,以前女人们蜂拥着来揣测他的心思只为他舒展一下眉头。
如今,他为了她的些些行为左思右想。
借着洽谈新的一年合作项目的事情,叶筱墨三天两头带着贴身秘书往白氏跑。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公事要谈,每次她来都穿着不重样的衣服,戴不重样的首饰,乔姗姗就知道她不过是来拴白乐天,顺便在公司里展示她的地位。
就算在上一次的项目投标中,她已经失败过一次,也不会妨碍她继续高调做人做事。没事,她还要为难一下乔姗姗。
不当心将咖啡泼在她的衣服上,走路时踩在了她的脚上,再万分无辜地说对不起,已经是她经常上演的小把戏了。
没有人看不出她是故意的。
不过可以理解,对待自己钟爱的男人曾经的绯闻女友,使出什么手段都不奇怪了。
让白乐天诧异的是,就算叶筱墨这样,乔姗姗也没有翻脸。
她到底怎么了,如果搁在过去,她还得跟叶筱墨对着干,至少在嘴皮子上她绝对是不肯占下风的。
就算她跟叶筱墨吵,他也不会责怪她。
可是她却如此忍气吞声,叫白乐天不由得心疼起来,这个傻丫头,究竟在想什么。莫不是她因为自己跟他说了暂时不能在一块儿受了刺激,性格大变吗。
趁着乔姗姗下班时,白乐天非常认真地找她谈话。
他关上办公室的门,免得有人听见乔姗姗伤心的哭泣什么的。
“你最近还好吗,身体和精神都没怎么样?”他细细端详着她的面孔,忧心重重。
她很自然地回答:“我很好,白总为什么这么问,是我工作上哪里有问题吗?”
这么专业恭敬的回答,就是让白乐天担忧的根源。
“你如果太累,我可以给你休个假,回去调整一下状态。”白乐天继续问,“千万不要勉强,我不希望你忍着不快,忍出毛病来。”
“多谢白总关心,我没有忍什么,最近工作强度不大,所以我的状态还挺好的。”
白乐天简直要抓狂,“那你怎么有点怪?客气得根本不像你。”
“我以前很凶吗?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更应该改改了。”她微笑着说这些话。
让白乐天忍受不了了。他锁上办公室的门。
围着乔姗姗转了一圈,“你到底搞什么?”
“上班,当一个合格的好秘书。”她站得很直。
“我看你是故意演戏给我看,气我?”他背过手去,在她面前踱着大步子。
“那你要我怎么样?”她见他真的急了,“这不是你希望我做的吗,我照做了。”她回答,眼里尽是无辜。
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有点心醉了,她当真是在严格执行自己跟她说过的暂时分开的命令?
她几时成了一只小乖猫了?
他眼神里有几分关切,又有几分疑惑,“我并不需要你这个样子,见鬼,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他可真没想到她你这么毕恭毕敬会让自己如此难受,仿佛欠了她全世界,忍不住要去弥补她。尤其是见她对叶筱墨忍气吞声的样子,他更忍不了,恨不得上前给她主持公道,为她出气。
可他不能,她却那么隐忍。
她这是要折磨死自己呀。
“乔姗姗,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他忽然面色沈下来,轻声问道。
“什么?”她不解道。
他在心中回答她,有本事让我恨不能把你藏在口袋里保护起来。其实你明明是个母老虎。
不过他的眼神已经让她知道了点什么。
他有些焦灼地看着她,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探索她的嘴巴。
他这是要坏了他自己说过的话啊。
乔姗姗大义凛然,将他坚实的胸口一推,“你干嘛,别忘了,我们现在只能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他被弄得哭笑不得,“闭嘴。”就这么一会儿吧,他把乔姗姗拉进怀里,紧紧扣住,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胸腔内,那一颗心里面。让她永生永世就被自己囚在里面好了。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呆了的乔姗姗,一动不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躲入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湾,坚固宽阔。还有淡淡的香水气味混合着他身上原有的味道,这是独独属於白乐天的味道。
她静静享受着这奢侈的宁静。
一时间,天地都安静下来,等他们抱够了,世界才接着运行。
趁着自己还有自制力,白乐天放乔姗姗走了。临走前又狠狠教训她,绝对不要再搞忍辱负重那一套了。他要她做回自己,那个伶牙俐齿,敢於噎死人的乔秘书。
“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
“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不得许多,白乐天又重新把她拉进怀里,从腰一直抚摸到她的肩膀,这个柔软的纤细的小小的身体,那么美好,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触感。
乔姗姗挣扎半天,在他耳边抗议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说过什么?”
他丧气地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不怀好意笑道“早晚有一天。”
乔姗姗的小心脏狂跳不止,她赶紧逃跑,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