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和小动物毛发一样光滑柔软?
“小陶同学,江老师给出的建议是不要让过去的阴影束缚着自己。”
“你看,你会给剧组所有人送好喝的奶茶,会在郑导发疯时用一场完美的戏安抚住他。”
“你会给我烤好吃的小饼干,送我漂亮的领带夹。”
“单单于我而言,你就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没有陶慕然,江覆会伤心;江覆伤心,何风池也会伤心;何风池伤心……”
江覆嘚吧嘚,恨不得把娱乐圈所有人像报菜名似的说一遍。
最后,他一拍手,无奈地得出结论:
“怎么办,没有陶慕然的话,这个地球好像真的没办法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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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天晚上的对戏,第二天拍摄飞页部分时陶慕然也没太紧张。
这场戏讲的是盛尧带着陆和渊微服私访,结果遭受到一伙贼人伏击,二人和大部队走散,被迫躲在一个狭小的衣柜中。
江覆拍了拍眼前的红木衣柜,惊讶道:“这么小?”
别说塞进两个人了,光塞他一个人高马大的都够呛。
郑导见他疑惑,慢悠悠地解释道:“剧情设定,你俩躲在一个农户家里,你还想人家农户有多大的衣柜?”
为了方便剪辑,也为了方便多机位摄像,他们一共要拍摄两次,一次是打开柜门,一次是合上柜门。
经过商议,郑导让他们先拍合上柜门的那个版本。
陶慕然抿抿嘴,道:“江老师,您先请。”
衣柜狭小,而且还塞了一些衣物,外加剧组还在各个角落贴满了摄像头。
江覆一进去,几乎就没什么空余地方了。
眼看着江覆努力蜷缩着手脚,陶慕然一咬牙,挤进了为数不懂的空隙中,工作人员紧随其后,一把关上了柜门。
两人都不算瘦弱,难免手挨着手,脚挨着脚,甚至连呼吸都好像交缠了起来。
江覆一只手撑在陶慕然的身后,好像要把他圈起来似的。
“可以开始了吗?”
“唔,好的。”
郑导在监视器里密切地注视着二人的举动,闻言,一声下令,所有人员准备就绪。
“三,二,一,action!”
盛尧被陆和渊强行掳到柜中本就不耐,他皱着眉,疾言厉色道:“逃得了一时有何用?这周围村庄住满了农户,江敬抓不到你我一定会心急,万一他去滥杀无辜呢?”
陆和渊低吼:“一刻钟后锦衣卫就会赶到,不会给江敬留太多空余时间!”
盛尧仍然不信,挣扎着想要破开柜门。
陆和渊迅速察觉到他的意图,当即横起手臂,一把箍住对方。
随即,陶慕然一个趔趄,倒在了江覆的怀里,他下意识地扶上对方的腰身,然后愤怒地抬起头。
江覆垂下眸,感受到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颈窝处,有点痒……
不对,他是不是该说台词了,靠,台词是什么来着?
“江覆!”郑导怒吼,“你脑子丢了你还忘词?”
随即,柜门被人打开,江覆连忙放下搂着陶慕然的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抱歉,我的错,再来一遍吧。”
没办法,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脑子一下子就短路了……
见他认错如此畅快,郑导大为震惊,挥挥手让两人再来一遍。
这次,江覆倒是顺利说出台词了。
“你疯了吗盛尧?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你!但你身上还背负着你叔父的命,你要是死了还有谁为他伸冤?”
“停停停!”郑导大吼,“江覆你是在和盛尧吵架,不是唠嗑,你能不能剽悍一点,软绵绵地吓唬谁呢?”
陶慕然适时解围:“江老师可能有点缺氧,脸都憋红了。”
江覆:“……”
江覆:“你说得对,先让我深呼吸一分钟。”
第三次拍摄,二人终于顺利地一遍过了。
陶慕然笑道:“辛苦江老师了,头都低酸了吧。”
何止头——江覆回想起刚才的动作。
他需要通过搂着陶慕然的腰来表现出阻拦,于是那截小臂像是被灼伤了一般,仿佛能隔着衣物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热。
……要命啊要命。
昨晚的对戏确实很顺利,但那是在空间阔绰的条件下,二人不必有任何亲密接触。
江覆默默得出结论,这个柜,属实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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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剧组来了个熟人,赵听澜。
“哈喽慕然,”赵听澜热情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
“师兄?你怎么来了?”
“这事说来也巧。
赵听澜此番是作为友情出演来饰演剧中的一个角色,原定演员临时曝出了丑.闻,剧组一边庆幸演员提前爆雷了,一边无奈地广撒网重挑人选。
赵听澜恰巧有档期,就被剧组的大网给兜了回来。
赵听澜乐呵呵地说道:“咱俩也算有缘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陶慕然自然一口应下。
没想到身后一道声音悠悠响起