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谷里奈满脸的不解,“美香你家里又没出事,应该不缺钱啊?”
“我偷戒指,本来就不是为了钱,”平田美香面无表情得说道,“那枚戒指我也没有带走,我把它藏在了你卧室的床垫下面。”
“……为什么?”长谷里奈满脸诧异。
其他人也都和她差不多,都不明白平田美香这么做的意义。
“你在我们面前炫耀那枚戒指的时候,不是提到了戒指的诅咒嘛,”平田美香冷笑了一声,“我想要看看,没有符咒封印,戒指上的诅咒是不是真的会生效,是不是真的能害死你!”
“你!”长谷里奈脸色铁青,“我又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居然想要害死我?”
“呵呵,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平田美香嗤笑了一声,“表面上,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好姐妹,可在你心里,真的是这样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长谷里奈忽然有些心虚。
“上次,你和沙希打电话时,评价我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平田美香捏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愤怒,
“你和她说,当初是因为你们三人缺个跟班,所以才让我加入的。”
“在你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好姐妹,不是朋友,只是一个能任由你随意指使的下人!”
“美香,我……”
长谷里奈想要辩解,刚开口就被平田美香打断,
“我从小家境一般,长得也不漂亮,再加上不喜欢说话,也没什么朋友,一直都是孤单一人。”
平田美香咬着牙说道,
“上了大学后,我原本以为孤单的生活会继续下去,然后就遇到了你……”
“你说我们是好朋友,是好姐妹,我也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就算你老是指使我干这干那,我也觉得这是朋友,是姐妹应该做的。”
“可你居然在背后那么评价我!你知道我在听到那些话后,有多伤心吗!”
长谷美香被问得哑口无言,河村惠子和今川沙希也是面面相觑。
“可长谷小姐从阳台掉下去的时候,也是你救了她,”目暮警官不解道,“你的手都被她的指甲划烂了,却依旧没有松手。”
“如果你真的想害死她,为什么又要救她?”
“……我也不知道,”平田美香自嘲得笑了笑,“看到她掉下去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得就冲上去了,或许在我心里,依旧还把她当成是朋友和姐妹……呵呵,我是不是很贱?”
……
就像平田美香说得那样,那枚蓝宝石戒指,就藏在长谷里奈卧室床垫的下方。
她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长谷里奈被戒指的诅咒缠上。
可能戒指的诅咒真的生效了,不到半个小时,长谷里奈就遭遇了厄运,差点坠楼而死。
在这关键时刻,却又是平田美香出手,救了长谷里奈的命。
或许是因为救命之恩,或许是依旧还有姐妹情,长谷里奈并没有追究戒指失窃的事。
民不举,官不究。
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当事人不再计较,警视厅的鲛崎警部他们,自然也乐的轻松。
……
米花町的街道上,解决完戒指失窃的事,林秀一和毛利小五郎一起送妃英理回家。
“友情还真是复杂啊,”毛利小五郎感慨了一声,忽然扭头看向两个好友,“你们俩平时有没有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他本以为,林秀一和妃英理一定会否认,却不想听到的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有。”
“什么?”毛利小五郎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们两个家伙都说我什么了?”
“笨蛋。”
“傻瓜。”
林秀一和妃英理一前一后回答。
“可恶!”毛利小五郎气恼地挥了挥手,“我要和你们绝交!”
“你不也在背后说过我们嘛,”林秀一没好气道,“让我想想你之前说英理什么来着,嗯,书呆子,不会打扮,没人缘,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你还说过,”妃英理接着说道,“秀一是干什么都没热情得老头,是心狠手黑得恶棍,还有……”
“喂!”毛利小五郎赶忙打断了两人的话,“我那只是随口抱怨,又不是真心的。”
“所以,还绝交吗?”林秀一好笑道。
“谁让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毛利小五郎昂着头哼了一声,“本大爷就大方的原谅你们了。”
妃英理无语地摇了摇头,随后有些感慨的说道:“也不知长谷小姐她们以后会怎么样,还会是朋友吗?”
“你们女人的事情,我现在听着就头大,”毛利小五郎吐槽道,“不过看她们四个人的样子,以后应该会断绝关系,再不往来吧?”
“那可不一定,”林秀一笑道,“说不定过不了两天,她们就又重归于好,继续当好姐妹了。”
“不会吧?”毛利小五郎惊讶道,“都闹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和好?”
“女人的脑回路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林秀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她们的小心思,男人永远猜不透的。”
“……我哪有小心思?”妃英理表示不满。
“秀一说的是女人,”毛利小五郎故作诧异,“你是女人吗?”
“小五郎!”妃英理捏紧了拳头,“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抱歉,我错了,”毛利小五郎光速滑跪,随后碎碎念着抱怨,“都怪秀一,教我们俩格斗术,却给你开小灶,搞得我现在连你都打不过了。”
你那是打不过嘛,分明是不好意思真的动手……林秀一懒得点破。
“对了,你今天不是去柔道社了嘛,”妃英理好奇道,“第一天的感觉如何?”
“不好说,”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虽然前辈们都还算热情,但我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尤其是高年级的几位……”
“是不是因为今年的全国高中柔道联赛?”妃英理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说,帝丹今年在柔道联赛上成绩很差,连十六强都没进去嘛。”
“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吧,”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那几个高年级的前辈,似乎在隐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