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你须得铭记,识字乃是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你家乡的亲朋故旧,皆盼着你能带领他们走出困苦,享那温饱之福,难道你真愿他们世世代代,只局限于那黄土与矿石之间,永无出头之日?”朱慈烺语重心长,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定国闻言,神色一凛,似有所悟,却又憨笑道:“殿下,俺知晓识字重要,可俺这脑袋瓜子,实在是不灵光啊。”
朱慈烺闻言,微微一笑,道:“无妨,只要你有心,我自有办法让你识字。再者说,你如今已进阶,实力大增,若再能习得些文字知识,定能如虎添翼,更好地为我效力。”
“俺一定会好好效命殿下的。”李定国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坚毅。
朱慈烺微微颔首,目光如炬,问道:“定国,如今你的实力如何?进阶所需的灵物又是什么?”
李定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暗淡,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沉吟片刻,终是开口道:“殿下,俺觉醒至今,已历十余载春秋。如今修为不过六阶五环,实在有愧。俺初时进阶,借助的是一把镶嵌石晶的镰刀。后来参与造反,历经生死搏杀,感觉镰刀不够用,七阶时又在镰刀的基础上加了一把石晶拼接长枪合并进阶成了一柄三刃长枪。俺觉得一把武器太过单调,便又另寻机缘,六阶时用一柄抢来的石晶剑进阶。故而,俺如今手中的武器,便是一枪一剑。”
朱慈烺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这进阶之道,竟有如此奇妙之事?这李定国竟能将原有武器合而为一,实在令人称奇。如此说来,我当初若是将那半身人像与翅膀分开进阶,或许能省下不少石晶。唉,真是失策啊!”
想到此处,朱慈烺不禁微微摇头,淡淡说道:“定国,你还算不错十余年,能走到今日一步,已属不易。你可知,有的人还没你这么有天赋。”
李定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连忙躬身行礼道:“多谢殿下谬赞!”
朱慈烺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暗自盘算:“这李定国十六七岁就有如此修为,心性坚韧,是个可塑的大才。”
“定国,你如今已进阶六阶中期,实力还算可以,也领军一段时日。”朱慈烺笑道,“我想把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可有把握。”
李定国闻言,神色坚定如磐石,拱手道:“殿下请放心,俺李定国誓死不负殿下所托,定当竭尽全力施为!”
朱慈烺望着李定国,目光中透出一丝赞许,缓缓道:“此事虽非艰巨,但亦需谨慎行事。你只需驻守,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或对方有异动之举,你可见机行事,自行决断。”
李定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拳头紧握,声音铿锵有力:“殿下,若对方有异动,俺誓要将那敌人斩尽杀绝,绝不手软!”
朱慈烺微微一笑,转而问道:“定国,你如今修炼可有所需?若有困难,尽管道来。”
李定国微微一顿,随即道:“殿下,俺修炼的是当初偶然所得的一部农家的修炼功法,但那仅是半部残篇。俺斗胆恳请殿下,能否赏赐一部完整的修炼法门?”
朱慈烺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这李定国,果然非同凡响,仅凭半部功法便能修炼至此等地步,若得完整功法,前途不可限量啊。”
念及此处,朱慈烺问道:“定国,你觉醒时先天环数几何?”
李定国躬身答道:“回禀殿下,俺先天八环。”
朱慈烺闻言,微微一惊,随即道:“你这天赋,着实不凡。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李定国闻言,神色一黯,沉声道:“殿下,俺本是土里刨食的穷苦人家出身,按规矩归属农家。俺觉醒之时,恰有农家之人前来觉醒,本想带俺回农家。不料半途遭遇贼人,那农家之人拼死护俺周全,临终前将这半部功法传给俺,并给了俺一些盘缠,让俺前去寻找农家之人。可俺当时年幼,仅六岁之龄,便不幸被裹挟进了一场造反,后来张献中看俺表现尚可,便收俺为义子,赐予一柄镶嵌石晶的镰刀。”
“难为你了,定国。我今日便任命你为太子洗马,此职虽仅为五品,但在朝廷之中亦算得上是一股清流。其余的官职,我暂且还不能授予于你,不过你日后自会明白,你今日选择追随我,绝对是明智之举。”
李定国闻言,连忙躬身行礼,道:“殿下,俺并非为了谋取官职而来。”
朱慈烺微微一笑,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我自然知晓你的心意,而你与张献忠之间,亦是恩怨纠葛,如今你选择离开他,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李定国闻言,神色微微一黯,随即又坚定地说道:“殿下说得没错,俺以前确实是年少不经事,做了许多糊涂事。但如今,俺已明白许多道理,也知晓了自己的使命。殿下无需多言,俺此生此世,定当誓死追随殿下,绝不背叛!除非殿下像张献忠那般,弃俺如敝屣。”
朱慈烺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拍了拍李定国的肩膀,道:“好!我朱慈烺此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我命你带领兵马,前往此处!”说着,他手指轻轻一点,舆图之上,一个位置瞬间亮起光芒。
“去吧!你所需之物,待到离开之时,我自会让曹化淳交予你。”朱慈烺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李定国再次躬身行礼,声音铿锵有力:“遵命!定不负殿下厚望!”
言罢,李定国转身离去,步伐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天地之间,荡起层层涟漪。而朱慈烺则是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此刻心中念及一事,需得曹化淳前来商议。“来人,速去传曹化淳至此,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