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东华认真的听李存善讲解功法的时候。
凶兽冲进了盘地宗内。
这些凶兽打杀都是装的,对於苏桥年的手下来说,它们只是象征性的打下。
坐坐样子罢了,但样子还是做的足够额。
对於徐长老的亲信,这些凶兽则是下死手。
这些都是苏桥年和裂地兽商量好的。
徐长老凶兽围攻,苏桥年假装对付其他凶兽,没有对徐长老救援。
徐长老和其琴心,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快,快去通知太上长老,我们遭到凶兽的攻击了。”
“让他赶紧前来救援。”
徐长老说完,一个人立刻冲了出去。
朝着太上长老李存善的住处飞奔而去。
这人离开了盘地宗,直接奔向后山。
就在他奔向后山的时候,两个人阻拦他的去路。
将其当即斩杀掉。
徐长老派去求救的人也死了。
由於距离较远,太上长老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继续在指点东华傲剑诀。
徐长老还在艰难的对抗裂地兽的进攻。
徐长老实力不如裂地兽,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太上长老怎么还没有过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徐长老纳闷的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派去叫人的人,已经被杀了。
裂地兽见徐长老已经不行了,当即一爪子撕开他的咽喉。
盘地宗传功长老,当即陨落。
随后裂地兽更是进行了一阵凶残的杀戮,将徐长老的一干亲信全部斩杀掉。
时间快差不了。
裂地兽,便带着凶兽离开了盘地宗,现场只留下一片狼藉。
“可恶的凶兽,竟然杀了徐长老。”
“改天一定要为徐长老报仇。”
苏桥年痛心疾首的说道,其实他心里是乐开了花。
苏桥年保留了现场。
亲自带人去找李存善。
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李存善听。
李存善得知自己的安插在盘地宗的徐长老死后。
双眼满是杀气的看着苏桥年。
“什么,徐长老死了,怎么这么突然,凶兽要可恶了,掌门,我们这就回去动员人手,去十方山屠杀凶兽。”
东华义愤填膺的说道。
嘴角恨的咬出血来。
“苏桥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来汇报。”
李存善微怒的说道。
“李长老,我们被凶兽围攻来,连续派出了好几批人,都没有成功的汇报您。”
“事发突然,安全没有任何的准备。”
苏桥年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到。
“走,随我去看看。丶”
李存善怒归怒,但没有证据,他也不能随意的迁怒於苏桥年。
李存善回到盘地宗一看,徐长老和他的亲信几乎全死了。
苏桥年这边的人没死几个。
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苏桥年率先发难了。
“苏掌门,怎么死的都是徐长老的人,你的人没死几个。”
李存善阴阳怪气的说道。
心里恨不得杀了苏桥年。
徐长老一系,都是李存善,安插好的底细,是他吞并盘地宗的底牌。
如今这些底牌几乎被一锅端了。
李存善如何能不恨啊。
简直就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徐长老身为传功长老,时常带人去十方山,杀戮凶兽,导致了这凶兽对於徐长老和他的亲信,异常的仇恨,专门围啥徐长老和他的亲信。“
苏桥年解释道。‘
这个解释也算是能说的过去。
毕竟徐长老身为传功长老,时常要带弟子们去十方山。
这些凶兽确实最恨徐长老等人。
“事已至此,那就给徐长老开追悼会吧,我会在会上,重新提议谁为新的传功长老丶。”
李存善说道。
李存善,并不能直接任命谁为长老,他只能提议,他已经退下了。
权利并不是很大,无法直接任命谁为长老。
随后几天一张隆重的追悼会,在盘地宗的礼堂前展开。
宗门内所有的弟子都来了。
传功长老徐长老,乃是宗门内仅次於掌门的位置。
比执法长老伊天仇权利还要大。
他的葬礼自然是高规格的。
这时候苏桥年上前去宣读祭文。
他是掌门,自然由他组织这场追悼会。
“各位同门,大家好。”
“此刻,我的心情是异常沈重的。”
“宗门痛失一代贤良长老,是我盘地宗的损失。”
“我跟徐长老是生死兄弟,非常了解徐长老的人格,他乐於助人,团结友爱,是宗门德高望重的存在。”
“他时常帮助宗门内死去的师兄弟的老婆,排忧解难。帮死去的师兄弟照顾遗孀。”
“他一死,这些遗孀怎么办。”
“他还派人去保护新生,新生很多都得到他的照顾,这虽然不是免费的,但也能看得出徐长老为宗门操碎了心。&“
“呜呼哀哉,怎么不让代替徐长老死去。”
“呜呼哀哉,痛失吾兄。”
苏桥年一边念,一边声泪俱下。
期间还好几次呼吸不上来。
仿佛徐长老的死,对於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一样的。
还三番五次的拿头去撞徐长老的棺材,额头都留学了。
下面的数千弟子被,这一幕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也跟着声泪俱下。
“呜呜,别人都说掌门和徐长老不和,今天看来,并非如此,他们的兄弟情分真是感天动地啊。”
“呜呜,徐长老和掌门,真是生死兄弟啊丶。”
“这份兄弟情,值得我去仰慕。”
下面的弟子边哭边说道。
知道实情的东华,鄙视了下苏桥年。
他想不到苏桥年还是一个演员,明明徐长老就是害死的,演的跟真的一样。
李存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就连李存善都懵逼了。
他之前心里已经认定了是苏桥年害死徐长老了。
现在苏桥年这般演戏。
他连他都动摇了。
他都半信半疑,苏桥年是不是真的跟徐长老这般感情好。
“呜呼哀哉。”
苏桥年期间还哭晕了几次,伊天仇暗住人中才苏醒过来。
搞的伊天仇很不爽。
“老苏,差不多得了,装下就行了,再装就过头了。”
伊天仇小声跟苏桥年说道,这太过了。
这下苏桥年才没有继续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