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慈烺缓缓睁开眼,那双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邃与智慧。此时,愁眉苦脸、焦急等待了几个月之久的曹化淳,犹如一道黑影般闪身出现在朱慈烺的面前。望着眼前这位年仅七岁,但身高已经快有他高的太子爷,曹化淳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朱慈烺身形魁梧,浑身肌肉线条分明,透着一股子力量感,仿佛能撼动山河。朱慈烺从悬浮的空中缓缓下降,直至双脚站在地上,目光落在曹化淳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曹大伴,我修炼了几个月了?”
曹化淳闻言,脸上露出苦笑,连忙躬身回道:“太子爷,您这一修炼,便是足足数月有余。老奴还以为您出了什么岔子,心中可真是焦急万分啊。不过还好,您终于醒来了。”
朱慈烺闻言,心中也是暗自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一修炼,竟然耗费了如此多的时间。不过,感受着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他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曹化淳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太子爷,您之前吩咐打造的编钟,都已经造好了,都是上乘之选。”说着话,曹化淳将其储蓄的宝袋内将编钟取出。
朱慈烺仔细端详了一番。只见这编钟造型古朴,线条流畅,隐隐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他轻轻敲击了一下,只听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直达灵魂深处。
“好!真是好东西!”朱慈烺赞叹道。他知道,这编钟不仅是一件乐器,更是他未来修行路上的重要助力。
望着眼前这位年仅七岁,但已经展现出非凡天赋与实力的太子爷,曹化淳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期待。他知道,大明王朝的未来,就掌握在这位年轻太子的手中。
“曹大伴,你且细细道来,京师那边,可有甚消息传来?”
“回太子爷的话,皇爷体恤您在此地修炼辛苦,特意吩咐下去,将云贵以外的消息尽皆封锁,以免打扰到您。至于此地灾民,他们倒是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一部分灾民,在朝廷的帮扶之下,已然转化为自耕农,有了自己的田地,得以安身立命;另一部分灾民,则是自愿投身矿工之列,挖掘那铜矿与炼铜所需的黑色石矿,为朝廷效力,亦是为自己谋一份生计。”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这铜矿与黑色石矿储量怎么样?”
“太子爷,据那矿藏司职小吏探明,此处矿藏之巨,实乃罕见,若得开采,必能铸就无尽财富,为我大明江山再添一份坚实基石。”曹大伴躬身禀报道。
朱慈烺闻言,目光微微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大伴,既有如此丰硕之果,我们自当速速收拾行装,打道回府。只是,在离去之前,还需你妥善安排那些你收留训练的少年们。他们皆是我东宫班底之未来栋梁,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曹大伴闻言,连忙点头应承:“太子爷放心,老奴早已将他们安排得妥妥当当。每日里,老奴都亲自督促他们修炼武艺,研读经史,只盼他们早日成才,能为太子爷分忧解难。”
朱慈烺轻轻颔首,心中暗自满意。他深知,这些少年们皆是忠心耿耿之辈,只要加以培养,定能成为他东宫之得力助手。于是,他再次开口吩咐道:“大伴,你且去准备一番,我们即刻启程。待回到京师,本太子定要重重赏赐于你。”
曹大伴闻言,脸上露为难之色,连忙躬身行礼,“太子爷恩典,老奴心领了。只是,皇爷有旨,让我们在云贵之地积蓄力量,未得召唤,切不可轻易回京。老奴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太子爷体谅。”
朱慈烺闻言,眉头微皱,目光如炬,直视曹化淳,“你可知父皇为何如此安排?”
曹化淳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言道:“老奴斗胆揣测,或许是皇爷担心太子爷回京之后,被朝中局势所裹挟,难以施展拳脚。再者,太子爷在外,也能为皇爷解决后顾之忧,一旦京师有变,太子爷便是大明希望。”
朱慈烺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想起自己曾写给崇祯的那封信,信中他以巫祝预言为由,将大明未来十年内的真实历史以隐喻的方式透露给他。若崇祯真的洞察了那些预言,定会采取相应的行动。但这其中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朝堂动荡,甚至危及皇权。
“难道,父皇将我留在云贵,也是为了保护我?”朱慈烺心中暗自揣测。他深知,自己身为太子,身上肩负着大明的未来,若真的遭遇不测,直接继承大统,稳定朝纲。
想到此处,朱慈烺心中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既然身为太子,便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个人情感而置大明于不顾。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曹化淳:“大伴,本太子明白了。你且放心,本太子会在这云贵之地,好好积蓄力量,以待将来为大明效力。”
曹化淳闻言,心中稍安,连忙躬身行礼:“太子爷英明,老奴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太子爷。”
“曹大伴,吴忠那边怎么样了?”
“回太子殿下,那石晶已然开采完毕,您所嘱托打造的两把武器,经由能工巧匠之手,顺利铸成。除去交予宗人府带回京城的石晶之外,臣等还另行留下一万份石晶,将其精心炼制成了石晶火铳。
这石晶火铳,经由你给的图纸能工巧匠一番改良,已然非同凡响。近战之时,可当作长枪使用,锋锐无匹;远攻之际,又可收起枪口的刺刀,以石晶为引,发出凌厉的远程攻击。此等神兵利器,当真是威力无穷。
再者,奴婢所收留的那一万名少年,皆已按照你的训练要求赐下石晶枪作为觉醒之物。其中,尤以那李定国修炼天赋最为出众。想当年,在山西之时,您曾特意吩咐臣留意此人。
“李定国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太子殿下微微皱眉,似乎对这少年的来历颇感兴趣。
“此事说来话长。”曹化淳恭敬答道,“近前张献中叛军被朝廷大军击败,兵部尚书熊文灿奉旨招安。在招安之时,熊文灿只是随口提及李定国之名,张献中便主动将其献给熊督师。而后,这李定国便辗转到了奴婢这里。”
“哦?原来如此。”朱慈烺微微颔首,“那李定国此子,品行如何?”
“此子甚是不错,深谙感恩之道。”曹化淳连忙答道,“当初,他因表现突出,被张献中收为义子。后来,张献中大败,熊文灿就提了那么一下,张献中以为自己是被李定国出卖,才落得如此下场。而李定国为了报答活命之恩百般解释均为获得张献中的认可,竟是主动将自己献了出来换取恩公活命之恩。”
太子殿下听罢,沉默片刻,似乎对这李定国的遭遇和品行颇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