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许久,可让他?蹲到?了?。
徐国栋抬眼看了?镜子里的甘棠,嘴角一扯,吊儿郎当道:“这么正的妞,你没?碰过吧?”
黄毛也抬眼打量一下昏迷的女?生,露出的一小截细白脖颈确实叫人?心痒痒。不说身材,脸蛋也是一绝,白嫩如玉,纯得要死。
富贵人?家浸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他?这辈子都够不着的人?。
黄毛吞咽下口水,露出不太整齐的牙齿,眼里透出一股暗光,恶狠狠道:“老子等下弄不死她。”
边说着,他?喉咙有些?痒,打开车窗,往外吐了?口唾沫。
徐国栋见?状眼底露出一抹嫌恶,他?瞅了?眼旁边那个方艾婷,眼里没?有半点怜悯。
这个世界没?几个对他?好的人?,抓个人?过来陪他?受苦,那也是她应得的,怪不得他?分毫。
老旧面包车摇摇晃晃,后车的两个女?生闭着眼,嘴巴用布塞住、绑紧。她们脸上沾了?灰,头发凌乱,姿态狼狈,一路颠簸。
甘棠和方艾婷的手机都被徐国栋按了?关机,再多消息,也无人?接听。
晚上刚过九点,林港别墅里依旧空无一人?。
秦屹淮坐在沙发上,男人?穿一件黑色衬衫,一身清贵,身体微往前倾,盯着手机,峰眉微蹙。
他?发的消息,她一个没?回。
甘棠并不是个不懂分寸、会?叫人?担心的姑娘。
秦屹淮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漆黑夜色,眼底也蓄了?一层墨。
甘棠泡温泉时跟他?说过下午要去乐团。
他?打了?个电话给许凤萍,一时没?人?接。
夜色静好,秦屹淮单手插着腰,心底有些?许着急。但男人?面容深邃,神色不显,一如往常,话语也算温和,问了?句甘棠的情?况。
许凤萍听见?他?声音倒是惊讶,她跟秦屹淮算不上熟,如实回答道:“她没?在我这里啊,她下午练完琴就走了?。”
电话交谈就此终止。
许凤萍给甘棠打了?几个电话,确实没?人?接。她不由得多想,甘棠下午五点多从她这里出去,能?去哪儿呢?
许凤萍往下划拉,找到?陆一舟的电话,直接发问道:“棠棠是不是在你那里?”
陆一舟听见?她名字,下意识上心,握紧手机道:“没?有,她怎么了??”
“瞧着像是没?回家,找了?半天找不到?人?,怪叫人?着急的。”许凤萍嘟囔两声。
这边陆一舟刚挂电话,想给甘棠发消息,那边陆奶奶又问他?:“艾婷怎么没?回家啊?”
陆一舟安抚完老人?,给方艾婷打了?个电话,照旧无人?接听。
他?心底的弦慢慢收紧。
夜色深远,面包车行驶几个小时,从榆城驶离,周围是大片的荒野草地,更远一点是茂密的森林。
冬夜凉意袭人?,两个人?开面包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直接用冷水在她们脸上泼了?一下,一个激灵,将人?弄醒。
甘棠猝不及防瑟缩一下,再缓慢睁开眼,她正晕晕乎乎,就有人?骂骂咧咧拉扯她下来。
她浑身酸痛,脖颈酸麻,额头处更是又疼又胀,车外一阵凉风吹过来,她脸上冻得刺骨,渗得人?清醒过来。
方艾婷也是如此,她醒得比甘棠早一些?,感知自己嘴巴被封住,挣扎着唔唔喊出声,徐国栋直接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老实点儿。”
方艾婷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印,整个人?被扇懵了?。甘棠瞳孔微缩,听见?巴掌声,身体一颤,心底的惊惧瞬间?涌现,完全不敢出声。
她尚有理智,踢了?踢方艾婷的腿,睁大眼睛,对她摇头,示意她先别反抗。
两个人?被连拖带拽绑在工厂里吹冷风,那两个男人?进了?里面取暖。
甘棠和方艾婷两个人?面面相觑,二脸懵逼。
或许是怕她们俩逃跑,徐国栋又把她们两个人?拉回室内,坐在凳子上,面前放了?一个小太阳取暖。
黄毛走过来,把甘棠和方艾婷嘴里的绳子和布扯开,拍拍她白嫩小脸,嬉笑道:“让哥哥爽一下。”
甘棠睁大眼睛,浑身发抖,挪着身体不停往后退,眼里蓄满了?眼泪。
她极力保持住呼吸,却有眼泪掉下来,组织语言道:“你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爸爸是甘秉文,甘秉文你认识吧?”
女?生的眼里充满祈求。
徐国栋嗤笑一声:“找的就是甘秉文的女?儿。”
黄毛的动作没?停,甘棠浑身颤抖,方艾婷见?状直接咬了?黄毛一口,半点余力不留。
黄毛手臂上瞬间?出现一个牙印,大叫一声把人?甩开,方艾婷被甩到?地上,磕到?石头,额头上出了?血,直接晕了?过去。
甘棠抱住她,身上、手上蹭了?她的血迹,浑身发软,脑袋晕晕乎乎。
黄毛却正解开裤腰带。
她不能?就这么晕过去,一丝理智极力将她扯回来,甘棠挣扎着,浑身痉挛,有气无力说道:“我……我有艾滋病,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多活两天?”
一阵静谧,黄毛的手一顿。
语毕,女?生就这么晕了?过去。
徐国栋当然不信,瞅黄毛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就看不起他?:“她说你就信啊,直接干她啊。”
黄毛还没?硬,现在又有些?犹豫不决,他?以?前在混乱地方呆惯了?,还真见?过几个艾滋病人?,病情?尚轻还好,严重起来,各个脸色发白,天天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