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颜咬了咬嘴唇,缓缓地走了过去。
她赤足走在地板上,刚刚在玄关还未来得及换鞋子,现在也是,冰凉的地板将她的脚趾变得麻木,走路也变得僵硬,摇摇欲坠。
陵寒冷笑了一声,“怎么,我还没有动你,腿就软了?”
每次看到叶欢颜隐忍的模样,他就想到她的母亲,都是一样善於伪装的下贱东西。
对於陵寒的嘲讽,叶欢颜并未反驳,她只是眼眸中凝了一层水雾,却低着头不肯落入他的眼中。
“跪下来。”
冷淡的吩咐,不用想,她也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甚至有些庆幸只是这样而已,毕竟所谓正常的做爱对她来说每次都筋疲力尽,不如这样,也不过是有些恶心而已,还不用事后吃药担心怀孕。
只是她没想到陵寒并不满足,随后更粗暴的占有了她。
陵寒放过她的瞬间,叶欢颜总算得以解脱,现如今的她宛如一台机器,一台用来取悦他的机器。
他赤着身子站在床边,目光清冷的扫过凌乱的床畔,“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叶欢颜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长发披散在肩头,隐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指尖摸到他的浴袍,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也不知道是把自己的羞耻心丢到哪里去了,“穿上衣服走吧,会着凉的……”
陵寒的目光触及她身侧的浴袍,脸色微微一僵,半晌冷淡又疏离地丢下一句话,“不必,你沾过的东西,自己留着用,或者扔了。”
不多时,隔壁主卧传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叶欢颜望着身侧的浴袍,秀眉一点点拧了起来。
她总是把事情往好处去想,甚至於今晚陵寒的反常行为,被她自我安慰为对苏年华的嫉妒,多少是在乎自己的吧?
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