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乔姗姗的心脏着想,他们还是选择沈默吧。要是知道福宝不但开过车,还开过枪杀过人,乔姗姗非吓晕过去不可,在他们心里老婆(妈咪)是需要保护的。
白乐天不知道福宝是自己儿子的时候已经准备将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现在更加坚定这个想法。
福宝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拥有过人的才智,更难得的是不惧危险,胆识过人,有冒险精神。
路上,白乐天打电话在白氏一家酒店叫了几道菜带上,儿童餐什么的吃的大概都是气氛,白乐天和乔姗姗都没吃什么。
三人到家的时候,酒店的经理亲自等在门口。
乔姗姗笑眯眯地夸白乐天越来越体贴,那可爱的小模样引得白乐天在门口就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吻到乔姗姗无法呼吸,差点又擦枪走火。
有了这个插曲,从酒店的菜成了宵夜。
因为一进屋白乐天就一把将乔姗姗抱上了楼,福宝也很识趣地在楼下客厅自己打起了游戏,后来又自己洗澡换衣服。自从父母双全以后,福宝觉得自己的生活技能又提高了。
没办法,爹地妈咪总是腻在一起,他已经免疫了。
“砰”白乐天用脚踹上房门,就把乔姗姗扔在了大床上。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乔姗姗,淡淡的古龙水让乔姗姗沈溺其中,她觉得自己又快喘不上气了。
“宝贝儿,”白乐天在乔姗姗耳边轻轻呢喃,充满暧昧与诱惑。乔姗姗娇嫩的小脸浮上一抹可疑的粉红色,目光如水般清澈,看的白乐天心头一阵火热,墨色如漆的眸子里暗潮涌动。
“还,还没洗。。。唔”乔姗姗声音微弱可闻,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没说完的话语最终被吞进情意绵绵的吻里。温热的舌滑进她的小口,用力的吸吮,贪婪地汲取她的柔情,探寻着每一处角落,辗转厮磨。
乔姗姗快被这样炽热而具有占有欲的吻烧起来了,整个人都被烧的神志不清,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很快这里也变成了他们缠绵悱恻,恩爱难舍的战场。
在浴室,在床上,白乐天要了一遍又一遍,乔姗姗觉得自己一直在没有尽头的海洋里,随着波浪前行后退,不知何时才游到沙滩,可是她已经累的擡不起一个指头。
乔姗姗半夜是被饿醒的,白乐天已经从晚上没吃的饭菜里挑出一份玉米南瓜粥温热了一回,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解决的宵夜。
在东欧一座城市的夜晚,一切却显得有些晦暗苦涩,甚至透着腐朽糜烂的味道。
这是一座不夜城,其中最大的销金窟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希腊城。
希腊城看上去金碧辉煌,奢华壮丽,进出的男女无不西装革履或者华服靓装。
表面上,这是一家高级会所,想在这里拥有一张会员卡不止要有足够多的钱,还要有声望地位。
实际上,它是整个东欧最高级的妓院。这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周到的服务,甚至有一个女奴拍卖场,而它的主人是欧洲黑道的一方霸主丹尼尔。每天有人把大把的金钱扔在这里为了取乐,也有人别了别人的取乐活的毫无尊严,任人摆布。
在这座销金窟的地下,最深处隐藏着最丑陋的东西。
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时续时断的微弱喘息声像一头虚弱的幼兽,他不能死去,又活的艰难,生和死对他来说都太不容易了。
白文卿的两手被铁环分别扣着,铁环陷入皮肉,手腕早已血肉模糊,两条铁链连接着铁环和屋顶,他被吊在了这个只有微弱灯光的屋子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他已经不知道被吊了多久,身上除了脸没有一块好肉,衣服被鞭打的破烂不堪,血污把衣服染红了又变黑,已经看不出原色了,从内到外散发着腐烂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在丹尼尔看来,就是他这张脸还有点用,他让人施刑的时候避开了那张让他有点着迷的面孔。
白文卿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不知道被吊了多久,每天都要挨鞭子,打了之后有人给他上药,不等伤口长好再继续鞭打,反覆折磨。
比起这种没有尽头的折磨,白乐天给他的那顿鞭子不过是挠痒痒。
因为这种折磨,白文卿更恨白乐天了,就是在南非他把他又送回了丹尼尔身边!
当时的情形,他本不可能活着回去。
一回到丹尼尔身边就被带到了这里,那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男人没有给他一丝申辩的机会。
那一鞭又一鞭,打散了白文卿在这里的地位和可笑的尊严,不会有人再惧怕他,他再也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这一切痛苦都是白乐天加注在他身上的,白文卿已经快停止转动的大脑只想着一件事。
只要活着出去,一定要打败白乐天,要让他和他所在乎的人通通生不如死!
仇恨占据了他整个阴暗的心,不断生根发芽,生长壮大。
“吱”门轻轻被推开,悄无声息。
白文卿以为挨打的时间又到了,他低垂着头,咬紧牙关,等待着又一阵暴风雨。
等待了不知多久,久到又快晕过去。
突然有种被毒蛇滑过的感觉,阴冷,不寒而栗。
粗糙的指肚摩擦着白文卿的下巴,渐渐手指收紧,捏住他的下巴,迫迫使他擡头。
“呵……”白文卿想要说话,一开口才发现,许久没有说话,差点发不出声音。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丹尼尔那张到处都是沟壑的老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嘴角沾着诡意的笑容,这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白文卿的瞳孔在一瞬间惊恐地缩小了一下,这是来自内心深处本能的畏惧。
身子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亲爱的,在这里休息的还好吗?”雄厚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文卿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此刻的心情,不管听到什么,对着丹尼尔胡乱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