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事吧。”
心里一急,怕他出了什么事不和家里说,她干脆上手直接扒他的衣服。
衣领被她扯开,露出大片白皙却肌肉紧实的胸膛,确认没什么事之后她才放心。
江序在她靠近的一瞬间耳根子已经红到了脸侧,僵直在那一动不动,手指微微卷曲,伸手半扶住她的腰,防止她站立不稳,等周芷将他衣服扒下来大半,也一动不动,只用一双温柔缱绻的眼睛盯着她,像是别的什么都忘了一般,只盯着她出神。
周芷比他高半个身位,因此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纤细的脖颈,形状清晰的锁骨,优美的线条,再往里,他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周住一低头发现他眼含春水,耳朵红到不能看,再一看二人的动作,着实令人误会,也有些尴尬,正要离开,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阿芷,我——”
张金花正想问问她做些什么好,结果不小心撞见儿子儿媳这貌似狂野的一幕,迅速转身,扭头就走,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等周芷吃饭的时候想解释,张金花却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反而让她不知该如何提起,苦恼一阵,便也罢了,反正在别人眼里她和江序是夫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等吃了饭,二人回了房间,江序才将今天的事娓娓道来,只是手摸到怀里的簪子却不知该什么时候拿出来,现在的时机好像不太对。
他犹豫的时候,周芷已经恨的咬牙,“这什么劳什子的高门大户简直忒不要脸,关你什么事啊,偏偏要把你给扯进来。”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被你藏在仓库的那个人会不会连累我们。”
周芷仰头问,她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烧烤店经营得有声有色,可承受不起再出什么岔子。
江序:“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会处理好。”
他的眼里是坚定的认真,仿佛这些事在他看来都不是问题,他一定会解决。
周芷:“那个人怎么办,听你的描述,他估计一时半会还好不了,你过几天就要回书院了,他万一死在仓库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她就愁,这个人死也就死了,他活该,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千万不能连累到她们。
江序:“我观他所言,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他,暂时躲在那里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周芷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第二天一早,江序便出门找朱思敬,他知道他家在哪里,因此倒也不难找。
朱思敬在家里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生怕瞿元亨死在仓库里被发现,他爹这些天还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挑刺,他原本不想与他这个被迷了心窍的人说话,但是他实在太过聒噪,他没忍住,又与他大吵了一架。
江序找来的时候他正靠在家门边颓废的低着头。
看见江序来了,才幽幽的说一句,“我有时候真想瞿家的人来了也好,干脆把人都杀个干净得了,我也省得烦心。”
江序没将他的气话放在心上,拽起他就走,一个眼神也没留给他,“你想死,我可不想,我的家人也绝不能因他而死。”
清晨雾气重,冷冷的扑在他脸上,让他混沌的思绪慢慢清醒,朱思敬转念一想,他还是不能死,要不然白受这些气了。
再次找到仓库的时候瞿元亨已经没了踪影。
江序早有预料,现下反倒松了一口气。
瞿家的嫡长子若是没有些能耐怕是活不到这么大岁数,也根本不可能来到南宁府城。
朱思敬不知道,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事情暴露了,他说想死只是嘴上说说罢了,谁真的想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可现在看来老天爷不想让他来活着。
他带着哭腔,“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江序瞪他一眼,“死什么死,他是被自己的人接走了,估摸着不会有事了。”
朱思敬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那就好,那就好。”
回去之后,等了两天发现确实没人来找他的麻烦,朱思敬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
假期的第三天,江序跟着周芷一起来到了店里。
周芷给他安排了个算账的活计,有个现成的秀才在不用白不用,她这也算是充分利用人力资源。
只是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周芷才想起来,她之前酿的酒差不多可以了,经历过之前的几次蒸馏,现在已经酒香浓郁,肯定比如今粮食酒度数要高上不少,至于具体的她却不太确定。
想着在家里放也是占地方,拿到店里来给一些老顾客尝个鲜说不定还能卖出去。
周芷便让江序回家抱上一坛子来,剩下的等有空再陆陆续续往店里面搬。
瞿元亨的伤经过治疗,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要卧床休养方才能好得更快,但是他不仅没有卧床休养,反而拿着底下的人查到的有关江序的资料勾起嘴角,眸色深深。
这农家子到底算是救了他,不过他往他胸口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