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金花哪怕还迷糊,但也笑的合不拢嘴,感慨道,“我真是享上儿媳妇福了哈哈哈。”
“对了阿娘,相公去书院了,要过几天再回来。”
“没事,不回来也没事,啊,不是,念书要紧,哈哈,念书要紧。”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张金花赶忙找补。
她现在哪还顾得上儿子,反正儿子在书院又不会丢,现在让她新奇的是家里竟然多了这么多伺侯她的人,她可一辈子没体验过,真是稀奇。
江序在书院措不及防打了个喷嚏,把昏昏欲睡的瞿元亨给吵醒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江序当没听见,幽幽的说了一句,“别装鹌鹑装久了就真成个鹌鹑了。”
这才几点?
他竟也睡得着!
他这一句话好像尖刺扎在瞿元亨心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憋屈的披衣起身,坐在书桌前点灯熬油苦读。
他是真的服了江序,自从回来读书,这人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日夜苦读,他跟着他的学习进度学了一段时间,实在熬不住,这才想着今天给自己放个假,结果还是被这厮给气起来了。
真气人!
好想发火。
“书拿反了。”
像是被戳了洞的皮球,他一下子泄了气,放心心中的碎碎念,安心看起书来。
江序无声的勾勾唇。
91 惊险一幕
烧烤店中,齐篷用肩膀碰了碰苗小妹,下巴一指,“哎,你瞧,那个人又来了。”
苗小妹抽空抬起头,瞥了一眼她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一个长相一般,眼神猥琐的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眼里满是厌烦。
“他怎么又来了,烦不烦啊,见天的往这跑,正事不干,天天就点个花生米一坐坐一天。”
苗小妹一甩手中的抹布,柳眉倒竖,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找人理论。
“哎哎,你干什么,你还想找他去?”
齐篷急忙拦着怒意上涌的苗小妹,虽然她也不待见这个男的,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店里的客人,要是贸然上前,说不定这人还会倒打一耙,说店里容不下他,反而败坏店里的名声。
“别生气,赶紧的消消火,哪里值得和这种人生气,你看着吧,我们东家当他不存在,他迟早灰溜溜的滚回去。”
齐篷理智存在,能拦下苗小妹,但还是咬牙切齿,对于这种一无是处的人觊觎东家很是不齿,要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找几个人套他麻袋,狠狠的打他一顿出气,省得这样形容猥琐的人见天的拿那双招子往东家身上粘!
真晦气!
两个小丫头在这里嘀嘀咕咕,眼睛时不时的就鄙视的扫一眼在窗边最显眼坐着的人。
偏偏那人还一无所觉,悠闲自在的吃着花生米,喝着自带的劣质酒,慢慢酌饮,时不时眯眼享受一番。
要是张金花在这肯定能认出来这是谁,这人就是之前喜欢挑唆她和周芷婆媳感情的那个挑事老头的鳏夫儿子,过年前店还没搬迁的时候他就喜欢来烧烤店里晃悠,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都来。
而且一旦周芷出现,他必定想尽办法的引起她的注意,方法包括但不仅限于:吃着吃着便吟诗一首咏颂一位美人,又或者故意起身大声的向在座的诸位敬酒等等。
反正只要是能吸引到周芷的眼风的事他都会干。
周芷一开始还以为这人脑子有问题,想着要不要好言相劝,让这人有病就回家治病,就不要来她这吃饭了,但后来她发现,他的目标是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无语中又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差点没给她气笑。
在别人眼中,她的眼光有这么差吗?
时间久了,她也就当他是个老鼠蟑螂一类的东西,压根不放在眼里,反正这厮最大胆的也就是吟诗了,对她造不成什么妨碍。
王继宗捏着花生米往嘴里送,一边看周芷有没有出现,一张普通寻常的脸上愣是出现了一丝鬼祟和猥琐。
他是对周芷一见钟情的,见到周芷的第一面他觉得这辈子就她了,但可惜的是她早就成婚,嫁的还是个一无是处,只有一张脸能看的穷酸秀才。
他可早就打听过,这家店是周芷一手开起来的,她那个秀才相公都是靠着周芷才在府学念书,这不是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吗?
于是他就动了心思,让他爹经常来这吃饭,顺便给周芷和张金花敲边鼓,想要离间她们,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不牢靠的关系,都不用怎么用力,一戳就散了,可偏偏他爹没能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这番撬人家墙角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再说了,他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有个兄弟,长得普普通通,还没他好看,可偏生一张会花言巧语的嘴,把街上一家米铺老板的小妾哄的心花怒放,服服帖帖,那小妾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米铺老板还不知道,以为那小子是他亲生的,如今小妾已经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