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六皇子?
哈哈,这个身份还真不错,完全可以躺平啊,做个逍遥小王爷爽歪歪啊!
可这具强壮的躯体所承载的记忆告诉他:你小子现在可能小命难保啊!
萧景逸当前的境遇与身份,简直是大楚王朝的头号高危人物,每一步都踏在生死的边缘,不知何时便会命悬一线!
“奶奶个熊,我不会刚穿越到大楚的第一天,就死于非命吧!”
萧景逸不禁吐槽道。
穿越到大楚的第一天,萧景逸就将两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太子与四皇子,给彻底得罪死了!
他竟然给太子戴了顶绿帽子,把嫂子太子妃给睡了。
这等行为,太子岂会善罢甘休?
更离奇的是,在萧景逸与太子妃缠绵之时,意外发现与太子结婚数年的太子妃,竟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
这其中的曲折离奇,他一时也难以琢磨,只能暂且压下心头的疑惑,留待日后慢慢揭开谜底吧。
还有,萧景逸在提裤跑路时,把四皇子萧景北的蛋蛋踢得挺严重的,万一四皇子以后那方面不行了,那他肯定会找自己拼命啊。
要知道,四皇子是楚皇最宠爱的皇子,楚皇对四皇子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太子。
朝堂上下,乃至民间巷尾,皆流传着四皇子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的流言蜚语。
四皇子萧景北早已受封赵王,其封邑赵州,乃是大楚疆域内最为膏腴之地,且与京城相距不过百里之遥。
他更是时常逗留京师,未曾远离。其意图之明显,无异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至于皇帝老子,自萧景逸记事起,就对自己这个老六不待见,仿佛他并非龙脉相承的血肉至亲。
萧景逸心中常存疑惑,同为天子骨肉,为何自己偏偏得不到那份应有的父爱与重视?
直至十二岁的那个春日,他独自漫步至后山,一片幽静之中,一名身手不凡的黑衣人突兀出现,向他揭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萧景逸的生母竟然是前朝公主,他的血脉中流淌着前朝皇族的尊贵与哀愁。
更令人震惊的是,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以一场铁血征伐,从母亲兄长手中夺取了那片龙袍加身的江山。
楚皇,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内心深处始终藏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恐惧,生怕前朝的遗老遗少们,会利用萧景逸前朝血脉的身份,掀起一场颠覆皇权的风暴。
带着这份沉甸甸的秘密,萧景逸步履沉重地回到母亲的宫内。月光下,他凝视着母亲温婉却略显忧郁的容颜,一字一顿地质问,那是否就是埋藏在岁月尘埃下的真相。
母亲的眼眶瞬间泛红,晶莹的泪珠轻轻滑落,无声地默认了这一切。
自那以后,萧景逸开始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锋芒。在外人面前,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副憨憨的窝囊废模样。
他的世界里,书卷成了唯一的慰藉,那份对知识的渴求,成了他隐忍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于是,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兄们眼中,他这位排行第六的弟弟,总被戏谑为憨憨的窝囊废书呆子。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他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躺在了太子妃的绣榻之上,把太子妃给睡了。
记忆中,是四皇子萧景北的一番热情相邀,说是太子欲在府中设宴,兄弟三人共饮几杯。他本意推辞,无奈四哥执意相携,只好勉为其难地踏入了太子府。
宴席上,两人边谈边饮,静待太子归府,气氛看似闲适,实则暗流涌动。
不知怎的,两杯清酒下肚,他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随后的一切,便如同迷雾中的梦境,模糊而混乱。
直到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太子妃的香闺,正在和太子妃干那不可描述之事。
不对!他猛然惊醒,心中疑云密布。明明只浅酌了两盏,何以会如此轻易地醉倒?
细细回想,那酒中似乎暗藏玄机——迷迭香与媚骨散的混合,显然是有人精心布局,意在陷害于他。
更令他心生疑窦的是,记忆中太子妃亦是神情迷离,举止兴奋与主动,而她的处子之身又昭示着,她同样未能幸免于这场春药的阴谋。
“奶奶个熊,到底是谁在陷害老子?”萧景逸在心中暗骂道。
难道是四皇子?他心中闪过一个阴冷的身影,此人行事诡谲,动机难测,莫非真是他?
可若是四皇子所为,其目的何在?
又或是……太子本人?这个念头一出,连他自己都觉荒谬,太子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将自己与太子妃置于这般境地?
太子会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这也太他妈毁三观了吧!
难道是皇帝老子亲自掌握的神秘组织所为,那他又是为什么呢?
真的是扑朔迷离!
想不明白了,真想不明白,脑袋瓜子疼!
还是准备提桶跑路吧,这京城怕是待不下去了!
他已经十八岁了,按照皇室祖制,可以外封为王了。他的皇兄们早就已经外封为王了。
还是到外面当个逍遥小王爷吧!
那得赶紧想个法子,让皇帝老子封块地,就算去一个偏远贫瘠之州,亦是心满意足。
毕竟,自己从现代穿越而来,科学知识丰富着呢,这在古代完全是降维打击。
他坚信,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即便是最为偏远的贫瘠之州,也能被精心雕琢,焕发现代都市的勃勃生机。
怎么回事,自己的下面怎么还这么硬,难道那春药还在发作?
萧景逸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裤裆,原来是有一个硬东西。
他赶紧把那个硬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把枪,是一把真枪,可不是他自己的那‘软硬枪’。
我靠,牛逼大发了!
穿越到这古代,竟然还带着一把真家伙,看来自己在政法大学四年的刑警专业学习,终究没有白读!
萧景逸连忙拉开手枪的弹夹,仔细数了数,还好,里面整整十颗子弹,暂且够用了。待到日后去了封地,再慢慢想办法,看能不能捣鼓出些子弹来。
至少目前,这十颗子弹在关键时刻,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小狗子略带急促的声音:“六皇子,今晚皇上设宴款待北庆国使团,您莫非是忘了?时辰已颇为紧迫了。”
萧景逸闻言,一拍大腿,心中暗叫不好,险些遗漏了这桩国家大事。
随后动作利落地将那把小巧的手枪匿于裤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